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体紧密相贴,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互相传递。\w!z~s b,o.o*k*.^c¢o_m/
曜渊身上那强大而危险的气息,混合着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形成了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暧昧氛围。
沈清弦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被迫仰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一时间竟有些眼花缭乱。
鼻尖萦绕的全是他好闻又霸道的气息,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山洞前的空气粘稠得如同蜜糖,又充满了易燃易爆的火药味。
沈清弦愣愣地看着曜渊那双深邃的明眸,感受着他指尖停留在唇瓣上的灼热触感,还有腰间那如同烙铁般滚烫有力的手臂……
一股陌生的、带着悸动和恐慌的热流瞬间席卷全身,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
好像有点……玩脱了……
这家伙不会来真的吧?
她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沈清弦才猛地从这致命的暧昧氛围中惊醒!
强烈的求生欲让她瞬间找回了声音。
“等……等等!”
她猛地偏开头,避开了他停留在唇上的手指:“我……我开玩笑的,真的!活跃下气氛!别……别当真哈!”
她试图用干笑缓解紧张,但效果甚微。!7!6\k s′./n¨e?t\
看着曜渊依旧紧锁着她,没有丝毫放松迹象的危险眼神。
沈清弦咽了口唾沫,决定祸水东引,把话题强行拉回学术讨论。
“那……那什么……”
她眼神飘忽,不敢再看他眼睛,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浓浓的不解。
“就算你……嗯……功能健全,可……可八千年啊!不是八年,更不是十八年!沧海桑田都够变好几次了,你……到底是怎么忍得住的?这己经不是能憋了,这简首是……是违背生物本能了吧?!”
她真的好奇死了。
这得是何等钢铁般的意志?
或者说,何其变态?
提到这个,曜渊眼中那浓烈的侵略性和羞恼终于稍稍褪去了一些。
他松开了钳制沈清弦的手,但依旧没放开环着她腰的手臂,俊脸上还残留着红晕,但语气己经恢复了部分冷静。
“修炼一途,玄奥无穷,我所修习的功法,乃我毕方一族至高传承之一,此功法……嗯……”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
“……极其讲究元阳之固,神火之纯,尤其是在冲击更高境界的关键阶段,需保持……嗯……身心清净。`l~u¢o′q¨z,w_..c o/m~”
他看着沈清弦依旧茫然的眼神,换了个更通俗易懂的说法:“你可以理解成修真界某些流派所修的,无情道,或者守元功之类,原理相通。”
“一旦破功,元阳泄露,体内精纯的离火本源便会随之逸散,根基受损,修为境界至少倒退一个大境界,甚至可能……终生再无寸进!”
沈清弦听得目瞪口呆!
无情道?守元功?
这设定……好家伙!
原来不是他不想,而是被功法限制。
可这代价也太大了!
倒退一个大境界,对于他这种站在巅峰的人来说,简首是毁灭性打击!
“所以……”
曜渊耸耸肩,眼眸中闪过一丝傲然,也有一丝高处不胜寒的寂寥。
“在我无穷无尽的漫长岁月里,我对……呃,那些事情,并无兴趣,也认为毫无必要。”
“女人?只会影响我修炼的速度和离火的纯度。”
这话说得冷酷又理所当然,符合一个顶级强者的思维。
“但是……”
他话锋一转,目光重新落回沈清弦脸上,那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带着一丝探究和某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松动。
“你也说了,八千多年……太久了,久到这方天地能与我匹敌的对手,屈指可数,久到日子变得也穷极无聊。”
他承认了这一点,强大到极致,反而失去了目标感。
“和你相处的这些日子……”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味那些红烧肉、炸猪排、甚至那盆由蟠龙丹炉炖出来的排骨汤。
“很新奇,也……很有趣,让我觉得,或许放弃一部分修为,换一种活法,也并非不可接受。”
他微微低头,靠近沈清弦,眼眸深邃如渊,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
“况且,即便破功,修为跌落,以我如今的境界底蕴,剩下的实力,也足够在这天地间横着走了,护你周全,绰绰有余。”
他的语气充满了绝对的自信,仿佛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沈清弦:“……”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听着他那番惊世骇俗言论,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再次将她淹没!
“系统!救命!”
她在识海疯狂尖叫。
“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