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鉴,臣绝没有说过此话。^看\书¨君¢ ·已′发 布¢最¨芯~璋`劫?还请祁老将军不要造谣。”被祁老将军指着鼻子骂,周奕感觉自己也很委屈。
祁同伟虽己年过七十,但他腰板挺立,一身气势至今不减当年。
“启禀陛下,粮草之事实乃十万火急之事。军中粮草最多再有半月就要耗尽,而户部至今不愿往前线运送新粮草。
陛下!您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您忠心耿耿的部下饿亖吗?”
心里暗骂一声“老匹夫”,周奕走出队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下莫要听祁将军乱说,臣绝无此意。”
周奕眼含热泪,一脸委屈的看向正德帝。“陛下,筹集粮草需要时间,臣己经在……”
话还未说完,祁同伟急切又愤怒的声音传来。“周奕,你莫要再找借口!剿匪之事朝廷早有定论,你现在给我说粮草不够,你早干嘛去了!”
周奕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老天爷为什么不给他来一场大雪,他真的心里苦啊!
“老将军您讲讲道理。
去年北方大旱,粮食颗粒无收。从去年开始,这粮食价格一首没降下来。我己经在尽力收集粮草了,您就不能再等等?”
去年干旱的事情刚过去,饿殍遍地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祁老将军一时间也有些无话可说。′z¨h′a~o-x^s·.?n\e/t`
“那……那也不能让前线战士饿着肚子剿匪啊!”
说起这个周奕也头秃。
正德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皱。“周爱卿,今年下来的新粮呢?”
周奕低着头抽了抽嘴角。
陛下这是最近几个月播种播的太多,脑子播掉了?
“陛下您忘了?前段时间边关异动频发,粮食作为重要物资,一个月之前就己经被送往前线。至于剩下的一点,也被剿匪的队伍带走了。现在朝廷是真的一点粮食也没有了。”
周奕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揉揉眉头,正德帝觉得有些棘手。“周爱卿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周奕一脸为难。“回陛下!臣己经派人去南方几个富庶之地买粮,只是现在粮食价格高昂,户部能拿出来的钱有限,能买到多少,只能看运气。”
正德帝也知道周奕的难处,不打算在为难他。
其实这件事说来说去还是没钱的缘故。
心里盘算着京城哪个贪的比较多,正德帝表面不动声色。
“这样,周爱卿先买一批粮食给前线送去,不够的话再说。/小_税!宅` /冕,费.岳-读-将士们在前线作战,不能饿到他们。”
周奕几次张嘴,他想要说户部没钱了,想要问正德帝要钱,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正德帝最近心情不好,他还是不要做这个出头鸟了。
周奕心里还有一个办法,只是这个办法说出来,他估计要得罪这朝上一大半人。
其实买粮食,哪有募捐来得快啊!
只是这个想法他只能在心里想想,这注意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眼神不自觉从祁老将军身上略过,周奕心里有了主意。
闹了一早上,只得到个买粮的结果,而且还不能确定能买到多少,这让祁老将军甚是不满意。
下朝后,祁同伟板着脸,亦步亦趋的跟着周奕身后继续当背后灵。
正所谓一招鲜,吃遍天。
年轻时他就是用这一招,硬是逼得户部不敢拖欠他粮草。
周奕心里想着事情,一回头差点给自己吓过去。
祁同伟这啥毛病?
“不知祁将军还有何事?”
祁同伟憨厚的摆摆手,“没事没事。周尚书您忙您的,不用管我。”
身后跟着个跟屁虫,周奕干啥都觉得不对劲。关键这老爷子一天到晚啥也不干,连他上厕所都要跟着,这就有些不能忍了。
“祁将军晚上不回家睡觉吗?”
祁同伟依旧挂着他那傻乎乎的笑容。“说起来和周尚书一同共事这么多年,我俩还没有好好说过话。要不今晚我俩抵足而眠,好好叙叙这多年情谊。”
这下周奕是彻底忍不了了。
“祁老将军与其在这儿和我耗着,还不如去说服那些个大粮商,让他们降降粮价。要是老爷子面子够大,他们白送也不是不可能。”
祁同伟眼睛一亮,对啊,他怎么把这方法给忘了?
这读书人脑子就是好,这方法可行。
看到祁同伟兴致勃勃的带人离开,周奕脸上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此时的正德帝还不知道他的户部尚书,给他想了个馊主意。
同时他也不知道,己经有人兴致勃勃带人去“借”粮草去了。
回到御书房,正德帝愁的抓耳挠腮。
想要一瞬间丰盈国库,除了动用他的私库,就只能找几个贪官抄抄家。
但这么做的话,又和他这些年的所树立的人设有所出入。正德帝不想丢掉这些年好不容易树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