林墨回去后,把许大茂在乡下和寡妇厮混被抓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娄晓娥,连村民围殴他的场面都描述得清清楚楚。,p^f′x·s¨s¨..c*o¨m?
娄晓娥听得脸色发白,攥着帕子的手微微发抖,当晚就回了娘家。见到父母,她再也忍不住,眼泪首流,把许大茂下乡乱搞的事说了,又红着眼圈提起林墨的怀疑:“爸,妈,我怀疑……许大茂他可能……不能生,这些年没孩子,说不定根本不是我的问题。”
娄父一听就拍了桌子,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我当初就不同意这门亲事!那许大茂看着就不是个踏实的!这几年光知道从咱们家拿东西,一点正经事不干,如今还敢在外头胡来!”
娄母也叹了口气:“唉,当初是看他母亲在咱们家做了那么多年佣人,嘴甜会说话,总夸儿子老实本分,才松了口……谁知道竟是这么个东西!”
娄父当即拍板:“查!派人去乡下查查那事是不是真的!再把许大茂给我绑回来,强制他去做个体检!你也去查查,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没过两天,消息和体检报告一起送到了娄家。?h′u?l,i*a?n¢w^x,.\c?o_m 娄父看着许大茂的体检单,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下体受创严重,无生育能力”,气得当场把茶杯摔在地上:“混账东西!让我女儿受了这么多年委屈!”
娄母拿着娄晓娥的体检报告,见各项指标正常,心疼地拉着女儿的手:“傻孩子,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娄晓娥红着眼说:“妈,我跟他过不下去了,必须离!”
娄父点头:“离!这婚必须离!”他当即派人找到许大茂,撂下狠话:“要么痛痛快快签字离婚,要么就把你和寡妇的事捅去派出所,让你蹲局子吃牢饭!”
许大茂刚被村民揍得浑身是伤,又听说娄家掌握了他的把柄,吓得魂都没了,哪敢不从?只能捏着鼻子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灰溜溜地成了孤家寡人。
娄晓娥离婚的事在西合院里炸开了锅,大家添油加醋地传着——说许大茂在乡下乱搞被抓,还查出没生育能力,才闹到离婚的地步。院里人见了许大茂就指指点点,看他的眼神满是嘲讽,把他羞得好几天不敢出门。`我.地*书·城 *蕞*辛!蟑′劫 埂`辛-快~
娄晓娥搬离那天,让人把陪嫁的箱子、柜子、梳妆台全装上了车,连当年娄母给她打的银镯子都没落下。林墨跟着车帮忙,一路送到了两条胡同外的一处一进西合院——这是娄父早年给女儿备下的私产,青砖灰瓦,收拾得干净利落。
看着这独门独院的宅子,林墨暗自咋舌:娄家果然家底厚,随随便便就拿出这么一套院子。
他帮着娄晓娥把东西归置妥当,也没急着走,转身回自己家一趟,从系统空间里搬来不少物资——两袋白面、一筐红薯、半扇猪肉,还有几只处理好的鸡鸭和新鲜蔬菜,堆了小半个厨房。
“我给你做顿热乎饭。”林墨系上围裙,在灶台前忙活起来。不多时,红烧肉、炖鸡汤、炒时蔬就端上了桌。
娄晓娥坐在桌边,看着在厨房和餐桌间穿梭的林墨,心里一阵恍惚。离婚这步棋走得突然,她至今说不清是对是错,回娘家怕听父母唠叨,留在原来的院子又嫌扎眼,眼下倒像是突然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小娥姐,吃饭了。”林墨把碗筷递到她手里。
娄晓娥抬眼看他,轻轻“嗯”了一声:“还叫姐呢?”
林墨笑了,凑近了些,声音带着点亲昵:“那叫什么?小娥?我的好娥子?”
娄晓娥被他说得脸一红,没再反驳,低头扒了口饭。
吃完饭,林墨收拾好碗筷,突然神秘兮兮地说:“晓娥,给你看个好东西。”说着就拉着她往卧室走。娄晓娥心里怦怦首跳,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却还是顺从地跟着他进了屋。
然后卧室里面传来了,不一会,卧室里面就传来了娄晓娥的声音。这样过了有一个半小时,林墨和娄晓娥在床上躺着,高兴地说,“娥子,以后再也没有人打扰我们两个了。”
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后,搬进了一进院的独院,林墨几乎天天泡在她那里,两人形影不离,白天一起做饭聊天,晚上依偎着说悄悄话,日子过得像蜜里调油,活脱脱一对神仙眷侣。
许大茂则成了院里的笑话,天天耷拉着脑袋,见了谁都躲着走,整日唉声叹气,郁闷得不行。
这天一早,林墨从娄晓娥院里出来,正好撞见许大茂蹲在墙根抽烟,脚下扔了一地烟蒂。他故意走过去,笑着打招呼:“大茂哥,看你这愁眉苦脸的,咋了?”
许大茂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林墨装作随口一提:“对了,前阵子听娄晓娥说,你那体检报告显示……不能生育?真的假的?”
“放屁!”许大茂猛地站起来,脸涨得通红,“那是娄晓娥自己有问题,仗着家里有钱有势,故意栽赃我!”
林墨耸耸肩,一脸“我懂”的表情:“嗨,我也就是听说。不过话说回来,男人那地方确实娇贵,听说经常被打就容易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