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他自己的问题。^求_书 帮! ¢毋?错`内?容,
男人现在更失魂了,他站在这儿,那股恶臭还在侵袭他,他看看女人,又看看那口井,回过神便扭头呕吐起来。
流冰海也飘过去闻了闻,她闻不出什么奇怪的味道,恶臭定是没有,她看着男人一脸痛苦的绝望的神情,上下打量着他。
醉花也好奇,凑了过来。
他像用了吸魂**似的使劲嗅着井里面的味道,一边吸一边对流冰海道,“好怪哉,哪有什么味道哦,咦,我怎么也越闻越觉得臭了?”
他飘在旁边狗鼻子似的使劲嗅了嗅底下的井。
井里面不见有传说中的巨石,倒是有若隐若现的白光。
醉花仔细闻了闻,没闻出有什么奇怪的、臭气熏天的味道,他把流冰海拉到一边,道,“这个男人好奇怪哦,长得一表人才,怎么却满口胡邹嗷。”
男人站在井前面,不知为何女人喝这井水是甘甜的,他却是臭气熏天,难道真是他自己有问题不成,还是这井被施了什么魔法,专门坑害他一个人。¢天~禧/暁¨税′惘^ 毋¢错,内.容,
想来这些日子和女人在一起喝茶,都不曾有过这等怪事,他喝那茶,也是香喷喷香喷喷的。
一边出神,那恶臭的味道倒是淡了些,回过神来,望着那井,恶臭味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他马上跑到一旁呕吐起来,在戏堂里喝的那些茶水都一股脑的翻腾了出来,那些茶叶又酸又臭,快变得和井水一样臭了。
男人吐完,额上冒着汗,有些恼火。
这分明是有人在戏弄他,会是谁在戏弄他,还是他自己的味觉出了问题?
看来他该先去看看医生,他这么想。
等他吐完,女人又小心的提了一桶水,她捧了一个手心的水,又放到嘴边舔了舔。
男人望着她,道,“是,甜的?”
女人这回将那口水咽了下去,点点头。*幻^想!姬\ .埂?芯·罪^全?
她走到男人身后,拍打了两下他因剧烈呕吐而发抖的后背,真不知这家伙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她拿出自己的手帕,又用井水洗了洗,递到男人嘴边。
“看来你最近的一些感受,都不真实。”女人淡淡道。
甚至包括他自己生意上出的问题,会不会都是他的幻觉,哪有好好的木材在陆地上走着被水泡了的,听着都觉得匪夷所思。
莫不是被人用了障眼法,那这味觉又会是什么法,障舌法吗?
男人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怔了怔。
他最近确实遇到了很多怪事,但怎会他的感受都不真实,现在他感受到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是只有他一人才能感觉到的?
想到这儿他脑袋上的头皮麻了麻。
“先回戏院吧,休息一下再说。”女人道。
男人摇摇头,“太吵了。”
“那……”女人道。
男人:“去茶馆吧,那里安静一些。”
天已经快亮了。
天亮的时候是不适合鬼到处溜达的,不过流冰海不是真正的鬼,只能算半个鬼,太阳起来的时候她身上会有一点被火烤的难受,但是心里知道被烤也烤不焦,趁着太阳还没起来,她和醉花跟着这两个人到了茶馆。
茶馆里凉爽安静,正适合她飘着。
醉花有些不解,“你一直跟着他们干什么?”
“修行。”她淡淡道。
这能都行?醉花有些诧异。
“顺便看看热闹。”她又说。
看热闹他倒是愿意,他飘到横梁上面去,一心一意看着这个男人的热闹。
不过,既然桂枝说还能修行,他就更乐意了,自从在灵堂遇到那个可怕的法师,他便害怕哪天被收进香炉或者魂飞魄散。他没有什么本事,在阳间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不怎么会好好干活的人,咋可能到了阴间能去当个鬼界的小兵给人家看门守卫啊,真是饶了他吧,他可没有那个本事。
他现在要好好的跟着桂枝,她做啥他就做啥。
男人坐定后,好好的在这里沉了沉思绪。这间茶馆是他从前一个老客户开的,茶馆老板买他的木材做装修,久而久之成了朋友,他常来,也是在这里遇到的这个女人。
女人推过一杯茶,“喝下,压压惊。”
男人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若是有酒,他接过酒也能一饮而尽。
女人看着他,有几分同情,“还是第一次看你这个样子。”
男人没说什么,他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魔咒里,诸事不顺,事事倒霉。
“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男人嘴角冷冷地抽了抽,做生意的,怎么可能不得罪人,人当然是会得罪的,但得罪了人就要他变成奇怪的怪味舌?
他听说过有人被毒瞎毒哑,还没见有人能被毒成怪味舌,他最近经常去戏院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