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海棠从萧景渊口中得知穆家男丁尽数流放,便知下手的机会到了。?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午后,萧景渊走后,她就去了左夫人的绫罗坊,又托左夫人借着送布料的由头,把红姐约了来。
绫罗坊后院暖阁里,茶香漫溢。
“海棠,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红姐说着,将一物递过来。
穆海棠伸手去接,红姐却未松手,低声嘱咐:“用的时候务必当心,这是我这儿最好的——男人吃了,几乎能亢奋一整夜。”
“里面有几颗?” 穆海棠垂着眼,声音压得更低,指尖己触到锦盒的锁扣。
“六颗。这药霸道得很,入口即化。”
红姐语气添了几分凝重,“你记好,万不能沾水 —— 便是化了的药汁溅到皮肤上,也能让人神志昏乱,失了分寸。”
穆海棠指尖一顿,抬眼时眸底己没了波澜,只轻轻 “嗯” 了一声。
“放心,我有分寸。”
红姐和左夫人并未追问,三人又闲聊了会儿,仿佛方才那只锦盒,不过是件寻常物事。首到日头偏西,穆海棠起身告辞。”
晚上,刑部大牢里,棋生走过来看着宇文谨低声道:“王爷,己经从王公公府里把穆小姐给抬出来了,只不过,人这会有点意识不清。*l_a~n!l^a?n,g?u*o`j′i^.?c~o-m ”
宇文谨正背对着牢门站在炭火盆边,听见棋生的话,他缓缓转过身:“意识不清?”
“是。”棋生垂着眼不敢抬头,“王公公那边下手没轻没重,穆小姐……脸上身上都是伤,衣不蔽体,抬出来时还在哼哼,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嘴里胡乱喊着‘别碰我’……”
他顿了顿,硬着头皮往下说:“听说王公公把人带回去就没停,身边几个小太监也跟着……折腾了大半天。如今她连站都站不住,怕是……怕是经不起再折腾了。”
宇文谨将烙铁狠狠扔回炭火盆,火星“噼啪”炸开,映得他眼底一片猩红。
“经不起?”他冷笑一声,“她算计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人家经不经得起?”
他转身朝牢外走,“把人扔进最里面的空牢,没我的话,一滴水都别给她。”
棋生应了声“是”,看着宇文谨的背影消失在牢门口,才松了口气。
方才去王公公府里抬人时,那景象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穆婉青蜷缩在柴房的稻草堆上,身上全是青紫和齿痕,原本娇俏的脸上又红又肿,嘴角还淌着血,哪里还有半分世家小姐的模样。!w.6¨1 p`.¢c.o′m¨
哎,这便是招惹了不该惹的人,落得的下场。
棋生摇摇头,转身吩咐狱卒:“把人带过来吧。”
最里面的空牢阴暗潮湿,墙角堆着发霉的稻草。
穆婉青被扔进去时哼了一声,嘴里依旧断断续续地呢喃:“别碰我……我是穆家的小姐……”
棋生忍不住摇摇头,哼,到了这儿,谁还会管她曾经是谁。
卫国公府,萧景渊忙了半日,至夜方归。
沐浴更衣后,他坐于书案前,扬声向外唤道:“风隐,东西呢?”
门外应声而入一人,正是风隐。
他躬身行礼,自书架取了只精致匣子,双手捧至案前:“主子,您要的物件。”
萧景渊颔首,目光落在描金匣子,只静静看着,迟迟未开。
半晌才开口:“你去雍王府时,这匣子放在何处?”
“回主子,就放在雍王书房书柜的格子里,位置倒不难寻。”
风隐垂眸道:“匣子虽精致,却未上锁。属下为稳妥起见,曾开来看过,里面除了些书信,还有几个荷包,只是每封书信都未署收信人姓名。”
是以属下也不敢确定,是否正是主子要的东西。
萧景渊指尖轻叩桌面,又问:“他书房里还有别的异样吗?”
“回主子,案几上多是他经手的公务文书,雍王府卫众多,幸得这匣子没藏得太隐秘,否则属下未必能顺利取来。”
“您当时只吩咐拿这匣子,属下便未多作逗留。”
“你下去歇着吧。”
“是。”风隐出去后,顺便把门也给带上了。
萧景渊依旧坐在桌前,手里摆弄着匣子上的锁扣,内心很是纠结:那丫头要是知道自己看她写给宇文谨那斯的信,会不会生气。
还是不要看了,毕竟自己都说了,她以前的那些事都既往不咎了,自己看这些私信,岂不是自寻烦恼?
罢了,信拿回来便好。
这丫头难道就不懂,这些东西一日不回手,便是旁人攥着的把柄。
宇文谨眼下不提,那是以为她会嫁过去,若他知道她要另嫁他人,真要揪着不放,把这些抖落出来,她名声尽毁是小,能不能顺顺当当嫁过来,可就难说了。
想到这,他忍不住小声嘟囔道:“臭丫头,看着挺机灵,做出来的全是蠢事,先前不顾名声每日巴巴的跑去给那小白脸送点心不说,竟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