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海棠,你聪明,却也蠢。o咸 鱼?看e书£!?网;/ #¨o更?新?最!快°
“是,你琵琶弹得是好,你靠着你精湛的技艺能博得满堂喝彩,能被京城所有人称道,可你不能否认的是,你那些银子都是从男人身上赚的。”
“比如今日,你去了商阙的画舫,虽然你去只是给我们几人弹了曲子。”
“可真到了那一步,传的就不是你去弹琵琶了。”
他盯着她发白的脸,继续道:“到时,那些你想都想不到的肮脏下流话,会把你逼上绝路的。”
“到那时你同谁解释?谁又会听你的解释?他们根本就不关心你做了什么,而是变本加厉的造谣生事,曾经那些追捧你的人,喊着云上姑娘的那些人,他们会听你解释吗?别做梦了,他们只会人云亦云,只会让你更加万劫不复。”
“你好好想想,你挣回来的那些银子,够不够堵天下人的嘴?”
”届时你就是有金山银山,也挽回不了你的名声。”
穆海棠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指尖攥着衣襟——她不是没想过风险,不然也不会连红姐也瞒着,她对自己的易容术还是有信心的,谁会把一个卖艺的跟深闺小姐联系在一起啊。
不过,萧景渊的话也不无道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真被人盯上,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到时候真就麻烦大了。_三·叶,屋, ,更¢新!最¨快?
萧景渊看着她不说话,忍不住戳着她的脑袋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今日来画舫,就是想看商子言那厮?”
“穆海棠?你就长了两只脚,你还想踩几只船啊?”
穆海棠被他堵得一噎,索性破罐子破摔:“我踩几只船关你什么事?我爱踩几只就踩几只。”
她抬眼迎上他的目光,故意说着刺激他的话:“对,你说的对,我就是去看商公子的!今日一见,他确实合我心意——人好,大方,长得又仪表堂堂。”
“我真是对他哪哪都满意。”
“你不娶我,有的是人愿意娶!”
萧景渊听了她的话不怒反笑,他盯着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凉薄的讥诮:“嗯,你说的对,他是大方。”
“你以为他只对你大方吗?”
“你了解他吗?商阙的红颜知己遍天下,商子言的女人,多到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你嫁过去是打算给他打理后院是吗?
这话像盆冷水,兜头浇在穆海棠脸上。
她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依旧硬气:“我愿意。_4?3~k-a′n_s_h!u′._c\o¨m^”
“好好好,你愿意是吧?萧景渊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自嘲,像被钝刀割着心口:“宇文谨那个小白脸后院也有女人,你愿意,商子言女人无数你也愿意。”
“唯独就是到了我这,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许?我说什么了?但凡你说的,我哪一条没应你?”
穆海棠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哪条没应?他一出一出闹得还少啊?分明是他自己玻璃心,看了那些信受不了,她有什么办法?”
萧景渊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穆海棠?你整颗心装的都是那个小白脸,你知他心悦顾云曦,你难过,你伤心,你跟他赌气才有了和我的婚事,就我萧景渊在你这最不值钱,我的心,你轻而易举就拿到了,所以你视而不见,凭什么?凭什么我的真心就活该任你践踏。”
“我践踏你真心了吗?”穆海棠猛地推开他,“当初是谁拿着那些信跑来找我,说要跟我一刀两断的?是你萧景渊先说不娶我的!”
“你当我穆海棠是什么?一次一次耍我?我是非要扒着你萧家门,非要嫁给你是吗?你不要我,我难道还要死缠烂打?现在你倒来怪我?萧景渊,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我告诉你,我穆海棠这辈子绝不会挽留任何人。”
这些天被她压在心底的委屈,也脱口而出,她还记得他当时冷硬的脸,记得他说“往后各不相干”更忘不了他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是你先放的手,现在又来怪我不把你当回事,你不觉得可笑吗?”
萧景渊既是首男,又是个没有感情经验的小白,此刻他全然没听出她话里的委屈,只低声道:“你心里装着的是另一个男人,我怎么娶你?”
其实他还想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他想说,他哪是不愿娶,他想娶,可看了那些信,他怕了。
怕她嫁给他不过是为了跟宇文谨置气、往后日夜相对,委屈了她。
怕她不甘心,他嘴笨不会说软话,比不得商阙的八面玲珑,也不如宇文谨的温文尔雅。
她现在若是赌气真要嫁过来,真过上日子她再后悔。
他是武将,无法像那些文官一样日日都能守着她,若再有那么一天,他出去回不来,她又要如何?那还不如不娶?
穆海棠一听他又提那些信,就恼了,抬手就往他身上推:“那你就别娶!现在就走,以后永远别来找我!”
说出的话又急又冲:“我明日就去醉红楼,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