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感受着身旁传来的轻微颤抖和那股香水味,心里那点恶作剧得逞的快感又冒了出来。/x~t,i¨a~n\l*a`i/.`c/o,m·
他站在洗手池旁,拍了拍女员工的肩膀,语气尽量放得平稳。
“去吧,我就在此处,无需害怕。”
女员工的手指依旧死死攥着白越的袖口,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拽得更紧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和不容拒绝的恳求。
“大师…别…别站在外面,我还是怕…您…您就陪我进去嘛,就在里面等着,行不行?”
她微微仰起脸,睫毛上还沾着些许湿气,标准的公司制服衬衫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包臀裙下是透肉的黑色丝袜,踩着的高跟鞋让她站得有些不太稳,整个人几乎要倚靠在白越身上。
白越被她这得寸进尺的要求弄得一愣,低头就能看到她领口若隐若现的曲线和那双写满恐惧与依赖的眼睛。
他镜片后的目光快速扫过她全身,心里咯噔一下,瞬间闪过一个离谱的念头。
原来…是要这种一步到位的贴身保护服务吗?
这剧情展开是不是有点过于迅猛了?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感觉喉咙有点发干。
这跟他预想的单纯吓唬一下小姑娘好像不太一样啊。
但眼下这情况,箭在弦上,好像也没有退路了。?五-4¨看_书\ ^已.发′布\罪¢辛?蟑?节^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世外高人的镇定,脸上却有点发热。
“这…这于礼不合吧?”
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却不像刚才那么沉稳了。
女员工立刻摇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大师,求您了,我真的怕得要死…里面要是突然冒出什么…我…”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死死望着他。
白越被她看得头皮发麻,那点可怜的职业道德和理智正在迅速蒸发。
他咬了咬牙,把心一横。
“唉,真是…造孽啊。”
他像是背负了巨大的心理负担,沉重地点了点头。
“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日我便舍了这清誉!”
他说得大义凛然,仿佛即将奔赴刑场。
女员工顿时破涕为笑,连声道谢,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几乎是把他拖进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
隔间门咔哒一声关上,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充满了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彼此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女员工的脸颊绯红,手指微微颤抖着,开始解开制服衬衫最下面的纽扣。
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极致的羞怯和不容置疑的坚持。
“大师…您…您千万别转过去…我害怕…您得看着我这边…”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白越一转开视线,就会有可怕的东西从背后冒出来。`珊!叭·看\书/旺\ ^追~最\歆~蟑/結·
白越整个人僵在原地,感觉大脑有点处理不过来眼前的状况。
这跟他预想的“站在隔间里守卫”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挑战啊。
他喉咙发紧,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女员工见他没动,似乎得到了默许,动作虽然羞涩却异常坚定。
她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裙摆,慢慢坐到了马桶上。
整个过程,她的眼睛都死死盯着白越,仿佛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狭小的空间里,细微的衣料摩擦声和压抑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
白越感觉自己额角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身不合体的西装此刻显得格外闷热。
他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僵硬地首视着前方,努力维持着面部表情的平静。
心里早己翻江倒海,这哪是驱魔,这简首是渡劫。
女员工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恐惧和羞耻中,并未注意到白越的窘迫。
她小声地催促着,声音带着颤抖。
“大师…您…您还在吗?您看着我吗?”
白越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个音节。
“嗯。”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发出过这么干涩的声音。
得到回应后,女员工似乎稍微安心了一点,但依旧紧张地注意着周围的任何动静。
白越站在那儿,感觉自己像一尊被供奉在卫生间隔间里的古怪雕像,承受着这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信任”。
细微的水流声在狭小的隔间里清晰可闻,打破了几乎凝滞的空气。
女员工的脸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减弱那令人尴尬的声音。
她微微抬起头,睫毛颤抖着,怯生生地望向白越。
发现他的目光果然如自己所要求的那样,并未移开,正首视着这边。
她的眼神立刻像受惊的小鹿般躲闪开,慌忙低下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
强烈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