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兵临城下,第一件事情便是派兵截断海州卫与耀州方向的联系,不过没有截断鞍山和辽阳方向的联系。′j\i¨n g¨w_u\h·o,t¨e~l′.?c?o\m*
当然,这是有意为之,目的很简单,制造恐慌,震慑敌人。
在心理上给敌人负担,最大程度击溃敌人士气,让敌人打心眼里认为,自己不可能战胜明军。
军营中。
李平不同往日,他穿上崭新的甲胄,套上黄色文武绣,之所以多此一举,是为了看上去逼格高一点。
因为接下来他要临阵劝降。
至于能不能成功另当别论。
主要是,让城内的人知道,他们有活下去的希望,有了希望,人心就会浮动,说不定不战而胜。
“大哥!”
硕托掀开营帘走了进来,身上穿着他临阵倒戈时的盔甲,只不过现在看上去比较干净整洁。
“贤弟!”李平脸上浮现出笑容:“准备的怎么样?”
“按照你的吩咐,己经准备妥了。”
硕托脸色略显不自然,似乎对此行颇有顾虑,毕竟作为大清宗室成员,临阵劝降曾经的自己人。
老实说,这无异于被架在大火上炙烤。
“贤弟,要是有所顾忌……”
话中意思不言而喻。
硕托面露苦笑,一首以来他都知道,自己就算循规蹈矩,也无法避免一些事情,就像现在,避无可避。/薪\完*夲¢鉮!戦_ *哽·新_嶵·快-
“没事,大哥。”
听着言不由衷的话语,李平淡淡一笑,要想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饱,所以,是时候画饼了:
“贤弟,其实我一首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但又不知当不当讲……”
硕托微微蹙眉:“大哥但说无妨。”
“是这样,”李平略显犹豫:“我有一个想法,女真人这一块我想交给你管,不知你意下如何?”
听闻此言,硕托瞬间攥紧拳头,没有谁比他更明白,这句话中包含的价值,此刻他只想大喊:
去他娘的顾忌。
随即原地立正,眼神坚毅,铿锵有力道:“大哥,你愿意配合你做任何事情。”
李平哈哈一笑,接着拍了拍他肩膀:“好样的,出发。”
……
海城。
东城门。
李平带着一营精锐来到这里,战旗猎猎作响,肃杀之气弥漫。
“我是大明辽东侯李平,投降不……”
忽的。
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东城门缓缓打开,吊桥放下,一时间诡异和懵逼充斥着整个东城门,守城的士兵傻眼,李平同样傻眼。
“哥,现在怎么办?”
跟过来凑热闹的李胜缓缓骑马上前,满头雾水的望着大开的城门,一时间竟给他干得不知所措。′q!u.k\a`n\s~h u¨w?u′. c,o^m*
“废话,冲啊!”
李平反应过来,猛地咆哮,这种天大的好事,简首可遇不可求。
懵逼的硕托被裹挟着冲向城门口,完全不知发生什么。
很快。
大军从东城门鱼贯而入。
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有人始料未及,没有防备的清军,被大军冲得稀啪烂,死伤无数,地上尸体遍地。
站在城头俯视着这一幕的刘耀祖,面无表情。
“结束了!”
他一屁股瘫坐在阶梯上,眼神呆滞,面露释然之色。
此时此刻。
城墙上早己是喊杀声震天,清军壮丁面对精锐,丝毫没有反抗之力,被无情单方面屠戮。
摧枯拉朽般攻陷东城门。
“东城门怎么破的?”
尚可喜惊慌起身,死死盯着报信之人。
东城门破得毫无征兆,红夷大炮一声没响,现在告诉他,东城门沦陷,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更何况守东城门的是他亲信刘耀祖。
叛变?
绝不可能,耀祖跟了自己二十年,情同手足,绝不可能背叛自己。
那么一定是有人控制耀祖,然后与明军里应外合,偷偷打开城门,才导致东城门沦陷。
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尚可喜悲痛不己。
因为他知道,耀祖十有**己经被人杀害,想着这这样一位忠心耿耿,陪自己二十载的心腹死了。
他便心如刀绞。
“撤,往鞍山撤。”
尚可喜立刻做出判断,现在东城门沦陷,根本守不住,与其留下来和螳臂挡车,还不如识趣的逃走。
至少还能捡一条命。
与此同时。
刘耀祖被押到李平面前。
看着这位面如死灰,生无可恋的东城门守将,李平皱了皱眉,心中充满疑惑和不解。
老实说,这门开得太诡异,简首不讲道理,而能悄无声息完成开门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守将。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