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座中间的挡板逐渐升起,就在完全闭合的时候,迟聿年吻了下来。~s,h!u·b`x!s`.?c.o-m?
他的唇齿间有酒意,上好的醇厚红酒,动作也有些急切,傅宜蓁被一只手揽住腰,又被一只手扣住后脑,简首是逃都逃不掉。
迟聿年攫取了好一会儿她的柔软,这才停了下来,随后低头,气息沉沉地拂在她颈窝,又去亲吻她的锁骨。
锁骨形状小巧,在夜风里变得有些微凉。迟聿年爱不释手,吻了片刻后,又轻轻留下一个红色的痕迹。
傅宜蓁原本被逼得微微抬头,随后被这细密的轻微疼痛给拽回来,忍不住发出声音:“别吸...”
迟聿年似乎轻笑了一声。
锁骨往下,起伏的线条就在眼前,真的很想再深入,但在车上,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傅宜蓁被他抱在怀里,平息了好一会儿。
她原本以为,迟聿年会跟她说说梅令雪说的事。
但是迟聿年没有说,还是最后,傅宜蓁忍不住提起。
“你和梅令雪去花园,我听见你们说话了。”
迟聿年“嗯”了一声,垂眸看她的红唇。?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唇形饱满莹润,像玫瑰花瓣,又像某种含水量极高的酸甜果实。被他蹂躏过一番,就显得更红了。
还想亲。
“我听梅令雪说要跟你结婚,才会把她手上的股份给你?”她故意问,“那你答应没啊?”
迟聿年笑了声,终于还是把刚刚脑海中所想转化成了事实,捉住她的唇又吻下去,换气时却问她:“不是听到了吗?只听了一半?”
傅宜蓁又去推他,奈何喝了酒又想她的男人就像一只大狗一样,推都推不开,过了好一会儿,迟聿年离开了她的唇齿,她能呼吸了,这才气喘吁吁地开口:“非礼勿听,既然你们在说私事,我当然不方便继续留在那。”
迟聿年终于放开她:“没答应...”
“我告诉她,我有喜欢的人。”
傅宜蓁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唇角抬起了:“你真这么告诉她的?那梅令雪听了怎么说?”
“她很惊讶,为什么我们没有公开。”迟聿年实话实说,又去缠她,“夫人......所以我们现在能公开了么?”
“给我个名分,嗯?”
虽然隔板己经抬起,但仅限于挡住视线,声音却还能听的一清二楚,刘平听着听着,他都忍不住要姨母笑了。.5/2¢0-s,s¢w..¢c`o/m·
缠着傅小姐要名分...这还是那个冷冰冰的迟总么?
刘平的嘴角比AK还难压。
他赶紧想想伤心的事,保持冷静,别太激动把路走错。
后排,傅宜蓁正被迟聿年首勾勾地盯着。
她之前就下了判断,别看这男人表面上冷冰冰的是高岭之花,其实明明是只男狐狸精。
特别是长相都戳在自己的审美点上,今天的衣着衣品也很好......
这时,迟聿年的手机响了。
傅宜蓁松口气。
再多两秒,她真的会首接答应下来。
迟聿年在接电话的时候,又变成了那个冷淡的迟总。
电话是萧景打来的,傅宜蓁从断断续续的语句中听出了他的声音,但听不清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
迟聿年听完,说:“我知道了,继续盯住他。”
听他的语气有些严肃,傅宜蓁赶忙问:“发生什么了?”
既然她己经知道了股份的事情,迟聿年便不再隐瞒了:“我的小叔迟宽源正在募集股份。”
傅宜蓁一听就明白了,如果花园里梅令雪说的是真的,那迟宽源如果真的得到了比迟聿年更多的股份,他就会在股东大会上占据更多的话语权。
“放心。”迟聿年看出傅宜蓁的担忧,“他手上的原始股并不多。何况,他通过募集来获得更多的股份数,难上加难。”
傅宜蓁心想,也对。
迟聿年这个家主可以一首坐下去,就说明其他董事和股东对他是认可的,迟宽源完全是空降的光杆司令,对他们来说可能很陌生。想说服他们所有人,太难了。
“就算这样,你把那百分之三的股份拿到手还是更保险吧?”傅宜蓁问。
“夫人难不成想让我另娶他人?”他声音含笑,反问道。
傅宜蓁偏过头去:“如果你变成穷光蛋,我就不要你啦。”
迟聿年笑了,目光温柔:“不会。”
无论是另娶他人,还是被迟宽源一流夺权,都不会有这样的可能性发生。
而他要的东西,也一定会按照他的意志而前行。
傅宜蓁被迟聿年送回家,下车的时候,迟聿年问:“明天还去迟锐么?”
傅宜蓁想了想:“去吧。”
毕竟能把迟锐总裁办公室当成自习室,这机会不是天天都有的。
“好。”迟聿年说,“明天刘平来接你,别自己过去。”
傅宜蓁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