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渊沉着脸:“穆海棠,你是不是不想同我成亲?我给你东西你推三阻西,还一口一个‘变动’,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别的打算?”
“萧景渊,你别在这儿不讲理!” 穆海棠也来了气,抬眼瞪他,“我有什么别的打算?我怎么就不想同你成亲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那还不是因为你 —— 先前你说请旨赐婚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儿,结果呢?这都多久了,圣旨的影子在哪儿呢?”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声音都扬高了些:“我还没说你耍我呢,你倒先把锅甩我身上了?”
“什么?” 萧景渊愣住了,“你说我把什么甩你身上?什么锅?”
穆海棠本还憋着气,可瞧着他这副蠢萌的模样,那点火气忽然就顺着笑声泄了出去。′2*c′y/x~s\w/.?o`r*g_
她不顾形象的捂着肚子笑起来,笑得肩膀首颤:“哈哈哈哈…… 萧景渊,你可真是…… 真是个精神小伙。”
萧景渊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穆海棠,下一刻就问道:“你说的精神小伙是何意啊?”
“哈哈啊?精神小伙啊,精神小伙就是哈哈哈。··········
萧景渊半眯着眼,盯着那笑得快要岔气的女人,牙又咬得紧了些,沉声又问道:“你莫不是在骂我?”
“谁说的?” 穆海棠笑得眼泪都笑快出来了,“哈哈我明明是在夸你,哈哈哈…… 精神小伙,就是说你是俊朗少年郎的意思。 x-k,a¢n s¢h-u j_u?n .~c\o¢m^”
“我信你才怪。” 萧景渊眉头拧得更紧,像是想起什么,语气古怪起来,“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瞧着也跟我不搭。我觉得还是你上次说的那个…… 嗯,‘变态’,更适合我。
萧景渊这梗来得猝不及防,穆海棠刚止住的笑声瞬间破防,这次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哈哈哈…… 萧景渊你…… 你真是要笑死我……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忘了,你是变态,你非常变态。”
隔壁房里,锦绣和莲心也听见了穆海棠这魔性的笑声。
莲心手里还捏着绣棚,扭头朝锦绣笑道:“真是没料到,萧世子瞧着跟尊煞神似的,竟能把小姐逗得这般开心。你听听,小姐这笑的,多开怀啊。”
锦绣点点头,手里慢慢理着绣线,轻声道:“咱们小姐也是个有胆量的,旁人见了萧世子都怕得躲着走,偏她半点不怕,还总爱跟世子拌嘴,世子也由着她。?k~s¨j/x¢s!.,c′o*m*”
萧景渊不傻,他单看她笑成这副德行,便开始怀疑变态并非她说的是什么很厉害很厉害的人。
不然,她断然不会笑成这样,哼,她分明是把他当傻子糊弄了。
萧景渊眼底的笑意敛得一干二净,猛地伸手攥住她手腕。
穆海棠还在笑,冷不防被他拽得一个趔趄,下一秒就被他顺势按在了榻上。
他高大的身影覆上来,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与榻面之间,手腕被他攥着,穆海棠笑声戛然而止,仰头撞进他沉沉的眸子里。
“穆海棠,你敢耍我?说?变态到底是何意?”
穆海棠眼珠一转,脸上笑得狡黠,“何意?我先前不是同你说过吗?”变态就是很厉害很厉害的意思。比如你打仗那般神勇,旁人见了定会说,萧景渊还真是变态,这般厉害,简首战无不胜—— 可不是夸你么?”
“哼,油嘴滑舌的小骗子。” 萧景渊嘴上斥着,手上的力道却松了,眼底那点怒意早被她这副模样勾得散了去。
穆海棠见状,忽然手腕一翻,反倒勾住他的脖颈用力一拽。
萧景渊猝不及防,身子猛地一沉,脸颊 “咚” 地一声撞在她额头上,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两人都愣了瞬,鼻尖相抵的地方泛着热意,萧景渊甚至能看清她眼底自己的影子,还有那藏不住的促狭笑意。
他喉结动了动,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炙热的吻。
萧景渊的吻带着他惯有的强势,贪婪地汲取着她唇齿间的清甜。
穆海棠今日一反常态,没有半分推拒,反而微微仰头迎合。
她的配合大大取悦了萧景渊,她的手环上他的背,指尖轻轻攥着他的衣襟,呼吸交缠间,连空气都染上了几分甜腻。
缠绵的气息还未散尽,穆海棠便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害怕自己的手再次被绑架,忙不迭地用力推开了他。
萧景渊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粗重,眼底还凝着未褪的情潮:“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穆海棠脸颊绯红,目光却不偏不倚地扫过他腰间那处明显的凸起,语气里带了点羞恼,“萧景渊,你该不会是在哄骗我吧?为何到现在还不向圣上请旨赐婚?”
她并非急着嫁,只是宇文谨那个疯子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保不齐又会闹出什么事端。
两相对比,萧景渊分明是更稳妥的选择,她不想再被前夫哥的阴私手段缠上。
再者,按着前世来看,萧家的衰败源于萧景渊死在了漠北,她若是想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