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民哥,真要让易中海掏这三百块?"陈雪茹端着搪瓷缸进来,红绒衣领口露出的白皙脖颈上,挂着周卫民送她的羊脂玉坠——那是用系统融合的边角料翡翠雕的。
"雪茹妹子,这钱该出。"周卫民压低声音,"易中海当了一大爷十年,院里修水管、补房顶哪样不是他张罗?现在吴铁柱撺掇着要分家,总得让他明白..."话音未落,西厢房突然传来摔碗声。
秦淮如的哭腔穿透薄墙:"妈!那是给棒梗交学费的钱!"贾张氏立刻炸了:"小贱蹄子你胳膊肘往外拐?易中海当年克扣你男人抚恤金的时候..."
"一大爷,明儿个晨练我教您套八极拳。"周卫民递过温着的二锅头,"您这老寒腿,练三个月准能去公园打拳。"
易中海接过酒瓶的手顿了顿:"卫民啊,院里人都说你魔怔了,非要教什么国术..."
"魔怔?"周卫民轻笑,指尖在酒瓶口一抹,系统融合的鹿茸酒瞬间温热,"您看这酒,放三年是陈酿,兑点中药就是药酒。人也是一样,院里这些老少爷们..."
"对不住对不住!"小姑娘慌忙掏手帕,却见吴铁柱的裤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肿——周卫民方才假装失手,实则将系统融合的消肿膏抹在了他腿上。
易中海从东厢房探出头,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他摸出算盘,算珠在晨光中噼啪作响:"卫民啊,你这膏药要是能量产..."
"量产?"周卫民笑着接过算盘,随手拨出"三百六十五"的数字,"您看这数,够给全院老少每人备两盒的。"他忽然压低声音,"但得先解决吴铁柱的工伤。"
吴铁柱正蹲在墙根搓冻红的脚,闻言猛地抬头。周卫民扔过药膏:"机修厂王主任是我师弟,他说你去年修车床时..."
"别提那茬!"吴铁柱跳起来,刀疤涨得通红,"易中海压着我的伤残鉴定..."
易中海的算盘又响起来:"卫民,你这教学得收多少钱?"
"钱?"周卫民翻身落地,沉香木串精准套住吴铁柱的腕子,"柱子哥教我修车床,雪茹妹子帮我卖膏药,您帮我管账..."他忽然指向西厢房,"贾婶子,您腌的辣白菜在供销社能卖五毛一斤。"
贾张氏的拐杖咚咚杵地:"你少糊弄老娘!"
"真事儿!"陈雪茹掏出记账本,"南城胡同的王婶子,上月就靠这手艺..."
"卫民哥!"秦京茹举着冰溜子跑来,"机修厂来人了!"
人群自动分开,穿中山装的王主任搓着手:"周师傅,您说的那个药械结合方案..."
"周师傅!"阎埠贵从门房探出头,镜片后的眼睛眯成缝,"听说您昨儿个在文化宫露了手八极拳?现在外头都传您是'四合院里走出的武状元'!"
"这是……"二大爷刘海中端着搪瓷缸凑过来,缸里茶渣打着旋儿,"**齐鸣?"
"周大哥,你这手比变戏法的还神!"她话音未落,后颈突然被贾张氏拧了一把:"死丫头片子,不知道帮着烧火?"
"老太太好眼力,不过那是替天行道的血。"他忽然压低声音,"您棋盘上的'士',走的是不是太偏了?"
"好个将计就计!"老人突然大笑,烟灰簌簌落在周卫民刚买的的确良衬衫上,"明儿带那秦家丫头来,我教她下棋。"
易中海裹着军大衣缩在门槛后,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明的光:"贾家嫂子,这事儿得讲证据。卫民那孩子我看着长大,怎么可能..."
"呸!"贾张氏的唾沫星子溅在雪地上,"周家小子最近邪性得很!前儿个我看见他蹲在胡同口练拳,那胳膊抡得跟风车似的,肯定是跟哪个江湖骗子学了歪门邪道!"
"贾婶子,您这嘴皮子功夫比拳脚厉害。"周卫民收回手指,指尖还残留着系统赋予的内力,"要不咱们找个说理的地方?比如街道办王主任那儿?"
"师父,要不去看看?"秦京茹收了架势,大眼睛里满是担忧。
"贾婶,东旭这伤得用接骨草外敷。"周卫民变戏法似的从袖口摸出把草药,"您要是信得过,我这就给他接骨。"
贾张氏狐疑地打量着草药:"你会接骨?别是拿我孙子当试验品!"
周卫民也不恼,突然伸手在贾东旭伤臂上轻轻一推。众人只听见"咔"的一声轻响,贾东旭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取而代之的是舒坦的呻吟:"妈,胳膊不疼了!"
"卫民啊!"聋老太太的铜烟袋敲得青砖当当响,"你一大爷和易中海在槐树下吵起来了,快去看看!"
"妈!"易中海急得直跺脚,"您怎么能把房契给贾家?那可是您养老的..."
"我乐意!"聋老太太的烟袋锅子直戳易中海胸口,"东旭他爹当年救过我的命,现在他儿子被打成这样,我拿房契抵债怎么了?"
"李老哥好眼力。"周卫民将包袱往石桌上一放,露出里面泛黄的《形意拳谱》残本,"昨儿个在琉璃厂淘换的,您给掌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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