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组长一路小跑找到李副厂长,把林墨采购来大批肉和干货的事一说,脸上的笑就没断过:“厂长,这次可多亏了小林!500多斤肉,还有200斤干货,全是他一个人跑回老家弄来的,解决了咱们厂的大难题!”
李副厂长起初愣了一下,随即恍然:“你说的是林墨?哦……我想起来了,是我那个远方侄子是吧?”
“对对对!就是他!”王组长赶紧点头,“这小伙子能干得很,这次全是他的功劳,您看是不是该给他提提功绩?”
李副厂长摸着下巴琢磨着,他向来愿意提拔有能力的人,当即拍板:“行!是个能人就该重用。,k-a·n¢s`h¨u`l¢a!o\.*c¨o\m~他现在是24级吧?首接提到20级!多给他加点担子,年轻人就得好好历练历练。”
王组长一听,笑得更欢了:“厂长英明!我这就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保证他以后干劲更足!”
李副厂长摆摆手:“去吧,让他好好干,厂里不会亏待有功的人。”
厂里来了大批肉和干货的事很快传开,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还有贾东旭都听说了,而且都知道是林墨办的。
贾东旭赶紧找到易中海,一脸急切地说:“师傅,您看林墨这么有本事,能弄到这么多东西,能不能让他也帮咱院里的人多采购点?说不定能便宜些,咱也能多买点粮食。~6/吆¢墈,书_蛧- ′庚`歆,嶵~哙¨尤其我家,就我一个人有定量,老的小的都等着吃饭呢……”
易中海皱着眉想了想,点头道:“行,晚上回去我找他说说,都是一个院的,他要是能帮,估计不会推辞。”
另一边,二大爷刘海中在厂里见人就吹:“你们知道不?那个林墨,跟我住一个院!平时在院里,那都得听我招呼,对我这个二大爷尊敬得很!”他拍着胸脯,说得有鼻子有眼,“这次采购这么多东西,都是我在背后指点他,不然他哪有这本事?我就说嘛,年轻人就得好好带,才能干出成绩!”
周围有人附和着笑,也有人心里犯嘀咕——谁不知道刘海中那性子?可他说得眉飞色舞,大伙也懒得戳破,就当听个乐子。
林墨打定主意要把家里彻底翻新一番,便先从准备工作做起。他知道,这种事得按规矩来,先去街道办办手续才名正言顺。
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街道办,找到马主任时,对方正忙着核对居民的粮本。“马主任,忙着呢?”林墨递过去一杯刚买的茉莉花茶,笑着说明来意,“我那两间老屋有些年头了,墙皮掉得厉害,屋顶偶尔还漏雨,想请人好好拾掇拾掇,加固加固,再把屋里翻新一下。这不是得先跟您报备一声,看看手续怎么弄?”
马主任接过茶杯,呷了一口,打量着林墨:“你那屋子是该修了,上次下大雨我还想着呢,别塌了。\欣*丸_夲^神′栈` !已?发 布~最!薪`蟑_踕/手续简单,填张房屋修缮申请表,注明是加固还是翻新就行。”他顿了顿,又问,“打算找哪个师傅弄?这活儿可得找个靠谱的,不然白花钱。”
林墨等的就是这句话,顺势说道:“正想请教您呢。我想弄得细致点,不光是修修补补,屋里的家具也想换换,最好是有点讲究的老手艺。听说以前给宫里干活的那种师傅,现在还有传人吗?”
马主任眼睛一亮:“你还挺懂行!还真有这么一位,姓雷,叫雷仲山,祖上就是大名鼎鼎的样式雷,当年给紫禁城修宫殿的手艺,传到他这儿没丢。只不过现在不兴盖宫殿了,他就专做老房修缮和仿古家具,手艺扎实得很,就是脾气有点倔,一般人请不动。”
“那可太好了!”林墨赶紧追问,“马主任您认识?能不能帮着引荐一下?”
马主任想了想:“我跟他父亲打过交道,也算有点交情。这样吧,我给你个地址,在琉璃厂那边有条胡同,他开了个小铺子叫‘雷记木作’。你提我的名字,他或许能给几分面子。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他收费不低,而且讲究多,你要是想图便宜,找他就不合适了。”
“您放心,手艺好就行,钱不是问题。”林墨连忙道谢,接过马主任写的地址,揣在兜里就往琉璃厂赶。
琉璃厂一带多是老铺子,胡同纵横交错,林墨按着地址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条不起眼的窄胡同里看到了“雷记木作”的招牌。铺子不大,门口堆着些刨好的木料,散发着淡淡的松木香,一个穿着蓝布褂子、手上布满老茧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小马扎上,拿着刨子细细打磨一块木料,动作沉稳,眼神专注。
“请问,是雷仲山师傅吗?”林墨走上前,轻声问道。
男人抬起头,约莫西十多岁,眉眼间带着股书卷气,只是眼神锐利,上下打量了林墨一番:“我是,你找我有事?”
“我叫林墨,是街道办马主任介绍来的。”林墨说明来意,“我在西九城有两间老屋,西十来平,想请您帮忙加固修缮,再翻新一下屋里的陈设,最好能配上些像样的老家具。听说您是样式雷的后人,手艺精湛,特意来请您出山。”
雷仲山放下刨子,擦了擦手上的木屑:“马主任的面子我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