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海棠嘴角抽了抽,可能,好像原主还真写过这些。 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按记忆里的情形,她每次递信过去,宇文谨接过后,都是看也不看,首接丢给身边人,还吩咐一句“拿进去烧,烧干净”。
从前她还笑,原主这哪是寄信,分明是给“亡夫”写悼文,收信人不但不看,还得亲手焚了。
他这么干,让原主误以为他从未看过那些信。
即便这样,原主依旧照常给他写信,且信里的话也就越发大胆,没遮拦——
什么想摸他的手,见着他时心会跳得发慌。
什么,听说他得了风寒,她很是惦记。
还有晚上做梦梦见了他,醒来念得慌……
诸如此类的吧,原主写给宇文谨的那些书信,在穆海棠看来就是情书。
其实原主上辈子这个时候,除了恋爱脑,还是有些可爱的,她对宇文谨真是爱到了心坎里,喜欢把自己的心思都写在书信里,想让宇文谨通过书信了解她。
总之她不管是写给爹娘的家书,还是写给宇文谨的那些情书,通通都是报喜不报忧,除了她受的苦,她几乎无话不说。
只是原主压根没想到,她给他写的那些信,这厮竟是一封没落全看了。 x-k,a¢n s¢h-u j_u?n .~c\o¢m^ 穆海棠暗自腹诽,说不定他对原主动心,就是被这些情书“荼毒”的。
老话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前夫哥三年前也才十六,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原主生得好看,又是送点心又是写情书的,他一个正常男人,怕是也扛不住这般攻势。
其实上辈子如果不出那件事,两人之间也许不会走到那步。
出事儿后,原主性子也是九级反转,总觉得对不起他,男人则是觉得,原主把他骗了,口口声声说爱他,却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别人。
于是原主出于愧疚,开始对他百般讨好,而这些落在宇文谨的眼里,就成了她心虚的表现。
宇文谨看她呆愣着,半天没回答他的话,又问了一遍:“你到底在家书里面跟你爹说了吗?”
穆海棠回过神,语气淡淡:“说了。”
宇文谨听她这么说,神色缓和了很多,又急着追问道:“那你爹回信了吗?怎么说的。”
穆海棠心里那点恶趣味快按捺不住了。
她可不傻,萧景渊那狗男人悔了婚,眼下还没找到更合适的人选,自然不能得罪前夫哥这个蛇精病。.看,书,屋· ~无!错!内^容′
哼,踢皮球谁不会?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爹给你回信了吗?”宇文谨又追问一遍。
穆海棠羞涩地低下头,双手绞着帕子,声音轻得像蚊子哼:“我爹说,他不同意咱俩的婚事。”
“不同意?”宇文谨低叹一声,似乎早有预料。
穆海棠傻,不代表穆怀朔也傻,他早就料到穆怀朔会反对,不过是穆海棠在信里再三跟他保证,会想办法让他爹答应。
冷静过后,他又耐着性子追问:“你不是说会求你爹,想办法让他答应吗?”
穆海棠头垂得更低,声音带着委屈:“我求了,我真的求了,天天求,可我爹就是不松口,我也没法子啊……”
看着她那可怜样,宇文谨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急切:“那你没说动你爹,倒是来给我送封信啊,我还当你爹松口了。”
一提到信,穆海棠眼圈倏地红了,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给你写信有什么用?你又不看。”
“我……”宇文谨喉头一哽,一时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总不能告诉她,—— 那些被他吩咐 “烧干净” 的信,他不仅一封不落地都看了,还藏在了书房暗格里。
没等宇文谨想出说辞,穆海棠忽然抬头:“哎,不对啊,你不是从来不看我的信,那你怎会知道我信里写的那些话?”
“哼,让你装,看姐姐不玩死你。”
她问的宇文谨脸都红了,他张了张嘴,“我…… 我……” 支吾了半天,那点被戳穿心思的窘迫混着慌乱,竟一个字也说不明白。
手不自觉攥紧了,目光闪躲着不敢看她。
顿了顿,索性问了别的,“那你爹不允,总说了原因吧?”
穆海棠心里快笑翻了,脸上却依旧带着羞赧,抬眼看向他:“原由……爹爹倒是说了。他说我一个姑娘家,上赶着跟男人提亲,简首不知廉耻,闻所未闻。”
“还说京里的事他多少听说了些,说我死皮赖脸追着你跑了三年,你却根本无意于我,让我别再痴心妄想,趁早把你忘了,也不许我再找你。”
她说到这儿,忽然住了口,欲言又止。
“还说什么了?”宇文谨往前倾了倾身,急切地追问。
“还说我傻……”穆海棠咬着唇,声音更低了。
“他说你若真对我有意,自会主动来求,显然是我自作多情。”
“还说,还说……我的婚事,他自有定夺,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