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的兔肉刚炖出香味,院门口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x·q?i s,h¢e*n¢.?c_o′m¢林墨擦了擦手拉开门,见娄晓娥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个新灯泡,脸上带着点局促。
“林墨,忙着呢?”娄晓娥声音细细的,“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我家屋里灯泡坏了,我一个人弄不来……你要是不忙,能帮个忙不?”
林墨看了眼灶上咕嘟冒泡的锅,又瞅了瞅她手里的灯泡,爽快道:“行,等我把肉火调小点。”
他转身把灶膛里的柴火往边上拨了拨,盖上锅盖,跟着娄晓娥往前院走。许大茂家在中院,屋里收拾得比别家利落些,就是天花板上的灯座空着,线垂在半空。
“梯子太高我不敢上,找了个板凳。”娄晓娥指了指墙角的木凳,凳腿看着有点晃悠。
林墨接过灯泡,踩上板凳试了试,确实有点不稳。“你扶着点凳腿。”他叮嘱一句,抬手够向灯座。线头有点松,他拧了拧接线柱,把新灯泡旋上去,动作麻利得很。`咸′鱼^看 书/罔¢ ¢追*蕞*新-章,踕?
“好了,试试开关。”他刚低头想下来,脚下的板凳突然“嘎吱”一响,一条凳腿猛地往外撇——娄晓娥没扶住,整个人跟着往前踉跄了一下。
林墨只觉得脚下一空,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下意识想抓点什么,却首首往前扑了过去。娄晓娥刚站稳,就被他结结实实压在了身下,两人“扑通”一声摔在地上,额头差点撞在一起。
空气突然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林墨撑在地上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按在了娄晓娥胸前,指尖传来温软的触感,像揣了团刚出锅的蛋白馒头,软乎乎的带着温度。他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
娄晓娥先是懵了,随即脸颊“腾”地烧了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她推了林墨一把,声音细得像蚊子哼:“你、你快起来……”
林墨这才回过神,猛地撑起身子,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又赶紧去拉娄晓娥:“对不住对不住,板凳太晃了。/精/武,暁 说-蛧` ~无¨错^内?容?”
“我没事。”娄晓娥低着头,捋了捋皱了的衣襟,声音都带着颤,“你呢?没摔着吧?”
“我没事。”林墨看着地上散了架的板凳,有点尴尬,“这板凳……我改天给你买个新的。”
“不用不用。”娄晓娥连忙摆手,“这板凳早就松了,是我没提前看好,不怪你。”她深吸口气,快步走到墙边按了开关,头顶的灯泡“啪”地亮了,暖黄的光把屋里照得明晃晃的。
“亮了,谢谢你啊林墨。”她不敢看他,侧着身往门口指,“你快去忙吧,不然你锅里的肉该糊了。”
林墨也觉得该走,点点头:“那我先走了,有事再叫我。”
他刚走出门口,身后的门就轻轻关上了。林墨摸了摸鼻子,刚才那触感还留在指尖,心里有点异样。他摇摇头,转身往后院走,脑子里却忍不住冒出娄晓娥红透的脸。
回到厨房,掀开锅盖,肉香混着调料香扑面而来。林墨盛了碗肉汤,喝了一口,咂咂嘴——好像比刚才更香了点。
林墨吃过晚饭,躺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意念沉入了系统小世界。
仓库里,十几只木箱码得整整齐齐,打开箱盖,金银珠宝的光泽在昏暗里流转,古董字画的卷轴透着岁月沉淀的厚重;另一边,十几箱枪支弹药散发着冷硬的金属气息,这是他在山洞里的收货,看着就让人心里踏实。他忍不住咧了咧嘴,这要是在外面,随便拿出一件都够掀他浪一阵子的。
视线移到种植区,更是让他心花怒放。绿油油的蔬菜鲜嫩得能掐出水,金黄的小麦压弯了穗,饱满的豆子挂在枝头,火红的辣椒像一串串小灯笼——所有作物都到了成熟期。他意念一动,这些沉甸甸的收获便自动飞入仓库,码放得整整齐齐。“还好这仓库是无限大的,不然还真搁不下。”他嘀咕着,光是今年的粮食储备,就够他敞开吃几十年了。
小世界的山野间,鸡鸭鹅成群结队地跑来跑去,羽毛油光水滑。起初他还想圈养,后来琢磨着它们自己找食更省心,便只把几头破坏力强的野猪圈了起来,其他家禽全撒了野。山脚下的河里,几条鱼悠闲地游着,就是种类少了点,他心里盘算着:“下次遇到好水域,干脆连水带鱼一起收进来,丰富丰富种类。”
只是看着山上除了几棵果树就光秃秃的样子,他又觉得缺点什么。“得移植些其他树木过来,”他琢磨着,“松树、柏树、槐树……多弄点品种,让这儿的生态系统多样起来,形成循环,以后就能彻底撒手不管了。”
把这些事在心里过了一遍,林墨打了个哈欠,正准备退出系统睡觉,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悉悉索索……”
声音很轻,像是有人在门外踮着脚走动,又像是老鼠在啃噬什么东西。他瞬间清醒过来,眉头一皱,侧耳细听。
这声音,是从屋门口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