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林墨瞅着许大茂家只有娄晓娥一个人亮着灯——许大茂八成是下乡放电影去了。·看?书*屋-晓¨说_王! ^蕞`芯,蟑/踕\更,芯/哙?他悄悄走到院门口,轻轻敲了两下。
门开了条缝,娄晓娥探出头,看清是林墨,脸色一白,转身就要关门。林墨眼疾手快,伸手抵住门板,顺着门缝挤了进去,反手就把门闩扣上了。
“娄姐,我想死你了。”他从身后一把抱住娄晓娥,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娄晓娥浑身一僵,用力挣了挣:“林墨,你别这样!我是有夫之妇,你还是单身,这要是被人发现,咱俩都得身败名裂,你前途就毁了!”
“我不怕。”林墨把脸埋在她颈窝,气息拂过她的肌肤,“我就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次之后,我天天都在想你。”
“不行……真的不行……”娄晓娥的声音带着颤抖,“被人知道了,我们俩都没脸活了……”
林墨却慢慢收紧手臂,在她耳边低语:“小娥嫂子,别怕,有我护着你,不会有事的。许大茂那种人根本不值得你对他好,他在乡下就没少调戏小姑娘、小寡妇,你以为他真对你忠心?”
他顿了顿,抛出更惊人的话:“而且,他八成己经没有生育能力了。!j j·w\x¨c¨.,i¨n^f-o.”
娄晓娥猛地转过身,眼睛瞪得溜圆:“你说什么?他没生育能力?怎么可能?”
“你想啊,”林墨故作分析,“他在乡下胡来,早就把自己折腾得差不多了,再加上何雨柱动不动就揍他,每次都专攻下体——那地方多脆弱,常年被打,功能能好吗?”
他看着娄晓娥恍惚的神情,又添了句:“你要不信,就让他去医院查查,你自己也去检查检查,我敢保证,问题肯定不在你身上。”
娄晓娥愣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结婚这么多年没孩子,她一首被许大茂骂“不下蛋的鸡”,许大茂的父母也明里暗里怪她断了许家香火,那些委屈和自责像潮水般涌上来,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难道……问题真的不在自己身上?
林墨见娄晓娥正恍惚着,心一横,突然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往床边走去。娄晓娥惊呼一声,象征性地推搡了两下,终究还是软了下来,半推半就地顺从了。
一个小时后,两人都累得满头大汗,并肩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娄晓娥侧过身,趴在林墨胸口,伸手轻轻捶了他一下,脸上带着红晕嗔道:“你这是属驴的吗?这么折腾人,一点都不知道爱惜……”
林墨赶紧握住她的手,讨饶道:“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一定轻点。\6¢妖.墈,书,罔\ ,更,新?醉,全.实在是太想你了,控制不住……”他顿了顿,带着点得意问道,“我比许大茂那废物强吧?”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松动:“他?每次也就一两分钟,从来没超过三分钟。还有,不许提他!”
林墨识趣地闭了嘴,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了。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屋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暧昧又微妙。娄晓娥靠在他怀里,心里乱糟糟的——明知这样不对,却又贪恋这份从未有过的滋味,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墨和娄晓娥私下里来往得越来越密,有时趁许大茂下乡放电影,林墨就会悄悄溜到她屋里待上一阵。
这天,娄晓娥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问:“要不……我真带许大茂去医院做个体检?我自己也查查?”
林墨摇摇头:“光体检不够。就算查出他有问题,他要是耍赖不离婚,你也没辙。这年代,旁人只会说你不守妇道,反倒会同情他‘被媳妇嫌弃’。”
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要做就得抓他个实打实的把柄。他天天跑乡下放电影,能安分?我估摸着少不了勾搭村里的姑娘媳妇。等下次他下乡,我带着人去捉奸,人赃并获,看他还怎么抵赖。”
“到时候,”林墨握住她的手,眼神笃定,“你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拿捏他,要么让他在你面前服服帖帖,要么就痛痛快快离婚。真离了,我养你,保证比跟着他强百倍。”
娄晓娥心里一动,捉奸……这法子够狠,但一想到这些年受的委屈,想到许大茂的龌龊行径,她咬了咬牙,轻轻点了点头。或许,这真是摆脱眼下日子的唯一办法。
林墨跟着许大茂在乡下转了几天,都没抓到他的把柄,这天总算有了动静。
许大茂在村里晒谷场支起放映机,电影刚演到一半,他就悄悄溜了,林墨立刻跟了上去。只见他熟门熟路拐进一间土坯房,屋里很快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死鬼,咋才来?”
林墨趴在窗台上,借着月光正好看见许大茂急吼吼脱着衣服往炕上扑。他眼神一冷,悄悄动用小世界能力,“嗖”地一下将两人脱在地上的衣服全收了进去,又摸出火柴,在屋后的稻草堆上划燃了火苗——天干物燥,火苗瞬间窜了起来。
“着火了!着火了!”林墨转身冲晒谷场的方向大喊,声音穿透电影的声响,惊动了所有看电影的人。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