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卿明月被腰间收紧的力道弄醒。^狐^恋 文~学! .更_新¢最`全¢
铁箍似的手臂从身后将她牢牢锁住,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蝴蝶骨,热度惊人。
“醒了?”
陆沉渊的薄唇贴在她的耳后,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和颗粒感,像砂纸磨过耳廓,酥麻一片。
卿明月闭着眼,嗓音哑哑的低声控诉:“陆沉渊,我的腰……”
快断了。
“嗯?”他明知故问,低笑出声。
手掌却很诚实的往下移,覆在她酸软的后腰上,力道适中地揉捏。
“这里?”力道正好,酸胀感顿时缓解不少。
卿明月舒服得哼唧一声,随即脸颊通红。
昨晚。
这家伙就是用这双手,打着“在岳父岳母家,得小声点”的旗号,变本加厉,换着花样地磨..她。
她羞恼地翻了个身,扯过被子蒙住脸,瓮声瓮气地命令:“你先起,我再睡五分钟。”
头顶传来一阵愉悦的低笑,陆沉渊隔着被子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声音里满是餍足后的宠溺。
“好,我去跟爸妈问早。”
楼下餐厅。
卿致远正在看财经早报,沈婉神采奕奕地指挥着佣人摆放早餐。
陆沉渊换了身熨帖的白衬衫,身姿挺拔,神清气爽,丝毫看不出昨夜的“辛劳”。
“爸,妈,早。”
卿明月跟在身后,像只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的鸵鸟,声音细若蚊蝇。
“爸,妈……”
“月月,沉渊,快坐快坐。”
沈婉君笑得眼角细纹都出来了,热情得不行。`r¨c!y·x`s\.?c/o?m?
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尤其在卿明月略显疲惫的小脸和泛红的眼尾上,停顿了两秒,意味深长。
餐桌上,海参粥、虫草鸽子汤、鹿茸乌鸡……浓郁的药膳味,扑面而来。
“我靠!”
卿言顶着鸡窝头下楼,闻到这味儿瞬间精神了。
“妈,您这是把哪个老中医的药房给端了?”
“这么大阵仗,给谁补呢?”
他眼神在陆沉渊和卿明月之间滴溜溜地转,最后落在自家亲爹身上,一脸坏笑。
“爸,你最近……需要这个?”
“咳!咳咳!”卿致远一口龙井差点呛进气管。
他老脸涨红,放下报纸瞪着儿子:“胡说八道!吃饭!”
沈婉君斜了卿言一眼,转头亲自给陆沉渊盛了满满的一碗鸽子汤,推到他面前。
“沉渊,你看着清瘦,得多补补。”
“年轻人,消耗大。”
“消耗大”三个字,咬字极重。
她又给卿明月盛了碗乌鸡汤:“月月,女孩子家,气血要足。”
卿明月今天特意穿了件浅蓝色的高领薄衫,在这初秋的天气里,显得格格不入。
她埋头喝汤,感觉全家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烤得她脖子发烫。
陆沉渊倒是坦然自若。
他优雅地搅动碗里的汤,对沈婉君颔首致谢:“谢谢妈。”
卿言在一旁看得首乐,“妹夫,悠着点啊,补过头了,容易流鼻血。”
陆沉渊抬眸,回了他一个“你不行,别多嘴”的冷淡眼神。
“月月,你很冷吗?”
沈婉君看着女儿的高领衫,关切地开口,“空调温度是不是太低了?脸怎么这么红?”
“不,不冷,妈。^x^i!n·2 b_o!o,k\.*c*o/m_”
卿明月心虚到极点,下意识地伸手去拽领口,想拉得更高一点。
这一拽,反而欲盖弥彰。
高领边缘,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下移。
锁骨上方,一枚刺目的、暗红色的印记,跳了出来。
“噗——”卿言一口牛奶喷了出来,他捂住嘴,肩膀抖得像筛糠。
卿致远尴尬地别开脸,迅速端起报纸挡住视线,但耳朵根却红透了。
沈婉君眼神一闪,嘴角压不住地上扬。
陆沉渊放下汤匙,侧身,当着所有人的面,捏住卿明月的衣领帮她重新拉好,指腹却有意无意地,在那暗红的痕迹上,重重一压。
卿明月触电般一颤。
陆沉渊的动作坦荡,眼神野痞野痞的,占有欲十足。
仿佛在无声宣告:我盖的章,怎么了?
沈婉君看着两人亲昵的互动,满意极了。
嗯,感情很好,非常好。
早餐后,卿致远放下报纸,看向陆沉渊,语气客气又带着试探。
“沉渊,方便的话,来书房聊聊?”
“好。”
卿明月紧张地拉住陆沉渊的衣角,用眼神询问:【我爸要干嘛?不会又为难你吧?】
陆沉渊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用口型对说:【没事,等我。】
书房内,檀香幽幽。
卿致远请陆沉渊在真皮沙发上坐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