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民刚回到四合院,就看到秦淮如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
"卫民,你可算回来了。我家京茹出事儿了!"秦淮如拉着周卫民的手,声音都有些颤抖。
周卫民心里一紧,连忙问道:"京茹怎么了?"
秦淮如叹了口气:"京茹她怀孕了,可是贾张氏不同意她留下这个孩子,非要让她去打掉。"
周卫民皱了皱眉头,这贾张氏平日里就刁钻刻薄,没想到在京茹怀孕这事儿上还这么固执。
"淮如姐,你别着急,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周卫民安慰道。
到了贾家,贾张氏正叉着腰,对着秦京茹破口大骂:"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怀了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我告诉你,这孩子不能留!"
秦京茹哭得梨花带雨:"妈,这孩子是东旭的,您就让我留下他吧。"
贾张氏冷笑一声:"东旭?他早就走了,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他的。反正这孩子不能留,你明天就去医院打掉!"
周卫民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去,说道:"贾婶子,这孩子是京茹和东旭的,您就让她留下吧。再说了,打掉孩子对京茹的身体也不好。"
贾张氏白了周卫民一眼:"你一个外人,懂什么。这孩子不能留,就是不能留!!!"
周卫民想了想,说道:"贾婶子,这样吧。我帮您找个大夫,给京茹检查一下。如果大夫说孩子没问题,您就让她留下,怎么样?"
贾张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大夫检查后,确认孩子没有问题。贾张氏虽然还是有些不情愿,但也没再坚持让秦京茹打掉孩子。
秦京茹感激地看着周卫民:"卫民哥,谢谢你。"
周卫民笑着摇了摇头:"都是邻居,应该的。"
"周师傅,您这铃铛声可比前门大街的电车铃脆生。"陈雪茹掏出牡丹牌香烟,金箔烟盒在指间翻飞,"听说您昨儿教三大妈打太极,把人家腰闪了?"
周卫民接过烟没点,指节敲了敲门框:"三大妈非说能单手举磨盘,我拦都拦不住。"他忽然压低声音,"雪茹姐,您托我融的那批景泰蓝,料子到了。"
"雨水妹子,你存折放枕头底下多不安全!"贾张氏捶着炕沿,"那钱放我家地窖,老鼠都认得是淮如的嫁妆!"
何雨水咳嗽着摇头,忽然看见周卫民,眼眶顿时红了:"周大哥,我哥托您带的药..."
王建国推了推眼镜:"周同志,我们局里有台报废的捷克车床,您要是能..."
话音未落,贾张氏抱着个铁皮盒冲进来:"卫民啊!你给评评理!淮如的彩礼钱让耗子啃了!"
盒盖掀开,几张粮票混着毛票散了一地。秦京茹从门外探进头:"姐,我说放我家地窖..."
"放你地窖?"贾张氏突然跳脚,"上月你家老鼠把棉裤都啃了!"她突然转向周卫民,"卫民,你系统能融耗子不?"
阎埠贵从人群里钻出来:"易工,您这收音机值十块钱!"他举起算盘,"我拿算盘换!"
"这是前清钱庄的保险柜钥匙。"周卫民对陈雪茹道,"雪茹姐,您托我融的景泰蓝,该出货了。"
陈雪茹接过钥匙,忽然凑近周卫民耳边:"卫民,你系统到底能融多少东西?"
"这钱是今早陈雪茹拿来的。"周卫民把钞票平铺在石桌上,指尖轻轻划过凹凸的盲文标记,"她说国营百货刚收了两张这样的票子,结果验钞机都过不了。"
秦淮茹抱着孩子凑过来,贾张氏在后面扯她衣角:"离远点,别沾上晦气。"聋老太太拄着藤椅扶手直起身,花白辫子上的红头绳晃了晃:"卫民啊,这钱看着比老版薄些?"
贾张氏在旁边啐了一口:"显摆什么?不就是会看两张破纸吗?"秦京茹拽她袖子:"奶,您小声点。"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周卫民,辫梢的蝴蝶结跟着脑袋晃动。
陈雪茹第一个鼓掌,红绸子围巾在胸前飘成弧线:"周师傅这手绝活,够我吹半年的!"阎埠贵却皱起眉头:"那要是真钱被水冲了……"
"所以新钞加了防水涂层。"周卫民从系统背包里摸出张真钞,当着众人面把茶水泼上去。水珠在钞票表面滚成珠状,轻轻一抖就落得干干净净。
贾张氏突然跳起来:"好你个周卫民!故意弄坏假钱,让我们都以为新钱有问题!"她指着满地纸屑,"这要是真钱,你得赔!"
"贾婶子这话在理。"易中海敲敲拐杖,"卫民啊,你总得给个说法。"
"这灯是医院验钞用的?"陈雪茹凑过来,香水味混着茶香飘进周卫民鼻端。他笑着摇头:"自己做的,用二极管和电池就能装。"
"这招叫'金钱镖'。"周卫民对着院墙甩手,三枚铜钱破空而出,在砖墙上留下三个整齐的圆孔。他刚要收回铜钱,突然听见秦京茹在隔壁喊:"周大哥!我妈晕过去了!"
周卫民冲进秦家时,秦淮茹正瘫在竹椅上喘气。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都是那个丧门星!非说新钱有问题,现在好了,把淮茹吓得犯了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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