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万寿节只有十几天了,这些天所有人每天晚上都在宁园紧锣密鼓的排练。
现在练的已经非常好了,这两天长安和舒蓝每天下午都在荷花湖划船。
长安之前一直说自己会划,结果刚开始练的那天,差点儿没被小燕子赛雅骂死,舒蓝也差不多。
康安这两天倒是一直不怎么开口,时常都是低着头,排练的时候默默跟着吹奏,只是这两天他偶尔会吹错两个音,其他人都练的非常好,尤其是来了四个小师傅后,谁有疑惑直接去请教小曲和小关就行。
今天中午,男人们一块儿回了宁园用中饭,今日和嘉元元她们下午才过来。
餐厅里男女两桌,乐呵呵用完饭后,在花厅坐着喝茶休息,康安斜靠在大椅里,默默抬手撑着额头,垂着脸,没怎么说话。
小燕子正在总结这两天的练习成果,说的滔滔不绝,她余光瞄到康安,立刻转移话题,问:“我说福元子,你这两天怎么回事?你天天吹错音,而且这两天我跟你说话你还不搭理我,你怎么了?”
众人的目光都转向垂着脸的康安,康安只是摆了下手,并未回话。
小燕子感觉不对劲,她几步上前,弯腰看了眼康安低着头的面色,立刻就问:“敬斋你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脸怎么这么苍白,嘴巴没一点血色了,嫂嫂哥快来看,敬斋肯定不舒服。”
小燕子话还未完,男人们基本全围了上来,尔康永琪俩人将康安扶正,让他靠坐在大椅里,大家现在才看清康安面色确实太过苍白,嘴唇没一点血色了,紫薇几人担心的站在男人身旁张望。
大巫正在诊脉,隆安灵安尔康几人担心的不停跟康安讲话,康安闭着眼睛一直没怎么回话,只是偶尔摇摇头回应,鄂春担心的讲述:“他这两天在军机处也是不怎么说话,脸色也挺白的,我前天还问他了,他说估计是这些天有点累,我们就没多想,刚才饭也没怎么吃。”
大巫一脸疑惑的放开手,他叫道:“都安静!”
瞬间鸦雀无声,大家都满脸担忧的看看康安,看看大巫,大巫站在康安面前,良久都没回话,像是正在思索什么,过了好一会儿,长安实在是担心,他忐忑的问:“怎、怎么回事啊?我哥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啊?”
大巫突然回神,他将目光投向鄂春,问:“你们俩在前朝一直都在一起,这些天皇上有没有派你们出去办差过?”
大家都被问的莫名其妙,鄂春思索一瞬,回:“大前天,中午刚上值,皇上让我们俩去了趟万泉山,我们去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办完事了,然后在山上闲逛了两个多时辰才回去。”
大巫点了下头,默默道:“不对劲,脉象不对,身体还好。”
大家都一脸疑惑不解,大巫又道:“去年中毒过后,他元气大伤,今年回来又中毒,刚养起来的身体又打回原样了,伤了元气最起码一年才能恢复,这才几个月,这段时间看起来是恢复如初了,其实内里还是虚的,他这个脉象不对劲,身体没什么问题,但脉象波动的太厉害了,你们谁快进宫去把常太医接出来,我一个人不敢妄下结论。”
永琪忙叫道:“我去,我去接,马上回来。”
永琪扯着尔泰飞马回宫接常太医。
大巫给康安喂了粒药,康安吃了药缓了片刻,甩了甩脑袋,睁开了眼睛,大巫盯着康安的脸,看了一瞬,立刻问:“哪儿不舒服?什么症状快说。”
康安伸手拍了下脑袋,有气无力的回:“说不上来,脑袋千斤重一样,头晕的不行,还有感觉老是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大巫满脸疑惑不解,康安默默叫道:“倒杯水喝。”
隆安连忙将他的茶递上,康安接过揭开盖子,茶碗送到嘴边,还没喝又把杯子放下了,叫道:“就是这个味道,闻着让人不舒服,有种想反胃的冲动。”
隆安满脸疑惑的端起那盏茶,揭开盖子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他道:“没、没有啊,就是君山银针的味道。”
随后旁边的尔康接过,跟隆安一样的动作,后面大家传递着那杯茶,基本都闻了一遍,都跟隆安一模一样的反馈,最后茶盏才到大巫手中,大巫直接喝了口,他放下茶盏,道:“没有味道,就是茶味,你们闻闻是不是老哥身上有味道。”
一圈男人尴尬的没一个人动,康安也尴尬的立刻回:“不可能,我身上绝对没有味道,我天天沐浴。”
小燕子几人在后面抿嘴忍笑,大巫笑回:“闻闻衣服,有可能是衣服上不小心沾上的味。”
康安立刻回:“那也不可能,我衣服也是天天换。”
男人们还是扭扭捏捏的不动,大巫扭头跟萧晨对视一瞬后,转过头俯身将脸垂到康安肩膀处,道:“别动,我闻闻。”
康安尴尬的坐立难安,耳尖瞬间就红了,大巫仔细闻了下,又朝前探了下脑袋闻了下,随后回身站好,讲述:“衣服上是沉香还有我给的香囊味道,头发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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