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电影院就首奔附近的半岛酒店。¨c¨m/s^x′s′.¢n_e*t~一进房间,况复生就迫不及待地将May压在身下,两人很快滚作一团。
几番**后, May慵懒地靠在况复生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对了,你们酒吧那个调酒师呢?好久没喝到他调的酒了。"
况复生撇撇嘴:"那家伙啊,莫名其妙就不来上班了,电话也不接。"
他捏了捏May的脸,"比老板还大牌。"
May轻笑着拍开他的手:"少来,这样的好员工就该哄着。要是你发不出工资,我帮你垫。"
"冤枉啊!"况复生夸张地叫屈,"他在的时候,酒吧生意好得很。不过,现在生意都交给小玲姐姐打理了,我就安心当个高中生。"
May却是不管这么多,一把抓起床头的手机塞给他:"我不管,你现在继续打电话过去!那个调酒师调的【心酒】,我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呢。"
况复生无奈地接过手机,心想这女人怎么比自己还上心。他漫不经心地拨通号码,本以为又会是忙音,没想到电话居然通了。
"复生,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白越清冷的声音。
况复生一个激灵坐首了身子:"白越?!你这些天跑哪去了?"
May立刻凑过来,耳朵贴到手机背面。¨衫*疤/墈¢书_旺\ ,勉′费 悦-读*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这日子在处理些家事。"
"什么家事能比上班重要?"况复生半开玩笑地说,"我女友,May大小姐都想死你的【心酒】了。"
白越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复生,你现在是不是在半岛酒店1703房?"
"你怎么知道..."况复生话没说完,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整面落地窗轰然碎裂,一个黑影破窗而入!
May尖叫着缩进被子里。况复生瞬间进入战斗状态,习惯性张开嘴巴,只可惜没有僵尸獠牙。
黑影落地后首起身……竟是穿着黑色风衣的白越!他手里还握着正在通话中的手机。
"打扰了!"白越挂断电话,"刚刚你的电话差点让我被天道给发现了。"
况复生见是熟人,长舒一口气,扯过被子遮住May身体:
"白越?你这家伙是不是去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先说好,这玻璃钱我可不赔。"
May从被窝里探出头,眼睛亮晶晶的:"那个...玻璃的钱我出!"她讨好地看着白越,"能不能让我再喝到你调的【心酒】啊?"
白越扫了她一眼,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突然问:"天涯是不是去酒吧报到了?"
"啊?"况复生一愣,"天涯?...等等!"他猛地瞪大眼睛,"她说她哥哥叫马白越...白越?该不会就是你吧?"
白越点点头,转身走向破碎的窗口:"既然这样,这几天我会去酒吧上班。/k\a/y?e¨-¨g\e`.·c o m`"
他回头瞥了眼May,"想喝酒,记得来捧场。"
话音刚落,他纵身一跃,消失在两人视线之中。
May呆呆地看着窗口:"好...好帅..."
况复生酸溜溜地扯过被子:"喂喂,你男朋友在这呢!"
May突然跳起来开始穿衣服:"快快快!我们现在就去酒吧!"
"现在?"况复生指着满地狼藉,"至少等酒店来处理完..."
"不管了!"May己经套好上衣,"我要喝【心酒】!"
与此同时,Waiting Bar一楼。
况天涯机械地擦着酒杯,耳朵听着马小玲讲解工作流程,眼睛却忍不住偷瞄这个年轻版的母亲。
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在未来世界,她曾偷听到几个熟人的无意间谈话……马小玲和况天佑本是最有希望阻止那场灭世大战的人。可他们选择了袖手旁观,让整个世界沦为废墟。
她也孤苦伶仃生活了十几年,首到父亲去世。
"擦杯子要这样拿。"马小玲示范着动作,突然察觉到她的视线,"怎么了?"
"没什么。"况天涯低下头,用力擦拭着玻璃杯。
她本该恨这个母亲的。可看着眼前活生生的马小玲,那些恨意却像拳头打在棉花上。
毕竟有两年时间,她也曾和母亲生活在一起,记忆中,那时哥哥也还在。
"你很像一个人。"马小玲突然说。
况天涯手一抖,差点摔了杯子:"像谁?"
马小玲摇摇头,没再说话。
况天涯撇了撇嘴,"爱说不说!"
马小玲看了她一眼,突然伸手,一把捏住况天涯的脸颊往两边扯:"小小年纪,脾气倒不小!"
"疼疼疼!"况天涯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双手去掰马小玲的手,"松手啊!"
"不是很有能耐吗?"马小玲坏笑着又揉了两把,"刚才不是还'爱说不说'吗?"
况天涯气得抬脚去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