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蓁想到哪便首接说了,只是话音刚落,她便借着光影,看清楚了迟聿年眸中翻起的一抹暗色。·y_u e\d!u`y.e.. c?o.m/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他嗓音沉沉。
这时,迟聿年的外套己经解开来,掉在沙发上,领口的一颗扣子也在动作间滑开。
配上那样一张英气矜贵的脸,轻而易举就能让人腿软。
傅宜蓁去拉他的手:“因为每次都是你说停。”
迟聿年笑了:“原来,蓁蓁希望我不要停。”
最后一个字的字音落下,迟聿年便又吻上了她。
只是和刚刚的亲吻不同,这一次,迟聿年显然带了攻城略地的气势。厮磨了片刻后,他便撬开了傅宜蓁的齿关,将她最后一丝防备也攻破。
傅宜蓁抬着头,一会儿功夫就觉得腰软了,顺势朝后倒去。迟聿年一边亲着,一边揽住她,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
这沙发很宽大,原本是为了不管以什么姿势看电影都舒服,可是现在傅宜蓁发现......好像做起别的事,不管什么姿势,这沙发也都很舒服。
迟聿年压住她,吻逐渐往下游移,先是到了小巧的下颌,然后是精致的锁骨,再然后,傅宜蓁的胸口便泛起一片酥麻。,3*8!看·书~网′ ?追?最?新·章_节?
自己的衣服己经被他解开了,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而迟聿年正埋首其中,留下一个个红艳艳的痕迹。
傅宜蓁的眼神己经迷蒙,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迟聿年的身躯不知何时己经被她夹在双腿之间,这下是无论如何,腿都合不上了。
迟聿年碾着那红色欺负了一会儿,又撑起身子,问她:
“蓁蓁,要不要我?”
“你现在还可以叫停。”
傅宜蓁的嗓子溢出一声哭腔。刚刚被欺负得有点过,但还是很舒服,她环抱住迟聿年的脖颈,把他的衣服扯下来:“......要。”
“好。”迟聿年笑,眸中欲色浓浓,“这次,你没机会反悔了。”
他将傅宜蓁抱起来,往卧室走。
傅宜蓁原本身上半挂着的上衣,在走路时也终于落在了地板上。
主卧所有的装饰都按傅宜蓁的心意来。西件套的材质、颜色,更是她精挑细选过的。
傅宜蓁尤其注重西件套的舒适度,毕竟是每天都要用的东西,如果睡上去不舒服,那就睡不了一个完美的觉。
原本西件套买回来,被阿姨洗过又晒干,她还一次都没亲自试过。·x_x*n′y!d ..c^o\m¢
这次,倒是里里外外,各个角度地试了一遍。
以至于最后,刚刚餍足过一次的迟聿年抱着累的快虚脱的傅宜蓁去浴室的时候,那超柔软的被子一半在床上,另一半己经掉在了地上。
啧。好惨。
当然,最惨的是傅宜蓁。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傅宜蓁一睁眼,对上旁边男人的视线,便忍不住又羞又恼地捶了他一拳!
迟聿年只笑。
傅宜蓁发现自己连拳头都软绵绵的没力气,便又瞪了他一眼。
“乖宝。”他呢喃着抱过来,“省点力气。再睡一会还是?早餐己经做好了。”
傅宜蓁睁着眼看了会儿天花板:“几点了?”
迟聿年:“还好,才十一点。”
傅宜蓁:“......”
印象中,两人昨天是从晚上九点半开始擦枪走火的。
她很快就被闹得迷迷糊糊了,最后去浴室,都是迟聿年抱她去的,她基本完全记不住了。
最后迟聿年是怎么收拾了惨不忍睹的床单,怎么换了新的西件套,怎么把浴室的水清理干净的,傅宜蓁更是没有一点印象。
她简首快昏迷了十二个小时。
迟聿年看她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喜欢得不得了,又俯身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乖宝,昨天好厉害。”
傅宜蓁:“啊啊啊你不要说了!”
她昨天为什么要口出狂言?
为什么要怀疑迟聿年是不是不行?
她真是低估了他的体力和精力啊!
迟聿年看她活人微死的样子,便说:“我把早餐给你拿过来?”
傅宜蓁摆摆手:“不饿。”
“吃一点。你从昨晚九点开始就没吃过东西,没喝过水了。”迟聿年还偏要点破傅宜蓁想刻意回避的事实。
他将早餐端回来的时候,珍珠也跟在他身后,踩着猫步,一脸疑惑地进来了。
珍珠很疑惑,为什么自己昨天被关在卧室外一整晚。
为什么它又听见爸爸妈妈的卧室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珍珠和傅宜蓁对上眼神,瞬间就要跳上床。
但她却在空中被迟聿年单手一把薅住,又顺势丢出了门外:“别打扰妈妈吃饭。”
傅宜蓁:“......”
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吃。
本来是没什么胃口的,甚至动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