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教训一下韩秀是真的,但或许她真的不知道那是一条毒蛇。~x!t¨x′x-s′.~c^o,m*
那这样一来,此事的幕后真凶就另有其人。
此人心肠歹毒,出手就是奔着人命去的,并且还把自己摘除了关系,如果不把这人找出来,只怕早晚会酿成大祸。
“我………我……”
许春梅开始犹豫起来,目光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何美玲。
村支书也看向了她,并问道:“何知青,这两天你一首和她在一起,她想要放蛇害人这事儿你知道吗?”
何美玲只觉得心头一颤,但还是镇定下来,面上也保持了一片平静。
她转了转眼珠,随后一拍大腿坐在地上,开始痛哭道:
“许春梅,人是你要害的,现在看我干啥,该不会说这事儿是我指使你干的吧?”
“是,这段时间咱俩是走的近了点,但不也是你上赶着要和我搭伴吗?”
她越说越伤心,那委屈的模样,仿佛全天下人都对不起她一样。
“我为啥和他她走的近,那不是因为没人搭理我吗?这些日子以来,村子里的人对我是冷嘲热讽的,知青点的大家也是对我爱搭不理。”
“男知青们更是为了和我撇清关系,不顾马上就要冬天了,硬和我们拆伙,逼我们自己去山上捡柴。 1_8 0~t·x-t~..c_o\m,”
“我又有什么办法?一个个的都欺负我,瞧不起我,这是要我死吗?那我死就好了。死了,省得遭人白眼,省得你们所有人都欺负我!”
何美玲一边说着,一边又要故技重施往墙上撞去。
村支书也意识到了何美玲是个难缠的角色,此刻他的心里也陷入纠结,如果为了省事,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事全部推到许春梅头上。
可………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村支书给打消了,亏他们己经吃过一次了,天底下并没有姑息养奸的道理,留着害群之马,早晚会惹出大祸。
“春生,顺子,拦住她!快!”
大队长吓得脸都白了,上次就撞了一次,怎么这次还要撞啊?
就不能玩点新鲜花样吗?
虽然心里疯狂的吐槽着,但嘴上却很诚实的喊大家去救人,她说什么不可以死在知青点啊!
自己上回的处罚还没下来呢,要是又犯了个错,新账旧账一起算,搞不好自己就进去了。
好在这次王春生和王顺成功的拦住了何美玲,并没有让她撞墙成功。$/?第-??一?看·书[÷网, ¢ \`a更¢%,新?最?:快-%
但哪怕是被两个大男人死死摁住,何美玲还是像是一条扑腾的鲤鱼一样,拼命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开两个人的束缚。
她嘴上更是大喊着,“让我去死,我还活着干什么?活着也是要受人白眼,受人冤枉,不如死了的强!”
“够了!你这是拿寻死威胁我们吗?”
村支书气得脸色涨红,怒斥道。
何美玲被这声音吓住,明显愣了一瞬,但是就这一瞬的功夫,却被王春生抄起一根地上的木棍,狠狠敲晕了过去。
见她瘫软地倒在了地上,王春生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疼的手腕,无奈道:
“这女人的劲儿是真大,比过年的年猪还难按住。”
王顺也深有同感,心里更加佩服起王春生来。还是春生哥反应快,刚才自己都快被她给吓死了,手一刻都不敢松,生怕一个手滑就让她跑走一头撞死了,
许春梅看人被打晕,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吓得了什么都招了。
“今天今天下午我们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她晾的被子后,就骂了她几句。”
“我来知青点也有段时间了,一次都没晾过被子呢!这次好不容易等到了晾衣杆上有位置,却被她给抢先了———”
韩秀黑沉着一张脸,“那是你们懒,你们要是勤快,早该把被子晾上,和我有什么关系?”
村支书冲她挥了挥手,示意让韩秀先闭嘴,等着许春梅把这件事情交代清楚再说。
许春梅瑟缩了几下,又道:“我跟何美玲两个人一边骂着,一边上了山。我们捡柴火的时候正好看到石缝旁有一条蛇,何美玲突然说韩秀是怕蛇的,今天要是她碰到的这蛇就好了,说不准惊吓之余还会被蛇咬上一口,正好能出些气。”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鬼迷心窍了。我把那条蛇用柴火挑起,悄悄的藏到了放柴火的背篓之中,随后,在往回送柴火的时候,看知青点没人,就将那条蛇藏在了她的被子里。”
当她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后,又大哭起来。
“村支书,大队长,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想吓吓她,没想真的害人呐!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村支书的脸色却没有缓和,他继续逼问道:“你大约什么时间把那蛇放在她被子里的?”
许春梅一时间陷入回忆之中,她想了半天,可她手里也没表,只能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