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姜引苦笑着摇了摇头:“罢了。 咸*鱼?看.书/ -唔?错′内`容,不说这个。我想说的是,如果能帮助你,我才能真正感受到我是一个有用的人,不是白活了这么久的废物。我心中记着你与景公子当年的教诲,我很愿意报答你们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
虞戏时微笑着:“好,等到了*地方再说。”
回到神庙时,虞戏时抱着书册下来。宅院在神庙后头,所以看不见,得绕过神庙去。她回头唤祈姜引,祈姜引恰巧也从车上下来,道:“姐姐,你先去,我马上追上。你知道的,我要对车夫交代些事情。”
我知道的?虞戏时猜测她应当是想给车夫一些封口费,让车夫闭紧嘴巴。毕竟方才她们在马车上的谈话,车夫很有可能听见了。所以虞戏时道:“好,那你快些过来。”
祈姜引在宫里呆了这么久,这些经验恐怕比她多得多,所以犯不上她来操心。再者她手上受了伤,还抱着这么多书,也不必勉强凑在那旁听。~兰?兰¢文*穴\ ~耕 鑫,罪·筷?
身后,祈姜引看着虞戏时的背影走远,转身面向车夫。
车夫看着她的神情,讪笑道:“放心,我做惯了事,不该听的不会听,不该说的更是不会说。”
祈姜引笑,走近他,“是吗?”
“是是是。”
这三个字落地,匕首已经划开了他的喉咙。祈姜引将他一把推倒入马车车厢中,继而一拍马屁股,马朝前狂奔起来。
祈姜引手上掐诀,这辆马车便将会在不久后**。
完毕后,她用障眼法掩盖住自己身上的血迹,朝虞戏时的方向追去。
第43章
罗槿做了一桌子好菜。
看见虞戏时走进来,她上前替虞戏时抱过书册,笑眯眯道:“这么多要学的啊?几天时间,学得完吗?”
“应该行。”虞戏时凑到餐桌旁去,“哇,怎么全是素的啊?”
“这个月不是刚上工吗?朝廷还没发月钱,我们拮据了些。_幻¢想!姬` ?已~发*布-醉?鑫?漳¢节-等到有了钱,我能做好多好吃的。”罗槿将手往围腰上擦了擦,摆好凳子让虞戏时坐。
虞戏时眼眶一热,从前的母亲便是如此,有她在,虞戏时只需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个“巨婴”。
“那个景大人怎么样?今天可见到了?有没有为难你?”罗槿摆着碗筷,问。
虞戏时抢活来做,罗槿一眼便发现了她手上的伤,抓住她的手,“这是怎么回事?他打的?”
虞戏时忙道:“不是,是司礼嬷嬷打的。没事,挨些手板子而已。”
盛鸢从外头跑进来,“什么叫挨些手板子而已?圣女若是被打得浑身是伤,来日往祭礼上一站,能看吗?圣女颜容既代表了礼数体面,往大了说,也是王室颜面,怎么能……”
虞戏时打断道:“不过是选来暂且担任的而已,你别想得那么好。”
真有那么好,景饲生就不会让她做了。
罗槿还想再絮叨,虞戏时道;“无妨的,况且,那嬷嬷也受到了惩罚。”
罗槿这才将那些话都咽下去,“惩罚?什么惩罚?”
“……杖毙。”
“杖毙?!!”
虞戏时一时解释不清楚,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道:“别问了。”
这时,祈姜引才姗姗来迟。
虞戏时为她添了张凳子,她受宠若惊地摆手,连忙自己摆好,“这是给我准备的?我能坐吗?”
虞戏时道:“当然能。”
罗槿和盛鸢看着她,都热情地朝她笑,虞戏时也补充道:“这有什么不能坐的,你要是想,坐桌上都要得。”
祈姜引惊讶,也被这话惹笑,更为自己的局促而感到不好意思,虞戏时热络地介绍着众人,还是罗槿拿出了些长辈的架势,道:“快坐下来吃饭吧,都要凉了。”
一群人这才坐下来。
祈姜引端正坐着,见虞戏时动筷了,她才拿起筷子,却发现罗槿和盛鸢根本不顾什么礼数,她看了虞戏时一眼,“你们平时都这么相处?姐姐,你如今身为圣女……”
虞戏时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她碗里,“坐在一起,就都是朋友。只是我母亲好歹是长辈,你们平日里稍微敬着她一点便是,不用顾忌太多。”
盛鸢笑,祈姜引垂下眼,塞了一大口饭进嘴里,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混入了白米之中。
虞戏时注意到她神色不佳,问道:“你怎么了?”蓦地,她又回想起祈姜引母亲的事。
倒是忘了祈姜引还有那样的过往。
虞戏时又问道:“你如今在宫里当差,你家人如何了?”
祈姜引吃饭的动作慢了些,没抬眼,扯出一点笑,“在宫里当差也没能让我的家人高看我一眼。不过没关系,都过去了。”
她在太妃身边呆的第一年,母亲和弟弟就来寻过她。只是还没有靠近熙王宫,就被附近巡逻的士兵抓住,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