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和嘉元元采容雅雅,还有在会宾楼的柳红都到了家中,小燕子十分正经的给她们讲述了一遍中午康安的事,这几个人听的聚精会神。
小燕子讲完紫薇又帮腔了几句,终于有人吭声了,和嘉闷闷的说:“早知道今天早上就过来,来迟一天,就错过这么大的事情,哎!真是后悔没看到那么精彩的场面。”
柳红忙附和:“就是,我也后悔,敬斋怎么样?他有没有被吓晕?”
小燕子摆摆手,随口回:“他?他什么人还能被吓晕,我看他根本就不害怕,就以为自己是生病了而已,不过中途他哭了,哇!我给你们说,我第一次见他哭的那么惨,他眼睛被红布蒙着,但那个眼泪哗哗的流,都哭出声了。”
柳红,和嘉元元采容雅雅,五人面上全是震惊。
晴儿温声解释:“应该不是他哭,阿木不是骂了嘛,估计是那条扰人的小蛇哭。”
柳红几人轻点了下头,小燕子又道:“你们不知道,敬斋那个手臂,还有他的腿和脚,我的妈呀,白的都反光,他那个肤色跟他身上的酱色衣服真的就是一黑一白,对比太明显了,我看敬斋跟我哥差不多白,他们俩最白,但跟嫂嫂哥比还是差点儿。”
赛雅激情附和:“真的,他手臂还有刀疤呢,腿上我没看清楚。”
其他女人们不好意思的看着小燕子赛雅,柳红有些羞耻,问:“你、你们怎么看到的,难、难道今、今天脱他衣服了?”
小燕子顺嘴回:“没有,怎么可能脱衣服,就是嫂嫂哥把永琪跟小满叫过去,永琪拿着剪刀把他两只袖子给剪开,然后他手臂露出来了,小满给脱鞋挽裤腿。”
赛雅又笑着继续:“你们不知道,小满今天差点笑死我们,嫂嫂哥让他脱鞋,结果他以为要脱他自己的鞋,扭捏半天踢掉了自己的一只鞋,然后就被常太医训了一顿,常太医说你个笨蛋,让你脱你哥的,你脱自己的干嘛,我们当时在门口站着都咬牙忍着笑。”
女人们一阵好笑。
说笑完,小燕子赛雅她们唱戏组的又排练了一遍,随后跳舞的六人接着来了一遍,最后她们几个弹琴的各自弹了两曲,大家说说笑笑就到了傍晚。
男人们下值渐渐的一前一后都回来了。今日在餐厅外面的院子用晚饭。
用完饭还在喝茶休息时,大巫起身到了对面的康安身边,叫道:“手伸出来,我看看脉象。”
康安默默伸出手,大巫随意诊了下脉象后,又握住康安手摸了遍手掌和手指,随后点了下头松开手,在原地伸了个懒腰,随口道:“啥事没有。”
大巫随口又问:“万寿节还有几天?”
永琪回:“八天。”
大巫点了下头,回去坐下后,一把抱住萧晨手臂,靠在他肩上,懒洋洋道:“终于要回家了,十天后出发吧,这次走的时间够长了,我都快想死家里的孩子们了。”
萧晨点了下头,小燕子冲上前,就问:“啊?嫂嫂哥你要走了啊?”
大巫回身坐好,随意的点了下头。
现在所有人都盯着他们,赛雅也跑了过来,她道:“你别走了,就留在北京算了,你走了我们想你跟二哥哥怎么办?”
大巫随口回:“那就想着呗。”
赛雅恼怒的打了下大巫肩膀,鄂春弱弱的问康安:“家里的孩子们?是什么意思?他们还有孩子啊?”
康安笑回:“家里养的动物,听永琪他们说他们家后山有个动物城,什么动物都有。”
鄂春长安几人忍笑点了下头。
小燕子忍不住又道:“那你一个人回去吧,让我哥留在北京,你有空的时候直接来北京找我哥就行了。”
大巫无语的笑了下,他问:“那永琪跟我走,去我们家,你有空的时候去我们家找永琪行不行?”
小燕子嘴角瞬间放平,她瞅了眼大巫,大巫又道:“你要不愿意的话,你跟我走也行,让你们永琪有空去找你就得了。”
永琪打岔:“我不愿意啊,小燕子不许走。”
两桌人哈哈大笑,赛雅忍不住又问:“那你们这次回去了,什么时候再回来?我要是想你们了,可以去你们家找你们吗?”
大巫笑回:“随时欢迎!你就是搬到我家去也行,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回来,明年我也有出巡的计划,不一定会回来。”
小燕子立刻问:“明年出巡?你到哪儿去?我也去,把我带着,我也要去玩。”
赛雅忙附和:“还有我,你要出巡就把我跟小燕子带上,小燕子我不知道,但是我是随时可以走的,没人管我,我父王手伸不到北京来。”
大巫忍笑问:“我去巡视,要跑挺大一圈,你们俩跑的动吗?”
小燕子拍拍胸膛,回:“你看不起我们啊,什么跑的动嘛,我跟赛雅一身牛劲都没处使,当然跑的动,一天说的都是些废话,而且我们跟你一起出巡,你罩着我们俩,你是老大,我跟赛雅两个一个是老二,一个是老三,没人敢欺负我们,你要巡视的话那要出门好久,走好大一圈呢,贵州,湖南,四川,还有广西呢,贵州,湖南我们都去过了,广西我们还没去过,我要去,我要去看看广西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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