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归乡目睹昔日点将台被改成了酿酒作坊,昔日部下叛逃、城府破败如腌臜酱缸,
璐璐眉头紧蹙,双眼紧盯着手中的账本,仿佛能透过那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到孙权的财务状况。她的手指飞快地在账本上滑动,计算着孙权为酒水所欠下的巨额债务。突然,她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不好!”璐璐失声叫道,“孙权的酒水负债已经濒临暴雷,再这样下去,他恐怕会陷入绝境!”
夏夏听到璐璐的惊呼,急忙凑过来查看账本。她的目光在账本上扫过,心中也是一沉。然而,就在她准备和璐璐商量应对之策时,她的目光突然被账本上的一行字吸引住了。
“这是什么?”夏夏指着那行字,疑惑地问道。
璐璐顺着夏夏的手指看去,只见那行字写着:“珍酿暗藏生机线索”。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与此同时,在城外的战场上,白袍小将正手持酱油瓶,站在城墙上。他的目光紧盯着城下的主将,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嘿,看我怎么把你钓上来!”白袍小将轻声说道。
只见他将酱油瓶轻轻一甩,那瓶子便如流星般划过半空,直直地朝着主将飞去。主将见状,连忙伸手去接,却不想那瓶子在他手中突然爆裂开来,一股浓烈的酱油味顿时弥漫开来。
主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要擦拭脸上的酱油。就在这时,莲花趁机发动了她的藤蔓,那些藤蔓如毒蛇一般迅速缠住了主将,将他紧紧地束缚住。
“哈哈,看你还怎么嚣张!”莲花得意地笑道。
然而,就在莲花准备进一步折磨主将时,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主将身上爆发出来。原来,主将在醉酒的状态下,竟然激发了体内的某种潜能,挣脱了莲花的束缚。
“可恶!”莲花暗骂一声,急忙催动藤蔓,想要再次困住主将。
就在这时,城中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原来,孙权在得知自己的酒水负债即将暴雷后,怒不可遏,竟然下令斩杀了自己的心腹。而这一举动,却意外地引发了全城酒瓮的爆炸。
爆炸声此起彼伏,整个扬州城都被笼罩在一片火光和烟雾之中。
在这混乱的时刻,夏夏和璐璐被困在了灶房里。灶房里弥漫着浓烈的酒酸和霉气,呛得人几乎无法呼吸。夏夏的太阳穴像被钢针猛刺一般,疼痛难忍。
“三年?”夏夏的声音在灶房里回荡,“咱们等蝉姐回来掀缸,可眼下连块垫脚石都摸不着!”
莲花烦躁地搓着袖口那块酱渍:“那小魔王榨干梁蝉连骨头渣都不剩…算算日子,梁蝉该在星海啃怨念压缩饼干度日了!”
“压缩饼干?”璐璐猛地把昆仑镜账本拍在断腿上,镜面溅起几点污浊油星子。
手指在虚影数字间划得飞快,“孙权这破酱缸才是快炸的炮仗!州库现钱只够买他七天的盐!那群酒囊饭袋的俸禄、军饷、还有向山越赊的三十万斤新谷…债期卡着下月望日!酒卖不动他就等死吧!”
琳琅听到璐璐的话,微弱的身体震了震:“酒…扬州酒?不对…”夏夏突然触电般缩回手,盯着指尖一丝几不可闻的甜腥气,“酒里有活气…像…腌菜坛底藏的豆苗味儿?”
白袍小将的酱油瓶虚影无声浮起:“既是酒缸要炸…便再添把猛火。”
剑尖凝着的浑浊水系能量突然滴落一点,正渗入脚边半块陶片里,眨眼化作一滴浓稠发亮的酱汁,咸鲜气刺鼻。
“拿这个…钓那看门狗。”
庐江太守朱然的鼻子,是在一阵浓烈酱香里猛地醒过来的,他一把推开怀里的侍酒姬,直勾勾盯着酒案角落——半块陶片上汪着油亮亮一小团东西,味儿窜得他肚肠咕噜直叫。
“好…好东西!”劈手就抓。
酱油瓶虚影悬在窗外暗影里,无声吐出一缕酱香细线。
朱然喉结滚动,抄起桌上银壶就灌。没喝两口,突然捂着肚子摔下座席,脸色由红转青。
“酒…酒里有毒!”嘶嚎着满地打滚,翻倒的酒液浸透了华丽地衣。满堂宾客惊跳起来。
莲花指尖在窗缝弹了一点看不见的绿光:“请诸位将军品品…发酵过头的滋味。”那光如活虫钻进墙缝,贴着地脉直扑库房深处堆叠如山的酒瓮。
噗!噗!噗!
接二连三的闷爆声从城里各角落炸起,
一只只泥封酒瓮接二连三胀裂开来。
孙权的佩剑砍进楠木案时,朱然正被人从殿角拖出去,裤裆湿透了一路腥臊水迹。
“废物!拖去喂狗!”孙权的咆哮混在满城酒瓮爆裂声里,铁青脸盯着阶下仓惶跪倒的将领:
“谁管库藏?查!”
“禀吴侯!”偏将哆嗦着呈上一卷湿透的账簿,“李军需官他…他也醉死在巷子窖口了!”
孙权一脚踹翻他,刀刃直指殿外弥漫的冲天酒雾和酸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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