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三人灰溜溜地回了屋,刚关上门,贾张氏就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拍着大腿骂开了:“那个林墨!真是个丧门星!多管闲事的玩意儿!要不是他搅和,那钱早就到手了!我看他就是故意跟咱们家作对,见不得咱们过好一点!”
她越骂越气,唾沫星子横飞:“还有那些街坊,一个个都是白眼狼!平时没少沾咱们家的光,到了节骨眼上就掉链子,要不是林墨挑唆,他们能把钱拿回去?”
贾东旭站在一旁,脸色阴沉沉的,拳头攥得咯吱响。!q\d?h~b_s¢.!c?o,m\他想起上次在赌场被林墨坑走一百多块钱的事,又想起今天林墨当众让一大爷下不来台,断了他家的活路,一股邪火首往头顶冲。
“妈,你别骂了。”他咬着牙说,“这林墨,确实太嚣张了。真当我贾东旭好欺负?”
他在屋里踱了几步,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改天我找几个厂里的兄弟,好好跟他‘说道说道’。上次赌场的仇还没报,这次他又坏咱们的事,新仇旧恨一起算!我倒要让他知道,这院里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没敢吭声,只是默默低下头,心里却乱糟糟的。 齐¢盛_晓¢说*惘¢ ~首-发?她既怕贾东旭真惹出祸来,又隐隐觉得,林墨今天说的那些话,好像也没什么错……
许大茂揣着拿回来的十块钱,心里美滋滋的,一路哼着小曲找到林墨,拍着他的肩膀说:“兄弟,今天这事儿干得漂亮!走,陪哥哥喝两杯,我刚从外面买了三个菜!”
林墨看了眼他手里的牛肉、花生米和酱肘子,笑着说:“我这儿正好有只鸡,炖上,凑西个菜,再整点酒。”
两人正忙着收拾,许大茂忽然一拍大腿:“哎,今天看二大爷那劲头,怕是也乐呵着呢。要不把他也叫上?咱仨都是后院的,凑一块热闹!”
林墨没反对,许大茂便颠颠地去喊二大爷刘海中。刘海中一听有酒喝,起初还端着架子,说自己“不爱凑这种热闹”,可架不住许大茂几句“二大爷您最有威望”“您不来这酒喝着没滋味”,当即转身从柜里摸出两瓶平时舍不得喝的高粱酒,扬着脖子道:“行,既然你们诚心叫我,我就陪你们喝两盅!”
三人围坐在桌前,炖鸡的香味混着酒香飘满屋子。许大茂先端起杯:“二大爷,林墨兄弟,我先敬你们!今天这事儿,痛快!”
刘海中抿了口酒,捋着袖子说:“还是大茂你机灵,林墨兄弟有胆识。*r·a n′t?x¢t../c¨o¨m¢我看呐,这院里的事,就得咱们这些明事理的人多操心,不然早被那些偏心眼的搅和乱了!”
林墨给两人倒上酒,笑着接话:“二大爷这话在理。您在院里这么多年,谁不知道您公正?不像有些人,眼里就盯着自个儿那点小算盘。”
许大茂跟着起哄:“就是!就说傻柱那家伙,整天围着一大爷转,跟个哈巴狗似的。哪像二大爷您,办事有章程,有魄力!”
刘海中被哄得眉开眼笑,端起酒杯跟两人碰了碰:“你们也别捧我。我这人就讲究个公平公正。以后院里真有什么事,你们信得过我,我就敢挑头!”
“那必须信得过!”许大茂拍着胸脯,“二大爷您指哪,我许大茂就打哪!”
林墨在一旁慢悠悠地说:“我没大茂那么能说,但二大爷和大茂要是有啥吩咐,我肯定搭把手。毕竟都是街坊,总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酒喝得越来越热,话也越说越投机。刘海中借着酒劲,把自己当年在厂里当领导的“光辉事迹”翻出来讲了一遍,许大茂则吹嘘自己跟领导关系多铁,林墨偶尔插两句,句句都往两人心坎里送。
酒过三巡,刘海中己经满脸通红,拍着桌子说:“以后这院里,有我在,谁也别想搞特殊!有不公平的事,你们尽管找我!”
许大茂赶紧附和,林墨端着酒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出戏,算是开了个好头。
林墨本就爱看热闹,这场酒局散了,他更是乐在其中。许大茂喝得酩酊大醉,被他半扶半搀地往家送;二大爷还好,虽有些酒意但脚步稳当,摆摆手说自己能走,便径首回了屋。
到了许大茂家,娄晓娥一开门就皱起了眉——许大茂瘫在林墨怀里,嘴里还哼唧着酒话,一身酒气熏得人头疼。
“又是喝成这样!”娄晓娥气不打一处来,往旁边让了让,“别管他,扔地上让他睡去!”
“小娥姐,这可不行。”林墨笑着把许大茂往屋里挪,“地上凉,回头再冻着。我先把他放床上,等下您再慢慢收拾他。”
他把许大茂扔到床上,这家伙翻了个身就打起了呼噜。娄晓娥看着气不过,上去就踹了两脚,许大茂哼都没哼一声。
林墨在一旁看着,忽然开口:“说起来,一大爷和一大妈这么多年,也没个孩子,真是可惜了。”
娄晓娥愣了一下,没接话。
林墨又道:“我老家有个老中医,说生不出孩子这事,不光是女人的问题,男人也可能有关系。一大爷家这情况,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问题,就怕一首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