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愈发热烈。*5*k?a_n s¨h¢u~.^c?o^m~
柳子禾拉着卿明月缩在角落里,不知道在说什么私密话,逗得卿明月脸颊绯红。
陈奕宸将杯中威士忌一饮而尽,把水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不行不行,光喝酒太没劲了!来玩牌吗!输的罚酒!”
他从台下摸出一副崭新的扑克,动作娴熟地洗着牌,桃花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兴奋光芒。
几局“斗地主”下来,陈奕宸的哀嚎声就没停过。
他把手里的“春天”牌往桌上一甩,满脸悲愤。
“阿渊!你就不能让让我吗?兄弟我都要喝到胃出血了!”
陆沉渊捻着牌角轻笑,“让你就能赢?”
“靠!”
付之南瞄了眼牌桌笑着道,“阿宸,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玩牌,谁玩的过阿渊?”
这话让柳子禾和卿明月来了兴致,伸长了脖子凑过来看热闹。
柳子禾靠上前,跃跃欲试,“听起来很有挑战性,算我一个?”
陈奕宸看着柳子禾瞬间来了精神:“好好好!小辣椒快来!”
付之南的目光转向柳子禾,嘴角噙着笑意,让了位置坐在旁边,“确定?他的牌风可不像他的外表这么斯文。&{看@?书?|屋?? ˉ!无错?})内¢?\容¢?”
柳子禾自信地扬起小脸,“怕什么,大不了就多喝几杯。”
卿明月看着他们斗志昂扬的样子,心也跟着痒痒起来。
她悄悄拉了拉陆沉渊的衣角,仰起小脸,水雾雾眼睛地望着他,什么都没说,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想玩?”
“嗯嗯。”
“过来。”
陆沉渊往后靠了靠,拍了拍腿,长臂一伸,将卿明月捞过去坐在腿上,贴靠在怀里。
卿明月被这姿势弄得耳根发烫,整个人僵在他怀里,鼻息间全是他身上清冽又夹杂着酒意的气息。
“这一局,你和他们来。”
“我……可我不会……”
“我教你。”
陈奕宸当场就炸了,指着他们俩,痛心疾首。
“我靠!犯规了啊!”
“阿渊你个禽兽!公然带外挂!牌桌上不许谈恋爱,懂不懂!”
陆沉渊懒懒地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没事,你玩,他菜。)a§微°?趣±?小[§?说^?网¨ μ÷免?°费£&阅?μ?读2±”
陈奕宸气得跳脚,“阿渊!有本事你别教!让小月亮自己来!”
牌局重新开始。
第一局,卿明月信心满满地自己出牌,……输了。
她认罚地端起面前的罚酒,却被陆沉渊一把接过,一饮而尽。
他放下空杯,挑起她的发丝圈圈玩弄着。
“我喝,你玩儿。”
付之南笑着说:“小月亮你放心地敞开了玩儿,阿渊的酒量,我们仨加起来也灌不倒。”
陈奕宸幸灾乐祸地起哄:“对对对!小月亮你可劲儿输!今晚咱们的目标,就是把陆老板灌倒!”
于是……
第二局,卿明月输。
第二局,卿明月输。
第西局,卿明月输。
……
卿明月捏着手里的纸牌,手都在发抖,她觉得自己跟扑克有仇。
她委屈地转过头,扯着身后男人的衬衫,“哥哥……”
陆沉渊低笑出声,又拿起一杯罚酒,笑得骚气又浪荡,偏头贴着她的耳廓,哑声暗暗:“嗯?怎么了?”
卿明月紧张地问,“你、、你怎么样……”
他没回答,反而将酒杯递到她唇边,喂她抿了一小口辛辣的酒液,转而尽数喝下。
“没事,这才哪儿到哪儿。”
对面的柳子禾也喝了几杯,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晕。
她的目光望向卿明月,看见闺蜜被陆沉渊密不透风地护在怀里的模样,毫不犹豫地为她接下一杯又一杯罚酒,心头暖暖的,又泛起酸涩。
真好啊,能有一个人,爱着、护着。
柳子禾端起酒杯,掩饰复杂的情绪,一口干了下去,恰好落入身旁付之南的眼中。
付之南的目光在她微醺的脸上停留了两秒,默默地将自己面前那杯没动过的温水,和她面前的酒杯换了个位置。
柳子禾一愣,转头看向他,眼底带着询问。
付之南笑着说,“喝点水,舒服一些。”
柳子禾的心跳漏了一拍,低声说了句:“……谢谢。”
牌局的后半段,几乎成了陈奕宸的个人狂欢秀。
“哈哈哈哈!小月亮!对三!要不起!”
“哎呀,又输了!来来来,陆老板,这杯我敬你!”
卿明月彻底自暴自弃,转头把脸埋在陆沉渊怀里,不肯再看牌桌一眼。
陆沉渊由着她闹,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一边面不改色地喝着陈奕宸“孝敬”过来的罚酒,眼神却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