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你。 白¢马`书_院· ?追-最*新^章·节¨
因为是我?
柳子禾感觉自己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她单手撑着柔软的床单,腰肢用力,身体向前倾去,毫不示弱地迎上他的视线。
她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眼神里的嘲弄像是淬了冰,不加丝毫掩饰。
一声轻蔑的冷笑,从她唇边溢出。
“付之南,我们才认识多久?”
“你这句因为,未免也太廉价了。”
她逼近一分,字字如刀。
“还是说,你对每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都这么博爱?”
付之南眼底的情绪毫无波澜,仿佛她的刺不过只是棉花。
半晌,他缓缓首起身,重新拉开了两人之间那点危险又暧昧的距离。
他再次在床边单膝跪下,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脚踝,不轻不重地继续按揉。
气氛,冷得能掉下冰碴子。
就在柳子禾以为他被自己气得哑口无言时,他慢悠悠地开了口。
“时间长短,很重要吗?”
他抬眸看她。
“那你怎么还记得,我送过你一次?”
“……”
柳子禾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
付之南见她张牙舞爪的模样被堵了回去,唇角微勾。
他不急。
他有的是耐心。
他低头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片圆形的止痛贴,撕开包装。
一股浓烈刺鼻的药油味,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他托起她的脚,作势要贴上去。
“贴上。”
“别!”柳子禾一脸嫌恶地往后缩,像是要躲开什么脏东西。
“拿开,这东西味儿也太大了!”
付之南捏着那片膏药,静静地盯着她。
“贴不贴?”
“不贴!”她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确定?”
“说了不……”
她话音未落,付之南捏着她脚踝的手指,按在了最疼的那处筋上。
然后,拇指缓缓发力。
狠狠碾了下去。
“啊——!”
柳子禾疼得整个人猛地弓起身子,眼泪差点当场飙出来,只能倒抽着冷气。
“付、之、南!”
付之南恍若未闻,拇指又一次,更重地碾了下去。
“请问,现在,贴吗?”
柳子禾疼得首抽抽,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光。·3!0-1^b o′o k`..c!o-m*
“你他妈快松手!”
她死死咬着下唇,一双杏眼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
可脚踝上那阵钻心的疼,还在嚣张地提醒她,她如今是砧板上的鱼。
好汉不吃眼前亏。
几秒钟的僵持后,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贴!”
目的达成,付之南这才满意地松开手,将那片膏药稳稳地、服帖地按在了她的脚踝上。
冰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灼热的痛意。
“行了,药也上了,我该走了。”
柳子禾缓过那阵剧痛,挣扎着坐起身,只想立刻、马上,逃离这个让她处处受制的鬼地方。
“走?”
付之南收拾着医药箱,头也没抬。
“去哪儿?”
“回家!”
“你确定你现在这副样子,能自己开车回去?”他语气带着嘲笑。
“况且,你的车己经罢工了。”
“我打车!”
付之南收拾好东西,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里是半山,晚上十点以后,不会有出租车上来。”
“那我给月亮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柳子禾不信邪,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
付之南双手插兜,看着她。
“别打了。”
“她现在应该没空。”
柳子禾摸手机的动作一顿。
只听他继续用那种平淡无波的语气,说着最流氓的话。
“以我对陆沉渊的了解。”
“他们两个现在,应该正在......嗯......深入交流感情”
“你这个电话打过去,恐怕只会听到一些……助兴的声音。”
“……”
柳子禾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卿明月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和陆沉渊那双占有欲强到骇人的眼……
她握着手机的手,僵在了半空。
整张脸,从脖子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
“付、之、南!”她气得把手机扔回床上,“你禽兽!”
“彼此彼此。”
他毫不在意地接下这个称呼,云淡风轻地,给她下了最后通牒。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