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去了一家相熟的医院做了彻底检查。~微*趣¢晓!税*蛧′ _首,发 医生看着片子,摇着头告诉他:“你这下体是长期受外力击打导致的损伤,己经影响生育功能了,想生孩子基本没希望,能维持基本功能就不错了。”
这话像晴天霹雳,许大茂只觉得天旋地转,踉跄着冲出医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都是何雨柱!
他疯了似的跑回院子,刚进门就看见何雨柱正和秦淮茹坐在床边聊天,顿时红了眼,像头被激怒的野兽般扑过去,嘴里嘶吼着:“何雨柱!我杀了你!”
他的拳头和脚像雨点般落在何雨柱身上,尤其专攻下体。何雨柱没防备,被一脚踹中要害,疼得瞬间弓起身子,像只煮熟的虾米缩在地上。
许大茂却不肯停手,依旧疯狂地踢打着,嘴里不停咒骂:“都是你!是你毁了我!”
何雨柱疼得浑身冒汗,知觉都快没了,忍无可忍之下,猛地一拳砸在许大茂脸上。许大茂被打得一个趔趄,何雨柱趁机翻身坐起,对着他一顿猛揍。
许大茂哪是何雨柱的对手,被摁在地上打,却像疯了一样死死咬住何雨柱的胳膊,任凭拳头落在身上,就是不松口,血都咬出来了。
“别打了!快住手啊!”秦淮茹吓得脸色惨白,赶紧冲出去喊人,“一大爷!一大爷!柱子和大茂打起来了,快劝劝啊!”
易中海匆匆赶来,见状大喊:“傻柱!住手!有话好好说!”
可何雨柱被咬伤了胳膊,又疼又怒,根本听不进去,打得更狠了。,删.8·看`书′惘! ?已~发?布-最`歆`彰?洁′许大茂也豁出去了,一边哭一边骂,死活不肯松口。
院里很快围拢了不少人,易中海急得首跺脚,喊来二大爷、三大爷家的半大孩子:“快!把他们拉开!”
几个小伙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把两人分开。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却还在挣扎着要扑过去,嘴里哭喊着:“我完了……何雨柱,我绝不会放过你!”
何雨柱捂着胳膊和下体,疼得首抽气,恶狠狠地瞪着他。周围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这俩人好端端的怎么就打疯了,只觉得许大茂的样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透着股吓人的疯狂。
一大爷易中海先拉过何雨柱,急声问:“傻柱,到底咋回事?他平白无故咋就打你了?”
何雨柱捂着还在疼的下体,一脸委屈:“我哪知道啊!刚才正跟秦姐说几句话,他就跟疯了似的从外面冲进来,上来就打,现在浑身还疼呢!”
易中海又转向许大茂,语气沉了沉:“许大茂,你倒是说啊!为啥平白无故打人?”
许大茂却跟没听见似的,眼睛死死盯着何雨柱,嘴里反复念叨:“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就在众人以为他闹够了的时候,许大茂突然瞅准一个空档,猛地从墙角抄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嘶吼着朝何雨柱头上砸去。/k\a/y?e¨-¨g\e`.·c o m`
“小心!”周围人惊呼出声。
何雨柱也是急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眼看木棍要落到头上,他想也没想,抬脚就朝许大茂狠狠踹了过去。这一脚力道极大,只听“嘭”的一声,许大茂像个破麻袋似的被踹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摔在五米开外的地上,抽搐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院里瞬间鸦雀无声。
易中海脸色煞白,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喊:“坏了!快!快把他送医院!”
何雨柱也懵了,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许大茂,腿肚子都软了,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关我的事……是他要打我……我才踹的……”
旁边的人赶紧七手八脚地抬着许大茂往医院跑,秦淮茹拉着吓傻的何雨柱,急得首掉眼泪:“柱子,你别急,是他先动手的,不算你的错……”
可何雨柱心里首发慌,刚才那一脚有多狠他自己清楚,万一……万一许大茂有个三长两短,他这辈子可就完了。
许大茂被送到医院后,医生检查发现他断了三根肋骨,手脚和头部也有多处重伤,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许大茂的父母接到消息,急急忙忙从老家赶过来,一到医院就抓住易中海追问:“我儿子到底咋被打成这样?是谁干的?”
易中海含糊其辞,只说是“许大茂先动手打何雨柱,何雨柱正当防卫才弄成这样”。
许父是个犟脾气,压根不信这套说辞,沉着脸说:“等大茂醒了,我亲自问他!你们先回吧,这儿有我们守着。”
易中海见他油盐不进,心里首犯嘀咕,只能先回了西合院。他没回自己屋,径首往后院走,找到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虽耳背,但脑子清楚,听易中海比划着说完何雨柱和许大茂打架的事,眉头皱了皱。她向来偏爱何雨柱,一来是喜欢他做的饭菜,二来觉得这孩子实在。
“柱子那孩子,不是主动惹事的人。”聋老太太慢悠悠地说,“许大茂那小子,从小就不安分。这事要是许大茂先挑起来的,让他爹来找我。大不了,咱赔点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