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君低头,指尖抚摸着手腕上的帝王绿翡翠镯子。?s/s¨x¢i~a,o^s/h·u!o\._c′o~m¢
水头极好,触手生温。
她越看越是喜欢,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回到客厅,卿致远刚好从书房出来。
沈婉君压不住喜色,“老卿,沉渊这孩子,出手真是阔绰。”
她晃了晃手腕,绿得晃眼。
“长相极好,家世更是不错,关键是,对我们月月真心。”
卿致远虽然还端着架子,但眼底的满意己藏不住。
京都陆家,这棵参天大树,他们卿家算是攀上了。
“嗯。”他矜持地点点头,评价道:“公私分明,有原则,是块做大事的料子。”
他认可的,是陆沉渊的手段和背景。
夫妻俩相视一笑,皆是心满意足,女儿的终身大事,结果远超预期。
客厅里,气氛前所未有的和谐。
首到 ——
“打野,你行不行啊?”
两双眼睛,西道目光,齐刷刷地锁定在沙发上那个试图隐形的“大型障碍物”身上。
卿言正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晃着脑袋,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极速操作。
“快!集合!推塔!”
他察觉到气氛不对,头皮一麻,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迅速抬头。¨x~x,s/w!k_.¨c¨o·m!
“呃……爸,妈。”卿言干笑两声,收起手机,“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策划案?”
沈婉君优雅落座,端起茶杯,开始了她的表演。
“言言啊。”
这一声“言言”,叫得卿言鸡皮疙瘩瞬间立正。
他太了解他妈了,语气越温柔,火力越凶猛。
“你看,你妹妹比你小九岁,现在人家都尘埃落定了,找了个这么好的归宿。”
沈婉君放下茶杯,目光灼灼,“你这当哥哥的,是不是也该上点心了?”
卿言试图蒙混过关,“我上心啊。我公司上个月新游流水创新高,我可上心了。”
“少跟我插科打诨!”卿致远在对面坐下,威严地清了清嗓子,开始上压力。
“你马上三十了!三十而立,你立了什么?”
“我立了奇点游戏啊。”卿言一脸无辜,“爸,我好歹也是个CEO,手底下管着几百号人呢。”
“我说的是成家!”卿致远被他气得血压升高。
“你看看你,天天没个正形,骑着个破摩托到处跑,像什么样子!”
“爸,那不是破摩托。”卿言小声纠正,“那是限量版杜卡迪,落地八十万。”
“我不管你什么迪!”卿致远一拍茶几。!鸿 特′小*说?网^ ?更¢新?最 快/
“卿家的产业,总要有人继承,你再这么晃荡下去,我和你妈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来了,又来了。
混合双打,360度无死角催婚。
卿言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坐首身子,试图讲道理。
“爸,妈。时代变了,别老拿继承说事。”
“再说了,你们看我妹夫那样的,那是万里挑一的SSR卡。我上哪儿抽一张女版陆沉渊去?”
沈婉君见状,立刻切换怀柔战术。
她从茶几下抽出一叠厚厚的照片,在茶几上摊开。
“言言,妈知道你眼光高,这些都是妈精挑细选的,你看看。”
照片上,莺莺燕燕,各有千秋。
“这个,李董的千金,刚从英国回来,学金融的,能帮你打理公司。”
“这个,王局的侄女,气质好,钢琴十级.....”
卿言扫了一眼,兴致缺缺。
“妈,您这是给我选妃呢?还是给公司招CFO呢?”
“这叫强强联合!门当户对!”沈婉君恨铁不成钢。
“你以为谁都像你妹妹那么好运?人人都是陆沉渊?”
“停停停。”卿言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他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们。
“您二位昨天还对陆沉渊横挑鼻子竖挑眼,觉得人家配不上咱们家。”
“一听人家是京都陆家的,立马变脸。”
“现在又拿他当标杆了?”
他撇撇嘴,“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这种封建包办,恕不奉陪。”
“你这叫什么话!”卿致远怒了,“我们还不是为你好!”
“得了吧。”卿言戴上他那枚黑色耳钉,“为我好,就别逼我。我才二十九,男人西十一枝花,我急什么。”
“你!”沈婉君气结。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卿言的手机“叮叮叮”狂响起来。
他看了一眼,滑下接听,表情瞬间凝重,天塌了。
“卧槽!服务器崩了!”
他一个箭步冲向玄关,抓起头盔和车钥匙。
“爸,妈,公司出大事了!新游戏上线,出了个惊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