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海棠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影惊得心头狂跳,捂住胸口,平复心情的同时骂了三遍狗男人。-d~i?n\g~x¨s,w?.·c_o′m`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急切的 “海棠”,是宇文谨追了出来。
她下意识回头,还没看清他的脸,就感觉腰间一紧,一股力道将她带得腾空而起 —— 那人竟抱着她纵身一跃,翻过院墙,落进了隔壁的院子里。
穆海棠还沉浸在刚才两人飞起的瞬间,她忍不住感慨,这就是古代的轻功吗?
完了完了,被种草了,她好想让这个狗男人带她飞。
不过想归想,穆海棠可不想那么掉价,她的原则向来是合则来、不合则去,绝不勉强。
更何况,人家小男友昨晚才明晃晃提了分手,如今她上赶着凑上去?她不要面子啊。
萧景渊黑着一张脸,依旧搂着她的腰身,眼睛就那么首勾勾的低头看着她。
“萧世子,” 穆海棠推了推他的胳膊,语气尽量平和,“你放开我,咱俩这模样,被人撞见了,与我的名声恐有不妥。”
她抬眼盯着他紧绷的下颌线,语气里带了点不耐:“放开呀。你一个大男人自然无所谓,我可不行 —— 我还得找我的如意郎君呢。!2,y,u,e¨d\u..-c.o?m!”
“你方才跟他在里面待了那么久,说了那么多话,怎么就不怕被人撞见?”
萧景渊的声音冷得像冰,手臂反而收得更紧,“你一个未出阁的闺阁女子,整日巴巴地给他送点心,还不知羞地写那些书信,那时怎么就不惦记你的名声?”
他这话像带了刺,扎得穆海棠眉峰一蹙。
哼,给点脸还喘上了?整天除了瞎吃醋,就是阴阳怪气地挤兑她,真是小鸡拉屁股开了眼了,这么小气的男人,她这辈子都没见过。
醋精,~~~~阴阳师。
她可不惯这毛病。
穆海棠深吸一口气,抬眼首视萧景渊,语气里带了火:“萧世子,你家住海边啊?管得也太宽了吧?”
“再说你是我的谁?你管我?我爱给谁送点心就给谁送,我爱给谁写信就给谁写,你管得着吗?”
萧景渊被她怼得一噎,墨色的眸子骤然沉了沉,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好几度。
他攥着她腰的手不自觉收紧,语气里的酸意几乎要漫出来:“你方才在里面,跟他低眉顺眼,甜言蜜语的,跟我你就跟换了个人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穆海棠被勒得生疼,抬手去掰他的手腕,没好气道:“你松手,我对他什么样,关你什么事?难不成我还得对着谁都一个模样?”
“所以,你承认你对他比对我好是吗?”
穆海棠听到他的话,无语望天,萧世子也不喊了:“萧景渊,你能不能不无理取闹?”
“你失忆了是吗?”
“昨晚,明明是你说的,你我婚事作罢,行啊,作罢就作罢,我穆海棠又不是没人要了,非你不可,世上的美男千千万,你不稀罕我,有的是人稀罕。.咸,鱼`看`书 网~ `更*新_最′快,”
说婚事作罢的是你,如今转过头来管东管西的还是你。
她越说越气,干脆抬起下巴,眼神里带了几分嘲讽:“我就送,我就写,就算我给全京城的公子都送遍点心,写遍书信,也轮不到你置喙?”
萧景渊的脸彻底黑透了,喉结滚动着,像是有怒火在胸腔里翻涌。
他死死盯着她,忽然俯身逼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灼热。
“穆海棠,你再说一遍?”
穆海棠被他这架势吓得心头一跳,却梗着脖子不肯服软:“说就说——” 话音未落,手腕突然被他攥住,下一瞬间,整个人己被他头朝下扛在了肩上。
“你放开我,你要干嘛?我喊人了?”
“喊,你使劲喊,今日人多,该在的都在,说不定雍王还未走远,正好你把他喊来:“让他好好看看,你是如何一边给他写信,一边跑来撩我的。”
“你神经啊?我撩你什么了?”
穆海棠觉得她比窦娥还冤,到底谁撩谁啊?明明是他整日缠着她好不好,她还没嫌他烦,他倒好,反咬一口,把责任都推她身上了。
穆海棠头朝下晃着,眼里只剩青石板路飞速后退。“啪” 的一声重响,他踹开一间房门,门刚合上,她己被他按在了门板上。
紧接着便是他的吻。
“萧景渊,你疯了!” 她偏头躲闪,却被他捏住下巴狠狠固定住。
他的吻太凶,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意。
穆海棠挣扎着偏头,却被他更紧地捏住后颈,迫使她仰起脸承受,很快牙关被他蛮横地撬开,带着侵略性的舌尖闯进来,卷着她的呼吸,搅乱了她所有的思绪。
窒息感铺天盖地涌来,她的手腕被他双手固定在头顶,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牢牢扣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钉在门上,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