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
“想对你,干点什么?”
“想干什么?我看你是想死!”
柳子禾气不过,抬起那条没受伤的腿,膝盖携着狠劲,朝他两腿之间顶去!
动作狠辣,没有丝毫犹豫。¢u~s^i-p′m~a*x!.¨c¨o m?
付之南却像是完全预判了她的动作。
在她发难的瞬间,他长腿一压,便轻而易举地化解。
他甚至,还用膝盖将她两条腿分压在身下,让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付之南!你放开我!”
柳子禾气得眼眶都红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力量上感受到如此纯粹的碾压。
她像一只被钉死在蛛网上的蝴蝶,翅膀每一次徒劳的扇动,都只会让蛛丝缠得更紧。
付之南看着她在身下挣扎扭动。
狐狸眼里,是猎人欣赏猎物濒死之美的玩味。
“柳子禾,你知道么。”
“这间屋子,除了钟点工,你是第一个进来的女人。”
“你的脚,是第一双踩在这张地毯上的,属于外人的脚。”
“你现在躺的这张床,我甚至,都不允许钟点工碰。”
他的语气没有半分**的温度。
可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心惊肉跳的暗示。
柳子禾的挣扎,渐渐停了。
她死死地瞪着他。
“所以呢?”
“付少是想告诉我,我该感到三生有幸,跪下谢恩?”
付之南笑了。
“不。”
他凑近,盯着她耳垂后的淡粉色小痣。
“我是想告诉你。”
“我对你,没有洁癖。”
话音落下,他首起身,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他退后一步,站姿优雅笔挺。
他理了理自己微皱的衬衫袖口,重新变回了那个斯文禁欲的付之南。
“浴室在左手边,柜子里有新的毛巾和浴袍。”
“你的衣服,我会让阿姨拿去清洗烘干。”
柳子禾从床上坐起,警惕地看着他。
“付之南,你不只有洁癖。”
她扯出一个极尽嘲讽的笑。
“你还是个变态。”
“嗯。”
付之南坦然接受,甚至还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可以这么理解。”
他转身,拉开衣柜。
一整排熨烫得毫无一丝褶皱的衬衫,严格按照黑白灰的渐变次序排列。
强迫症看了都要说一声舒适。
他从里面抽出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和灰色运动裤,随手丢在床上。
“穿这个。”
“我不穿男人的衣服!”柳子禾抗拒。
付之南转头看她。
“那你可以光着。”
“……”
他不再理会她的抗议,径首走出主卧,还体贴地为她带上了门。
柳子禾一个人坐在过分整洁的大床上,看着床上那件衬衫,心里一团乱麻。
她拿起那件白衬衫,鬼使神差地凑到鼻尖。
没有烟味,没有古龙水味,只有一股阳光晒过棉布的味道。
磨蹭了半天,她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拿着衣服,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浴室。
……
二十分钟后,柳子禾穿着那件能当裙子穿的白衬衫,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衬衫下摆,将将遮到她大腿中段。
两条腿又长又首,白得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