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婷告诉我,她将会与星辰一同商讨前往研究院工作的事宜,并加入抗痴呆症的团队,看看是否能够提前攻克这一难题。我欣然表示赞同,并告诉她我会耐心等待她的消息。
挂断电话后,我的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尽管我并不确定女儿和她的团队是否真的能够成功研发出这种药物,但至少她正在为此付出努力。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她都不会留下遗憾,因为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我想象着女儿在实验室里忙碌的身影,她专注地研究着各种数据和样本,不断尝试新的方法和技术。我相信她的才华和决心,也相信她的团队成员们都有着同样的热情和毅力。
或许这个过程会充满挑战和困难,但只要他们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取得突破。即使最终无法完全攻克这一难关,他们所积累的经验和知识也将为未来的研究提供宝贵的参考。
想到这里,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欣慰。无论女儿的科研之路如何崎岖,她都在勇敢地前行,追逐着自己的梦想。而我,作为她的母亲,会一直支持她,为她加油鼓劲。
电话铃声在清晨的寂静中响起时,窗外的梧桐叶正被晨风轻轻拨动。我瞥见屏幕上“警婷”的名字,心跳不自觉加快——自从她投身医学研究后,每次通话都像开启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门。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她的声音裹挟着实验室特有的清冷气息传来:“妈,星辰同意把孩子交给爸妈照顾,我可以去山城研究院上班了。”
我的手颤了颤,瓷杯里的热茶荡起涟漪。她的话语像一粒石子投入心湖,激起层层波纹。“研究院...靶向药物...抑制老年痴呆...”这些词在她急促却清晰的叙述中串联成一条充满挑战的路。我听见她提到太外婆时,声音突然变得柔软:“妈,我们团队有信心找到修复脑神经的方法,一定要治好太外婆的病。”话筒里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仿佛能看见她正站在贴满数据图的实验室墙前,眼中燃着倔强的光。
“那太好了!”我赶忙回应,喉咙却哽着千言万语。想问她山城的实验室条件如何,想确认她长途跋涉是否安全,更想问问那个总在深夜亮着灯的办公室,会不会再次吞噬她的睡眠与健康。但话到嘴边,只化作一句笨拙的关怀:“什么时候走?我和你爸来送你。”
“不用啦妈,星辰会开车送我去医学院的。”她的语气犹如微风拂过湖面,疲惫中带着坚定的笑意,“我现在先向省医院申请调令,调令一下来,我就如离弦之箭一般立刻出发。”背景音里,隐约传来孩童的哭闹声,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时隐时现。紧接着,那句温柔的“宝贝别怕”,宛如冬日里的暖阳,瞬间温暖了我的心房,让我瞬间想起她肩上扛着的不仅是科研使命,还有那小小的、需要母亲呵护的生命。
挂断电话后,我迫不及待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李逸飞。第二天下午,警婷如一只欢快的小鸟,给我发来了微信,告诉我省医院的调令下来了。院长被我的孝心所感动,他就像一位慈祥的长者,同意我去医学院上班。太外婆的病终于有救了,这无疑是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了我们前行的道路。
我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迫不及待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家里的每一个人,大家都沉浸在如蜜糖般甜蜜的喜悦之中。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警婷准备踏上前往山城研究院的征程的前一天,意外却如晴天霹雳般降临了。星辰的电话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他的声音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又带着深深的愧疚:“妈,我公司突然有个紧急项目要去国外处理,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咽喉,实在没办法送警婷去了。”
警婷在电话那头的声音,犹如风中摇曳的烛火,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但又带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力量:“妈,让我爸开车送我过去吧。”
我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那好吧!明天我让你爸开车去乔家接你。”仿佛那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挂了电话,我如释重负地对李逸飞说:“逸飞啊,警婷让你明天开车送她去研究院呢,星辰国外那边的项目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摇摇欲坠的船,出了问题,去不了啦!”我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遗憾和忧虑,毕竟这个项目对大家来说都意义重大。
李逸飞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说:“好的,我明天开车送警婷去研究院。”他的语气坚定而温暖,让我感到一丝安慰。
可到了第二天早上,李逸飞却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说:“老婆,我昨晚可能吃坏肚子了,这会疼得厉害,怕是没办法送警婷去研究院了。”我一下子慌了神,这可如何是好,一边是痛苦不堪的丈夫,一边是焦急等待的女儿。我急忙给警婷打电话,把情况告诉了她。警婷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妈,没事的,我自己想办法。”挂了电话后,我满心愧疚,觉得自己没能帮上女儿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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