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还没讨伐,自已人就先吵了起来。!d,a′k!a~i\t?a~.\c-o?m¨”
“这叫什么事啊。”
秦贲一屁股坐在首位上,郁闷的说道。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屁大点官,还老去思考国家大事。”
“你要真有那能耐,官军主将怎么不是你啊?”
秦昭倒了碗水,吐槽了一句。
“嘿。”
“你小子嘴巴还这么毒。”
“想想怎么了,也不犯法。”
秦贲气的翻了个白眼,然后端起水碗喝了一口。
“诶,三叔,我一直有个问题。”
“为什么我一问起二叔,我爹他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秦昭坐在一旁,一脸好奇的问道。
秦澈这一辈,一共有三个兄弟。
然而秦昭的记忆里,仅有老爹秦澈以及三叔秦贲。
“怎么想起他来了。”
听到秦昭提起自已的二哥,秦贲脸色变了一下,不自然的板正了一下身子。
“有什么禁忌吗?”
“不会是我父亲和二叔有什么争抢女子的戏码吧?”
“或者是二人争夺家主之位,阴谋阳谋斗的不可开交?”
秦昭喝了口水,面露兴奋之色的看向对方。
“不知道。”
秦贲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我二叔叫什么?”
秦昭一脸狐疑的追问道。
“不知道。-m¢a-n′k?a.n?s?h-u^.`c/o,m′”
秦贲又摇了摇头。
“那我二叔是活着还是死了?”
秦昭气的直吸气,连忙又问了一句。
“还是不知道。”
“我知道的,不见得就比你多。”
“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二哥。”
“别说你了,我问大哥,他也是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样子。”
秦贲依旧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然后解释道。
“连名字都不知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兄弟三个?”
“呵呵。”
秦昭鄙视的轻笑出声。
“那你知道你大哥的名字吗?”
秦贲黑着脸,反问了一句。
“...”
秦昭舔了舔嘴唇。
绝杀!
两日后
官军集结于东门,而郭典则单独率领巨鹿军屯于西门挖掘战壕。
三万余军队猛攻东门,但是奈何黄巾贼守在营垒之内。
接连半个月昼夜不停的猛攻,官军都没有任何进展,反而死伤不小,一时间怨声载道、士气大跌。
军营内
众将神色萎靡,显然这段时间的猛攻,让众人不仅情绪低迷,精神状态也有了问题。
将领尚且如此,冲锋在最前线的士卒自是不用多说。
“再这么打,谁愿意打谁打。”
“这不是匹夫之勇吗?”
臧旻面色阴沉的说着,虽然没指名道姓,但谁都知道这是在针对董卓。¨c*h*a`n/g~k`a¨n`s~h-u·.?c¨o,m,
“哼,陛下下令早日平定叛乱,吾等身为将领又待怎样?”
“再说了,尔等连一座营寨都攻不下,敢言尽力否?”
董卓冷哼一声,满不在意的说道。
“你!”
臧旻脸色刷一下就红了。
咬紧牙关,双拳紧握,显然这句话给他刺激得不轻。
不尽力?
如果他不尽力的话,这段时间是谁在主攻?
你董卓也就是在后面一战,开头说一句进攻,最后来一句收兵,还下过什么命令嘛?
“董将军,臧太守。”
“如今连攻半月,我军将士疲惫不堪,都已生出厌战情绪。”
“不如休整一番,也好好商议下接下来的对策。”
牵招看向二人,出言建议道。
“呵,好啊。”
“那就都别打了。”
董卓轻笑一声,阴阳怪气道。
“那你是何意?”
“如今我军伤亡甚大,难不成董将军要亲自上阵嘛?”
臧旻怒视着董卓,质问道。
锵——
“臧旻匹夫!”
锵——
“董卓匹夫!”
董卓、臧旻先后拔剑,怒视着对方。
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刀剑相向的既视感。
“二位莫急,都消消气。”
“对啊,休息一下,休息几日,让将士们都缓缓再攻不迟啊。”
见状,众人连忙上前劝说。
离开中军,秦昭、秦贲二人神色满是复杂。
“这叫什么事啊。”
“自已人差点没打起来。”
秦贲忍不住吐槽道。
“三叔,你都说他们是自已人了。”
秦昭笑了笑,看着对方道。
“什么意思?”
“演戏呢?”
秦贲皱了皱眉,连忙回头看向军帐。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演戏,但如果不是,那我们就该小心了。”
“我军将士久攻不下,反而死伤甚大。”
“这种情况下,军中爆发出不和的消息,你是黄巾军你会如何?”
秦昭缓缓摇头,猜测道。
随军征战数个月,秦昭也不算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了。
再加上他本身心思就比较多,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这一层面。
且不考虑他们到底是不是做戏。
单单是这个消息传到黄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