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清弦和昏迷的温酒宁身上,气氛凝重而复杂。*k^e/n′y¨u`e*d\u/.′c`o!m?
在沈清弦持续输入的温和灵力与珍贵丹药的作用下,温酒宁那微弱得几乎要断绝的气息,终于如同游丝般,极其艰难地续了上来。
她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如同濒死的蝶翼,缓缓掀开。
那双本该明媚的眼眸此刻黯淡无光,充满了疲惫和茫然。
她的视线模糊地聚焦,最终落在了离她最近、满脸焦急的沈清弦脸上。
“沈……沈姑娘?”
温酒宁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巨大的疑惑:“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似乎还沉浸在重伤的痛苦和之前的混乱记忆中。
“酒宁公主,你终于醒了!”
沈清弦见她醒来,大大松了口气,连忙追问,“先别管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魔尊的封印怎么会突然松动得这么厉害?我不是把陨海玄晶交给你了吗?难道……你没用上?”
“陨海玄晶?”
温酒宁听到这个词,黯淡的眼眸中猛地爆发出一丝惊愕和更深的疑惑。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了身上被藤蔓洞穿的恐怖伤口,痛得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发。
她顾不上疼痛,死死盯着沈清弦:“你……你怎么知道我需要陨海玄晶……是为了封印我爹?这件事……除了我自己和大伯,应该无人知晓才对!”
沈清弦被问得一滞。}??3£?#8`?>看?°~书%¢3网 ?已@*发,)?布,最£新~¥¢章t节?
她能怎么说?说她看过原著?
她只能含糊其辞,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这个你别管,反正我就是知道!现在情况危急,魔尊随时可能彻底脱困,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玄晶呢?为什么封印还是松动了?”
温酒宁看着沈清弦焦急而笃定的眼神,又扫了一眼周围虎视眈眈、充满戒备的仙门修士,以及护在沈清弦身边、气息强大而沉稳的曜渊和扶灵月袁思明等人。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和绝望交织的惨笑。
“呵……咳咳……”
她咳出一小口带着冰碴的黑血,虚弱地开始讲述那噩梦般的经历。
“前几日……我拿着陨海玄晶,不敢耽搁,动身前来幽冥河眼,准备加固我大伯当年布下的核心封印……我以为……此行万无一失……”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后怕和悔恨。
“可我万万没想到,萧烬……他竟然偷偷跟了上来!”
“萧烬?!”
这个名字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人群中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尤其是那三位灵剑宗的长老和修士,更是脸色大变。
其他门派的修士连忙发问:“萧烬?可是那个……在仙门百家大考上力压群雄、天赋绝伦的灵剑宗天才剑修萧烬?”
灵剑宗长老点头:“不错,萧烬正是老朽的师侄。*3-y\e-w·u~./c_o-m¨”
说着,他纳闷地看向自己人,一脸纠结,好似在斟酌,到底要不要将那桩宗内丑闻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说出来。
他思来想去,觉得按现在这种情况,可能最后人都出不去,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不久前我从回宗的弟子那得知,他不是……被沈玉山师弟剖了金丹吗?”
他不好意思地继续道:“总之,沈玉山师弟那天被抬回来,整个人都被烧焦了……”
“唉,和他相处这么久,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之前他还口口声声污蔑萧烬师侄来着,我们还都信了!谁能想到,原来是他自己做了丑事,把沈师侄和萧师侄一齐逼走了,据说还暗算了自己的亲侄女灭口来着……结果引来段家主的报复。”
说着,他后怕地看了曜渊一眼,愤愤不平道:“沈玉山这厮引火烧身就算了,还连累了那么多我宗的年轻弟子,害他们都成了残疾,造孽啊……”
众人议论纷纷,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们想不到灵剑宗作为天下第一剑宗,堂堂长老竟做出如此畜生之事。
沈清弦的心猛地一沉,这事果然和萧烬有关。
她深吸一口气,迎着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快速解释道:“萧烬被剖丹后,道基尽毁,性命垂危,我别无他法,只能带他来魔渊求公主救治,只有魔族的冥域火莲才有可能救他。”
温酒宁点了点头,接过了话头,声音更加苦涩。
“我答应救他,将他安置在魍魉宫静养,可是……就像沈姑娘你说的,他的精神……非常不稳定!”
温酒宁回想起那段日子,眉头紧锁。
“他极度不配合治疗,一心只想离开魔界……我担心他出去后失控或者又被仇家所害,只能……将他暂时软禁在房间里,强行用药和秘法为他续接道基,重聚金丹……”
“然而,就在几天前,他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温酒宁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