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刘平果然按时间来接傅宜蓁了。¨x^i¢a!o~s^h\u/o_c-h i·..c\o\m^
傅宜蓁刚上车就问他:“刘哥,你们迟总呢?”
刘平赶忙回答:“迟总上午还有个会议,等会您在他办公室稍微等一下,会议应该就能结束了。”
傅宜蓁说了声行,过了一会儿,又忽然问道:“刘哥,昨天说的股份的事情,你知道么?”
“事情真的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吗?”
刘平顿时心里打鼓。
他都差点忘了,这位迟总夫人从小到大都是学霸,他能发现的事情,傅小姐也能发现。
刘平只能说:“傅小姐,这一块儿我确实不懂,您可能得去问问萧特助。”
“这样啊。”傅宜蓁应了一声,不知道相信了没。
刘平是真的不敢说,昨天迟总就告诉他这事和他没关系,让他别乱猜,安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成。
显然也不愿意让傅小姐知道。
见傅小姐没打算继续问,刘平才放下心,赶紧开车往迟锐大厦去。
傅宜蓁虽没有继续为难他,但她想的明白,股份是大事,既然仅靠梅令雪有的百分之三的股权,就可以让迟聿年坐稳家主的位置,那也说明,迟宽源那边和迟聿年的股份相差不会特别大。?k,s·w·x*s_./o?r.g^
如果不是有一定的把握,迟宽源不会开始做出大动作,募集股份的。
所以,傅宜蓁猜测,这件事并不像迟聿年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车子很快开到迟锐集团的楼下,傅宜蓁下了车,在刘平的陪同下去了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里果然没人,萧景也不在,估计陪着迟聿年去参加会议了。
刘平把她送到后就离开,傅宜蓁在他办公室里走了走,随后,注意力集中在柜子里的一沓文件上。
柜子没锁,傅宜蓁随手翻了翻。
里面的经济名词太多,超出了傅宜蓁的专业,她只是通过标题和大致的内容,猜测这一沓文件都是迟锐集团这些年对外投资的材料。
迟锐这些年的投资方向很广,传统项目和新兴行业都有,可以看出迟聿年的野心。
这些报告里都还有详细的批注,有的是电脑写完后打印出来的,批注里的署名都是“迟聿年”三个字,批注时间则大多是晚上,正常打工人都应该下班的时间,甚至有不少超过零点的。? o0μ?&0?a小[¥说,?-网· )_?最???新·°章;3%节£÷o更@?|新·t$快/
再往后看几页,就出现了一些手写的批注。显然是项目己经启动,但迟聿年回头再看这些报告,发现了一些可以优化的点。
虽然看不到手写时间,但想必也是晚上。
估计迟聿年在完成白天繁忙的工作和连轴转的会议后,才能在晚上抽出一些时间,回看从前的投资项目。
以他平常的游刃有余,恐怕很多人都要忘记,管理一家这么大的公司,做好一个百年望族的家主,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傅宜蓁越翻越快,视线却在某一页停下。
这几十页开始,竟然是三年前,迟锐投资司氏一些项目的报告。
傅宜蓁皱皱眉,迟锐居然投资过司家的公司?
还没等她想明白,身后就有脚步声响起。
迟聿年的声音传来:“在看什么?”
她在翻看迟锐堪称核心机密的一些东西,但迟聿年并未生气,甚至显得很随意,像是这满办公室的机密都由着她看一样。
“看你们之前的投资报告。”傅宜蓁回答,将这一本捧出来拿到迟聿年面前,“迟锐之前,还投资过司氏?”
她又往后翻了几十页:“怎么几个月前忽然又停了?”
迟聿年轻轻将她手中的报告抽走,表情淡漠地翻看了两眼。
当时,迟锐集团的一些高层提议可以投资司氏。迟聿年也认可,因为司氏在地产行业拥有丰富的资源,可以成为迟锐的合作对象。
两家便建立了合作。
只是市场风向变化,地产行业逐渐凋敝,迟锐应该做的,其实是逐渐撤出投资,但当时迟聿年却并没有停下对司氏的投资。
“因为当时你和他在一起。”迟聿年淡淡道。
傅宜蓁一怔,顿时又想起了投资停止的时间,几个月前,那不正是自己和司泽的关系逐渐恶化,随后提出分手的那段时间吗?
她忍不住笑了,调侃道:“迟总,没想到你那么大度啊?”
可以投资喜欢的人对象家的公司,哪怕在行业下行的时候,也力排众议,没有减少投资的金额。
又在两人闹僵、分手的时候,立马毫不留情地撤掉了投资。
“大度?”迟聿年看着她,“实际上,我嫉妒得发疯。”
他将她揽在怀里:“原来有一天我也会嫉妒司泽那种一无是处的小子,嫉妒他那时拥有你的喜欢。明明在我看来,他哪点都不好,甚至连喜欢你的程度也远远不够。”
“但我又在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