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资本,CEO办公室。?8\8`d,u^s_h*u w a`n\g~._c,o.m!
付之南刚结束一场跨国视频会议,端着手冲咖啡,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呛得他眉心紧锁。
这间通透秩序的办公室,此刻竟像是被点燃了的战场,烟雾弥漫,将窗外明媚的晨光搅得浑浊。
窗边的阴影里,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深深陷在沙发中。
男人指间夹着猩红的烟头,身前的烟灰缸里,己然堆起了一座由烟蒂构成的小山。
付之南走过去,一把推开连接露台的落地窗,清冽的晨风灌入,吹散一室颓靡。
“阿渊,你这是想用尼古丁把自己做成标本?”
陆沉渊缓缓抬眸,深邃寒潭般的眼眸布满骇人的血丝。
一夜未刮的胡茬爬上轮廓分明的下颌,整个人看着又废又危险。
他没说话,食指碾灭了烟头,又想去摸烟盒。
付之南先一步将烟盒与打火机收走,放到自己那张一尘不染的办公桌上。
“她出院了?”
“嗯。”
“去哪儿了?”
“回她那儿了。”
几句话,信息量巨大,付之南了然,将一杯手冲黑咖推过去。
“所以,大清早跑来我这儿,这是欲求不满?”
陆沉渊端起咖啡灌了一口,滚烫的液体浇不灭心底的燥火。
他闭上眼,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两个画面。
一个是女孩穿着奶白色丝质睡裙,红着脸让他吹头发的娇嫩模样;
另一个,是她在病床上烧得满脸通红,虚弱得连呼吸都带着痛楚的模样。μμ¨看?$\书?君 ? ¤最o新|~#章μD?节t¤更[新?o快-
天使与罪罚,在他的脑中反复撕扯。
陆沉渊抬手,痛苦地捂住了双眼。
“我看到她,就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可我一碰她,就觉得自己有罪。”
付之南静静地看着他,他很少见到陆沉渊流露出“恐惧”这种情绪。
他沉吟片刻,给出了一个极其理性的建议。
“你试试能量转移。比如,将过剩的精力投入到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中去?”
“当然,是一个人的那种。”
陆沉渊抬眸,给了他一个“你觉得我没试过吗”的眼神。
他昨晚在浴室里冲了一个多小时的冷水澡,出来后又在客厅里做了五百多个俯卧撑,累得像条死狗,结果一躺回床上,闻到枕头上残留的甜香,身体又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一整夜。
他几乎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熬到天亮。
付之南推了推眼镜,再次提出一个方案。
“要不?规定晚上十点后,双方必须保持一米以上的安全社交距离?”
陆沉渊的脸黑得像锅底。
“她要是抱着枕头钻我怀里呢?”
付之南沉默了。
那确实……无解。.微′趣·小*说? 首?发¢
他瞧着陆沉渊那张写满了“我是禽兽我该死”和“再忍下去我就要疯了”的脸,同情地拍了拍兄弟的肩膀。
“忍着吧。”
“为了她的身体,也为了你‘人形打桩机’的声誉,不至于再次升级。”
陆沉渊:“……”
他觉得,他现在更想打人。
郁结的烦躁和无处发泄的精力在胸口冲撞,陆沉渊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最终停在付之南的办公桌前。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欲念挣扎被强行压下,取而代之的,是商人惯有的冰冷与锐利。
“说正事。”他将空了的咖啡杯重重放下,“‘薄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提到正事,付之南脸上的调侃也收敛起来,他转身,在自己的电脑上操作了几下,调出一份文件,投到墙上的巨幅显示屏上。
“周海,和他的远博集团,己经不成问题了。”
“远博集团旗下有三家上市公司,主营地产和建材。我让团队做了个局,先是放出他资金链断裂的假消息,配合几家基金同时做空,一天之内,三家公司市值蒸发了百分之三十。”
“周海急了,动用所有能调动的资金去救市,结果发现,他手里的流动资金,远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少。”
陆沉渊的嘴角勾起冷意,“他那个挪用公款的老毛病,还没改。”
“嗯。”
“他背着董事会,挪用了一大笔项目预付款,投在了一个海外的虚拟币盘子里,想快进快出捞一笔。结果,盘子是我们做的。”
屏幕上,几条触目惊心的K线图,以断崖式的姿态,首坠谷底。
“他血本无归。为了填上这个窟窿,只能去拆借利息高到离谱的过桥贷款。同时,我们把他早年那些不干净的拿地合同、偷税漏税的证据,打包匿名送去了该去的地方。”
付之南关掉屏幕,看向陆沉渊。
“所以,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