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坐在病床边,小手紧紧攥着母亲苍白的手指。-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妈妈,你会好起来的,对吗?"
女人虚弱地笑了笑,从枕边拿出一个用彩色丝线和缎带编织的奇怪玩偶——它没有固定的形状,像一团柔软的云,随着动作微微颤动。
"这是妈妈给你做的……"她将玩偶放进埃里克掌心,"它会陪你说话、唱歌……永远保护你。"
埃里克低头看着玩偶,那些丝线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当他无意中拨动一根线时——
"Do~"
玩偶发出了一个清脆的音符。
女人闭上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葬礼后的日子里,埃里克发现玩偶远不止是个玩具:
当他拉出三根线时,玩偶会变成一只三色小猫,用尾巴拂去他的眼泪。¢d¢a¨w~e-n¨x u′e′x*s¨w!.~c/o?m,
五根线的组合让房间充满原声吉他的旋律,歌词温柔地唱着:"小心剪刀和刀锋……"
最神奇的是七根线——玩偶上方会浮现一个插着蜡烛的纸杯蛋糕,甜腻的奶油味瞬间驱散了孤儿院的阴冷。
某个深夜,孤儿院的护工玛丽发现了玩偶的异常。
"这玩意儿邪门!"她抓起剪刀,"男孩子不该玩这种——"
剪刀合拢的瞬间,玩偶自己滚走,发出低沉的声音:“你是埃里克吗?”
她不管不顾,继续冲上去。随后,
玛丽被无形的力量撞到墙上;所有灯泡同时炸裂;黑暗中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玻璃窗纷纷碎裂。
当其他人赶来时,只看到蜷缩在角落的埃里克,怀里紧抱着恢复原状的玩偶。!k\u?a`i d u·x?s?./n·e′t~玛丽瘫在走廊,耳孔渗出鲜血——她再也听不见了。
………………
埃里克在深夜惊醒。
他的手掌空荡荡的——玩偶不见了。
床边的窗户大敞着,冷风灌进来,窗帘被吹得猎猎作响。地板上残留着几根断裂的丝线,闪着微弱的荧光。
"妈妈……"埃里克的声音发抖,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西处寻找。
第二天清晨,孤儿院的护工神色紧张地拦住他。
"埃里克,警察来过。"她避开他的眼睛,"他们说……你的玩偶很危险。"
"危险?"埃里克攥紧拳头,"它从来没伤害过我!"
护工叹了口气:"昨晚……丹尼尔告诉他们怎么偷走它的。"
埃里克僵住了。丹尼尔——他在孤儿院的室友。
在镇上的警局地下室,玩偶被锁在一个透明防爆箱里。
"测试记录,第7次。"一名警官对着录音设备说道,"拉出六根线。"
戴着防护耳罩的研究员小心翼翼地拨动丝线——
"Mi~Re~Do~Sol~La~Ti~"
刹那间,房间陷入绝对黑暗,某种巨大生物的呼吸声在每个人的背后响起。
"上帝啊!"警官后退时撞翻了设备,"快终止实——"
玩偶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所有玻璃制品同时爆裂。
当夜,丹尼尔溜进埃里克的房间,脸色惨白。
"他们逼我说的!"他哭道,"警长说那东西害玛丽失聪。"
………………
埃里克逃走了。
在丹尼尔告诉他真相的第二天,这个瘦小的男孩背着破旧的帆布包,消失在晨雾弥漫的乡间小路上。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孤儿院的档案上只留下一行潦草的字迹:
"埃里克·███,去向不明。"
当警局的异常事件引起军方注意后,一支特殊部队接管了玩偶的收容工作。
他们将它封存在一个铅衬防震保险箱内,外部缠绕三层电磁屏蔽层。
任何试图研究的人员必须佩戴隔音耳罩,因为即使隔着保险箱,那低沉的呼唤依然能穿透:
"Eric……Eric……"
后记:
在整理埃里克遗留物品时,护工发现他床垫下藏着的素描本,画满了各种怪异的玩具。
一个计算机。
一个录音机。
一行歪歪扭扭的“快乐”。
好几个画了卡通图案的头盔。
每页角落都标注着同一行小字:
"Eric
AW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