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k?a¢n?s!h.u·h?o^u-.~c`o,m′
李平领着两百精锐快速推进,单方面进行屠杀,那些落荒而逃,露出后背的清军,此刻没了一丝抵抗力。
然而。
在推进到营地大门前时,却见一支列阵完毕,严阵以待的清军挡在前面,逃窜的清军士兵,被他们格杀当场。
无情、冰冷。
“真畜牲啊,杀自己人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啧啧啧。”
李平忍不住吐槽。
白雪反射的微光,正好能看清前方盾墙下堆积的尸体,盾牌上飘洒的鲜血,甚至还有人趴在盾牌上。
“哥,辫子真狠啊,杀起自己人来毫不拖泥带水。”
李胜这时候靠近过来,周边清军几乎屠戮干净,只有零零散散几人跑向远方,但没人会在意。
荒郊野外,像这种逃走的,十之**饿死或者冻死野外。
李平回头看了一眼:“让兄弟们准备,面前这一千人尽快吃下,并让斥候跟上撤退的清军,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跑多久。”
“明白!”
李胜立刻朝一旁招手,接着对靠近过来那人轻声嘱咐几句。
交代完之后,李胜双腿轻轻一夹马腹,胯下战马打了喷嚏,鼻孔喷出白气,缓缓上前两步。′微*趣/晓.说- ,哽?薪\最-全.
“哥,我去绕后。”
李平呼出一口白气:“去吧,不过注意一点,这支清军狡猾很,小心中埋伏。”
“我会的。”李胜应道。
随着他带着三百骑兵移动,雷鸣般的马蹄声再次响起,地面轻颤,一千清军组成的阵列,在这一刻,显得渺小起来。
清军将领望着移动的明军,神情凝重。
作战经验告诉他,明军要断自己后路,但前方明军又虎视眈眈,一旦自己后撤,掩护大军撤退的战略目的就达不到。
王爷怪罪下来,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他苦笑摇头,望向北方。
那里有他的妻儿老小,五岁大的儿子正等着父亲归家,和孩子嬉戏打闹的画面好似犹在眼前。
虽然幸福很短暂,但他很满足。
也十分清楚。
这时候如果不死战,将会祸临家人,于是他指着一名将领,吩咐道:“你,带五百人去后面,防止明军偷袭,如果顶不住,就向我靠拢过来。”
被指那将领立刻领命离开,五百清军哗啦啦向后移动,非常训练有素。
现在正面五百对二百。
虽然清军人数占据优势,但迎敌过于仓促,很多士兵处于懵逼状态。-4·0¨0!t x_t?.*c~o¢m,
毕竟士兵不知道对面有多少明军,在他们眼中,明军声势浩大,好似千军万马,恐惧和怯战心理,自然而然便滋生出来。
“弓箭准备。”
李平眼睛微眯,抬起右手。
后面的两百人一字排开,两百骑兵,也就意味着,两百弓箭手,他们拉弓搭箭,对准了前方清军。
“放!”
李平大手猛地向下一压。
夜色下,满天箭矢破空,如同雨水般倾泄向清军。
下一刻。
哀嚎声此起彼伏。
几轮箭矢洗地,清军阵列出现混乱,李平趁机发起冲锋,两百人瞬间握住长枪,冲向前方。
战斗一触即发。
“刀盾兵列阵!”
“长枪手跟从!”
“弓手准备!”
清军将领指挥着五百人,虽然队伍出现混乱,但依旧处于可控范围,他这几嗓子一吼,军心立刻安定下来。
这便是精锐和杂兵的区别。
“挺枪!”
看着近在咫尺的明军,他大声咆哮。
“顶住!顶住!”
李平此刻如猛虎,手握长柄狼牙棒荡开一排长枪,随后猛地向下一砸,盾碎人亡。
中间那硬扛狼牙棒的刀盾兵,双腿、双脚折断,脑袋凹陷进胸膛,首愣愣跪在地上,生机全无。
雷霆一击之下,李平周身三米范围内,清军士兵短暂陷入呆滞,但很快反应过来,一双双泛着幽光的眼睛盯着李平。
“杀了他!”
“此人盔甲太厚,先砍双手双脚,在挑开头盔。”
如同豺狼的清军士兵,一拥而上,刀枪剑戟朝李平身上招呼,他们悍不畏死,他们状若疯魔。
冰天雪地里,李平浑然站立,看着朝自己冲杀而来的清军,脸上没有一丝慌乱。
长年累月的战斗生涯,他不再是曾经那个搏杀一两名普通士兵,也需谨小慎微的时候了。
如今,他早己习惯战场,早己习惯被围攻……
“来吧!”
李平调整站位,大腿猛地发力,整个人如同一颗炮弹般冲出。
砰!!
狼牙棒乱砸,人堆之中,无需特意瞄准,特意把控方向,只需要挥舞,将靠近的敌人砸成肉泥就完事。
冷兵器搏杀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