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条挂着的东西有个机关暗扣,里面放着什么东西。~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傅宜蓁似乎想起来了,尝试性地捏了捏,又指尖微动挑开了某处的机括,那吊坠便咔哒一声,打开了。
对于怎么打开这吊坠,傅宜蓁有记忆。
里面是一张相片。专门做了特殊化处理,很小,恰好能放在吊坠里。
她一看,忽然就笑了。
“好啊,这吊坠怎么会在你这?”
迟聿年笑:“我当它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
傅宜蓁不屑:“谁送你了,明明就是不小心搞丢了,结果被你捡到。你居然还不物归原主,真是道德败坏。”
迟聿年倒是很厚脸皮:“那就当是上天送我的礼物。”
那一次是傅宜蓁新得了这玩意儿,就把自己的照片放进去了。结果在一次宴会上,她不小心将吊坠搞丢,再也没找到。
毕竟也不是什么稀罕要紧的东西,傅瑶给她新买了一些小首饰,傅宜蓁转头就给忘了。
没想到,这吊坠隔了近乎二十年,忽然在自己眼前又出现一次。
“现在,你是要物归原主?”傅宜蓁伸出手指,轻轻摩挲里面的照片。
“怎么会?”迟聿年笑得有点痞,“只是给你看看。”
“这是我的。”他强调完,将吊坠又拿了回去。-2^8-看`书`网. ^追\最·新¢章\节!
傅宜蓁无语了,总觉得谈恋爱后,迟聿年偶尔会像小孩一样。
“我饿了。”傅宜蓁说。
“想吃什么,我做。”迟聿年自然而然地提议。
“你厨艺行吗?”傅宜蓁还没吃过他做的饭呢,有些怀疑。
“等会试试就知道了。”他说。
迟聿年将吊坠小心地收起来,先是装进一个小袋子,随后将袋口封好,抽出里面的空气,避免金属氧化。
这东西毕竟年代太久了,很脆弱。
那天和傅家人在曲水吃完饭回去,关菲问起了他抽屉里的物件。
他当着关菲的面,将那吊坠打开。
关菲认清里面是傅宜蓁的照片时,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啊。”
“这下得偿所愿,是不是特别幸福?”
迟聿年也笑,声音轻却坚定:“是。特别幸福。”
活了快三十年,他还是第一次相信,原来他也可以这么幸福。
傅宜蓁没走,留在岛台看他做饭。
冰箱里有一些新鲜的肉类和蔬菜,估计是阿姨采买的,迟聿年说过际云府请了一位阿姨,但她不会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他穿着休闲的衣服,和平常在迟锐冷峻的样子不同,信手在平底锅里放一块黄油,融化时,香味也就散开。ˉ看~*书ee:君2? (;免>{费\$/阅×读t`
然后他将牛排放进去,看颜色差不多了,又拿锅铲翻个面,动作还真挺熟练。
珍珠也闻到肉香,踩着猫步走过来,喵喵了好几声。
它本来是有些害怕迟聿年的,但过了这些日子,迟聿年也会上门给它喂粮,于是小猫也就不怕了。
现在,它正高高竖着尾巴,一边夹子音叫着,一边蹭迟聿年的裤脚。
傅宜蓁怕它影响迟聿年做饭,便唤道:“过来。”
珍珠便迅速离开了迟聿年,窜进傅宜蓁的怀里。
——它果然还是和自己标记过的人类更亲。
饭菜上桌,菜式简单但却营养丰盛。傅宜蓁尝了一口,眼睛一亮:“看不出来啊,你跟我哥的技术不相上下。”
迟聿年握刀叉的手一顿:“...这是夸奖还是?”
“当然是夸奖啦。”傅宜蓁笑眯眯地说,“我哥在家里经常做饭,手艺早就被我和妈妈锻炼出来了。”
“那就好。”迟聿年放心了,“还怕你吃不惯。”
是有点不习惯。
傅宜蓁看着他面前和自己一样的牛排和沙拉,还有饭桌上摆着的花瓶装饰物。余光里,窗帘正在微微晃动,缝隙中投出一片天光来。
珍珠也坐在第三把椅子上,动作矜持优雅。
傅宜蓁忽然发现,两人领证几个月了,还是第一次让她产生家的感觉。
她低头,叉起一小块牛肉送入嘴里,忽然就笑了。
以前,提到“家”这个字眼时,她想到的只有傅家一个。
但以后,她有了两个家。
吃完饭后,迟聿年又包揽了洗碗的活,傅宜蓁逗了一会儿珍珠,又给它试了几件小衣服。
珍珠不太喜欢穿衣服,但却不排斥傅宜蓁在它脖子上挂首饰。
傅宜蓁心一动,将手链摘下来,环在珍珠脖子上。
小猫现在还很瘦,手链搭扣调到最远的地方,正好可以扣上。
迟聿年洗完碗,一回头就看见自己送给傅宜蓁的手链,被她挂在了猫咪的脖子上。
他没生气,小猫戴着还蛮好看的,也就由她去了。
反正,他还会给傅宜蓁买很多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