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看着风尘仆仆,明显是刚刚回来的两人,知道这事和他们没有关系,便让他们先站到一边。?2`8_l\u`._n`e′t¢
计分员王春生见状,也很懂眼色的向两人解释起了大家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
傅玉书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他现在一心都扑在周家的事上,对知青点里的这些烂事并不感兴趣,就算是闹翻了天也和他没关系。
魏程川的神情却有些烦躁,他本来以为书亦走了,这知青点还能安生一些,没想到又发生了这种事情。
而家里的提议,他也确实该考虑起来,这知青点不是久留之地啊!
“你们两个一整天都在外面,那今天这事儿就和你俩没关系,在那边等着吧!”
村支书大手一挥,将两人给赶到了另一边。
因着两人回来的事一打岔,众人本来十分紧张的情绪稍稍和缓了些许。
张文忠轻呼一口气,随后,神情淡定的跟着村支书大队长进了房间接受审查。
没过一会儿,他也出来了,脸上还挂起了一抹微笑。
韩秀见状,那刀子似的眼神首首射向许春梅与何美玲,可到底顾忌着村里的干部在这儿,还是压下了心头那股气。!y¢o,u,p\i n^b.o o^k?.?c~o,m/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事儿是她们俩干的,跑也跑不了。
何美玲还好,她不屑的冷笑一声,看那样子,似乎是根本没有害怕。
但许春梅的神色却明显不对,眼看着傅玉珠也进去了,下一个就要轮到自己时,整个人抖若筛糠,额头上更是沁出豆大的汗珠,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堂屋里
最后一个进的王顺把门关上,随后坐到了桌子对面,拿起纸笔准备记录。
大队长是相信傅玉珠的,他的语气也温和了不少。
“大傅知青啊!中午到下午这段时间你都干什么去了?”
“不用紧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就行,那段时间你都碰到了什么人,最好说的详细一些,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证明你的清白。”
村支书瞥了一眼大队长,但也知道他家闺女和这女知青走的近,这孩子听说还和县里的领导有关系,到底是没在说什么。
除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傅玉珠一整个下午几乎都和韩秀在一起,而韩秀也是在两个人出门前晒的被子。
先不说傅玉珠没有作案动机,她更是连作案时间都没有,又在韩秀差点被毒蛇咬到时救了韩秀。′1-3\3,t·x_t..?c/o.m′
如果她真想用毒蛇害死韩秀,何必多此一举呢?
村支书听了她的解释后,也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
“看来这事儿和你没关系,出去吧!”
傅玉珠点了点头,便应声出去了。
她回去的时候,正好跟要进去的许春梅对上了视线,只见许春梅惶恐不安,就差点明说自己是凶手了。
傅玉珠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人还真是一言难尽,说句不好听的,你做都做了,现在害怕又有什么用?
既然没那个做贼的胆子,又非要干坏事,最后反而害了自己。
结果自然是不出所料,许春梅是哭着跑出来的,嘴里还大喊着冤枉。
“真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那蛇有毒。杀人是犯法的,我不想蹲局子,也不想挨枪子儿!大家都相信我,我没想害死她!”
就连这解释喊的都有些颠三倒西,这下更是没有一个人相信她是清白的。
王春生很快将她抓住,并快速的用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脚。
此刻,许春梅被王春生五花大绑,她瘫软在地,泪如雨下。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不想死啊!”
何美玲突然开口道:“韩秀,许春梅也是一时糊涂,你不也没事儿嘛!大家都是来下乡的知青,本来应该相互帮助,又住了这么长时间,多少有些情分在,何必把事做绝,不如干脆就原谅她这一次。”
韩秀听后气得一蹦三尺高,如果不是何美玲及时后退一步,差点就被她呼啸而出的大耳光给扇到了。
她狠狠碎了一口,痛骂道:“你是真敢说啊!敢情刚刚差点被蛇咬死的人不是你,既然你这么善良,那你干脆替她认罪得了。”
韩秀指向了绳子绑住手脚,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许春梅,向众人道:
“她在我被子里放的是一条毒蛇,咱们大队本来就离卫生所远,我要是被那蛇咬上,现在只怕己经一命呜呼了。”
“我现在之所以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那是因为大傅知青是她来得及时,这才救了我一命。是大傅知青的勇敢和善良才没酿成祸事,和这个心肠歹毒的杀人犯有关系吗?”
“总不能因为我幸运,大傅知青善良,就可以放任这个杀人犯不管!”
韩秀的话重重的击在每个人的心上,是啊!许春梅明显是奔着韩秀的命去的,如果不是傅玉珠,只怕她就死了,现在总不能因为人没死,就反过来要她原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