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完·本 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陆沉渊的喉结滚了滚,将她往怀里更紧地搂了搂。
“我的小画家要去开疆拓土,我怎么能不支持。”
他顿了顿,一脸心疼地注视着她。
“不过明月,创业会很辛苦。”
“其实你这一生什么都不用干,我也养得起你。”
“我才不要当米虫!”卿明月立刻反驳,眼里的光亮得惊人,“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想和你并肩站在一起。”
陆沉渊看着她眼里的光,不再多劝。
他懒洋洋地往后一靠,长腿舒展,眼尾勾起一股子坏劲儿。
“那……卿老板?”
“嗯?”
卿明月被这声称呼叫得小尾巴都要翘起来了,下巴不自觉地微微抬高。
“工作室,还缺不缺投资人?”
卿明月刚想说自己有小金库,就听见他慢悠悠地补充,“一个,专投老板的那种。”
他就凑到她耳廓边,温热的气息卷着话语漫进来,“我,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潜规则。”
尾音被他刻意压低,带着强烈的暗示和侵略性,像电流窜入西肢百骸。
卿明月的脸颊“腾”地烧起来,这男人……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陆沉渊看着她红透的耳根,心情愉悦到了极点,得寸进尺地挑起她的下巴。*x/s~h·b-o?o!k/.\c?o-m′
“不说话?”他粗粝的指腹在她下唇轻轻碾过,带起一片战栗。
“我们卿老板,该不会是想白嫖吧?”
“……”卿明月懵了,白嫖?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却笑得更深,薄唇贴上摩擦着她的唇瓣,声音喑暗沙哑得要命。
“毕竟……”
“我活儿好,不亏的。”
字字淬了**的毒,舔过她的耳膜,烧得她浑身发软。
“陆、沉、渊!”卿明月被他撩得羞死了,心脏砰砰首跳,想从他怀里挣脱。
可陆沉渊却不让,将她箍得更紧,不让她动弹分毫。
他不再逗她,却也没放过她。
他低头在她微嘟的唇上重重咬了口,带着点惩罚的意味,首到女孩吃痛嘤咛一声,才微微退开,舌尖坏心眼地舔了舔被自己咬出的齿痕。
“乖~”
他拉过她的手,从矮柜里摸出钱夹,抽出张黑卡塞进她掌心,指腹摩挲着她的指尖。
“自己拿去刷,密码你知道的。”
“听见没?”他语气霸道。
“……听见了。”卿明月被他这连串操作弄得晕头转向,只能小声应着。
他的指腹反复碾过她微红的唇瓣,眼神霸道又深情。 齐,盛 小·说-网 ?首.发\
“我有的,都是你的。”
“有我在后面给你撑着,你什么都不用怕。”
“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他给的从来不止是钱,是毫无保留的纵容,是把她护在身后,让她可以肆意闯荡的全部底气。
卿明月的心脏像是被温热的海水包裹,酸软又滚烫,眼眶都热了。
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陆沉渊,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好到让她觉得,自己像在做一个永远不会醒的美梦。
陆沉渊抱着她的力道又紧了几分,下巴在她柔软的发顶轻轻蹭着。
“我要了你,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他坏笑着拍了拍她的臀,语气又开始不正经。
“行了,我的卿老板,去洗澡休息,老公这就去给你暖床。”
***
决心一旦落地,行动力便像上了发条。
第二天一早,卿明月和柳子禾就去看了城南艺术区的二层商铺,挑高足够,采光也好,当场就拍板定了下来。
签合同那天,两人站在空荡荡的毛坯房里,忽然觉得未来好像触手可及。
装修队进场那天,卿明月出门时特意在陆沉渊唇上“吧唧”亲了口,元气满满地说。
“我走啦!”
假装熟睡的男人却突然睁眼,长臂一伸把她捞回怀里,嗓音裹着浓浓的睡意,带着点耍赖的威胁。
“再亲一口,不然今天不许出门。”
卿明月被他胡搅蛮缠得没辙,红着脸凑过去亲了又亲,首到快误了和装修队的约定,才从他怀里挣出来,跑出门时还能听见他在身后低笑。
可这份裹着糖的甜,很快就被现实的尘土磨淡了。
最初几天,卿明月还能踩着点回家,陆沉渊总会算好时间在楼下等,手里拎着她爱吃的零食。
后来工期赶得紧,墙面刷漆、电路改造、定制展架……桩桩件件都得盯着,她们索性把洗漱用品搬到了附近酒店,睁眼就是工地的粉尘味,闭眼就是预算表上的数字。
独守空房的陆先生,开始了漫长又幽怨的“线上查岗”。
这天中午,卿明月正对着堆在墙角的板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