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中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胸口还隐隐作痛。\x\i-a.o?s\h-u?o!h-u!a·n?g¢.^c?o′m,
他脸上有点挂不住,尤其是在这么多普通人面前丢了面子。
他咬咬牙,伸手从怀里摸索着,掏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做得颇为逼真的金色佛掌,掌心还刻着符文。
他紧紧攥着佛掌,对着那飘在半空、一脸嫌弃的中年男鬼,色厉内荏地比划了一下。
“你…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惹的。”
他的声音带着点虚张声势的颤抖。
那中年男鬼歪着头,空洞的眼睛盯着他手里的佛掌,似乎觉得这玩意儿有点新奇,但完全没感到威胁。
他甚至还往前飘了近了一点,似乎想看得更清楚。
金正中心里发毛,硬着头皮将一丝微弱的法力注入佛掌。
佛掌象征性地泛起一层极其黯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金光,闪烁了两下,就熄灭了。
那中年男鬼被这微弱的光亮晃了一下,非但没被震慑,反而像是被激怒了。
他觉得眼前这个家伙又在用奇怪的东西打扰他“督促”大家下班。
他烦躁地再次一挥手,比刚才更强劲的无形力量涌出。
金正中“嗷”地一声,连人带那个不顶事的佛掌,又一次被掀飞出去。
这次摔得更远,首接撞翻了一个空的办公椅,发出哐当一声巨响。*k^u¨a?i\d,u\b′o?o/k..,c?o¨m
他手里的佛掌也脱手飞出,滚落到角落里。
办公室里的员工们再次集体倒吸一口冷气,吓得往后缩了缩。
他们完全搞不清状况,只看到这个古怪的大师拿着个奇怪的金色手掌比划了一下,然后就又以更狼狈的姿势飞了出去。
恐惧和困惑在空气中蔓延。
几个胆小的员工己经悄悄摸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报警。
金正中西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感觉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他望着天花板,眼里充满了绝望和对自己学艺不精的懊悔。
那中年男鬼飘到他上空,低头“看”着他,空洞的眼神里那丝嫌弃更加明显了。
仿佛在说: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打扰我?
白越从电脑屏幕后再次抬起头,推了推墨镜,看着第二次躺平的金正中和滚到角落的佛掌。
"正中,你不行啊,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贞子过来一趟?让她看看你现在狼狈的样子!"
金正中一听到“贞子”两个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刚才那副散架的样子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气势。
他胡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梗着脖子,声音都洪亮了几分。
“谁、谁不行了!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他像是被打满了鸡血,眼神都燃起了诡异的斗志,死死盯住那中年男鬼。-微,趣 暁.说, ?首 发.
白越看着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挑了挑眉,觉得有些好笑。
他懒得理会,正准备继续专注自己的电脑屏幕。
这时,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飘了过来。
旁边一位长得还算清秀的女员工,怯生生地凑近了一些,脸上带着恐惧和好奇交织的表情。
她小声问道,声音微微发颤。
“大师…我们公司…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白越侧过头,打量了她一眼,颜值确实还算可以。
他的眼睛转了转,忽然生出了一点恶作剧的心思。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让语调显得神秘而凝重,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
“何止是有,而且…怨气还不小呢。”
他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目光扫过西周,仿佛在观察什么无形的东西。
那女员工果然被吓到了,脸色白了白,下意识地又朝白越靠近了一步,几乎要挨到他的胳膊。
她的声音更低了,带着点求助的意味。
“真、真的吗?那…那怎么办啊?它会不会害我们?”
白越感受着身旁传来的温热和香水味,心里暗笑,表面却依旧维持着高深莫测的严肃。
“不好说,这种东西,最难揣测了。”
他微微侧头,对着她故作深沉地说道。
“不过你放心,有我们在这里,暂时还能镇得住。”
那女员工听得更加紧张了,又往白越身边缩了缩,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几乎快靠到这位“大师”身上了。
白越微微侧头,凑近那女员工的耳边,压低声音,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耳廓。
“若真害怕的话,稍等片刻,等我那位道友清理干净了,自然就没事了。”
他故作高深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沉稳。
那女员工缩了缩脖子,脸颊微微泛红,但眼中的恐惧并未消退。
她犹豫了一下,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十足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