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沈清弦斜眼看他,一脸“真的吗,我不信”的表情。*白^马!书\院! 已¢发 布*最 新`章,节·
“老爷爷,你八千多岁,长得还这么帅,修为还这么高,家底还这么厚,你说你从来没……嗯?骗鬼呢?!绝!对!不!可!能!”
她斩钉截铁,仿佛掌握了什么铁证。
“我……”
曜渊被堵得哑口无言,巨大的羞愤和急于自证清白的冲动让他彻底破防。
他活了八千年,何曾受过这等污蔑?尤其还是关于他清白的污蔑!
看着沈清弦那副“你不自证清白就别想带我走”的架势,再看看旁边好奇歪头看着他的弟弟,曜渊只觉得一股热血首冲头顶!
“好!你要证明是吧!”
曜渊猛地一跺脚,脚下的岩石瞬间龟裂!
他淡金色的眼眸燃烧着熊熊羞怒,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悲壮。
“我!段曜渊!在此以毕方血脉、玄鸟祖神、南明火山之名义起誓!”
他手指苍天,字字铿锵。
“自诞生至今,八千五百六十一载!洁身自好!潜心修炼!从未与任何异性有过任何逾矩之举!更无任何……无任何……风流韵事!”
他顿了顿,仿佛用尽了毕生力气,吼出了那个让他羞愤欲绝的词。!1 3¨y?u?e*d*u_.`c o¢m!
“我是处男!!!”
“轰隆隆!”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誓言,晴朗的天空竟凭空响起一声闷雷,天地法则似乎都为之震动了一下!
整个灵山瞬间死寂。
只有曜渊那悲愤欲绝的誓言在山谷间回荡。
还有小毕方似懂非懂的:“啾?”
沈清弦:“……”
她张着嘴,看着眼前这个掉入自证陷阱的绝世大帅哥,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强烈的笑意,如同火山般在她胸腔里酝酿!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一秒,沈清弦再也忍不住了,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声!
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狂飙,捂着肚子首接蹲在了地上,一边捶地一边狂笑。
“哈哈哈哈哈!处……处男……哈哈哈哈!八千岁……哈哈哈哈哈!还发誓,哈哈哈哈……打雷了……哈哈哈哈!救命了,肚子好痛,哈哈哈哈……”
她笑得几乎喘不过气,刚才的恐惧、算计、绝望统统被这巨大的沙雕冲击波轰得粉碎,只剩下满脑子的“哈哈哈哈”!
曜渊:“……”
他站在原地,黑发无风自动。/t^a y′u¢e/d_u·.·c/o-m-
俊脸一阵红一阵白,听着沈清弦那毫不留情的狂笑,感受着天地间那声仿佛在嘲弄他的闷雷,再看看一脸天真懵懂的弟弟……
沈清弦足足笑了五分钟才收声。
山洞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只剩下锅里鸡汤“咕嘟咕嘟”的冒泡声,以及曜渊那粗重、带着羞愤的喘息声。
沈清弦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看着眼前这个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却像要吃人一样的男人。
她沉默了许久,突然,一个更加刁钻、更加作死的问题从她嘴里冒了出来。
“那……同性呢?”
她眨巴着大眼睛,一副“我很好奇,我很严谨”的样子。
曜渊:“……!!!”
他淡金色的眼眸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
仿佛听到了什么宇宙级亵渎,巨大的震惊和羞恼让他差点原地跳起来,声音都劈了叉。
“沈清弦!你……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那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有!!”
他吼得声嘶力竭,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飙升了好几度。
沈清弦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
但看着他那副“贞洁烈男”般炸毛的样子,又有点想笑。
她强忍着,再次陷入了沉默,眼神复杂地上下打量着曜渊,仿佛在审视一个史前活化石。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曜渊的羞愤都快被这诡异的目光盯成毛骨悚然了。
沈清弦终于忍不住,朝着曜渊,抱了抱拳。
她用一种混合着无比敬佩、极度震撼和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怜悯的语气,发自肺腑地感叹道。
“哥们儿,你挺能憋啊!”
说着,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了顿,语气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你……该不会是……性无能吧?”
轰!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最后一粒火星。
曜渊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沈!清!弦!”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俊美的脸庞因为极致的羞愤,和某种被质疑男性尊严的暴怒而扭曲!
赤金色的火焰不受控制地从他周身窜起,将空气灼烧得滋滋作响,一股强大而危险的气息瞬间笼罩了整个山头!
他一步上前,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