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了,爹考虑的都是世界上的大事,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我妈他们几个要照顾国外的事业,根本就忙不过来,家里多几个姐妹是应该的。”张无忌的话彻底打破了郑桐的认知,我们是同一个世界里的孩子么?
“不是,兄弟啊,你爹到底是干嘛的?太平洋的警察?啥都管?还能管到国际上的大事?”郑桐有些发麻了。
“我爹你不知道,大汉国你应该听说过吧?那大汉国就是我二哥的,他是那里的国王。”张无忌的声音并不大,但在郑桐耳朵里,却似炸雷一般,历史上能谋国还谋成功了的有几人。
“嗳,不对呀!你哥是印尼女王的老公,你二哥是大汉国的国王,你至少得是个亲王一类的大人物啊,怎么到了你这里你就成了下乡知青?你确定你是你爹的种?还是嫡次子?”郑桐不解的问道。
“骗你干啥!我们家人口多,不分嫡庶,几个妈妈都按照进门的顺序排队。我们这些做儿女的,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行业。我三哥就不喜欢当什么国王这类的,他在香江管着科研那摊子,前一阵和他聊天,他说现在的科研越分越细,他有些力不从心了,想分出去一些工作。”
张无忌可不敢说家里老四的事情,缅甸不是那么好纳入李家的版图。
郑桐很想说张无忌在吹牛逼,可外面的世界他真的一无所知,面对着侃侃而谈的张无忌,他只感觉自己很渺小,渺小到了尘埃里面。
要说郑桐毫无见识,那还真不是,他爹是高材生,还出国留过学的。只是知识分子在这个时代并不是个什么好名词,他爹和妈现在还在干校里劳动,虽说日子不算苦,但这种日子对下乡知青来说,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桐子哥,我爹说了,这种现状维持不了几年的,咱们和国际社会相差太远,压根就引不起美丽国的敌对。他们还在想办法帮助我们国家对抗北面的北极熊呢。”
张无忌的安慰并不起作用,郑桐一直沉默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前方出现了一座村庄,肉眼可见的破败,唯有五星红旗和高高矗立的大喇叭还带着些许人气。
“桐子哥,我们是不是到了啊?”张无忌打破了沉默问道。
“快了,咱们那离县城三十多公里,这老牛车每小时走五公里,这才到公社,还有二十里地呢。你要是想买点什么,就赶紧去供销社买回来,过了这里,就没啥好买的了。”
郑桐人不坏,只是在知青点待久了,看不到前途,人也迷惘了。想当初,调皮捣蛋、打架拔分的事情没少干,可父母都去了干校之后,自己这帮人成了不受欢迎的二代。在人人自危的时代里,他们这些人有的进了部队,有的进了工厂,只有他们这些孤苦无依、组织无靠的孩子才进了知青点,开始了修理地球的生活。
“好咧,桐子哥,咱们执勤点还有多少人呐?他们喜欢啥你知道不?”张无忌是纨绔子弟没错,但纨绔子弟的生存之道一般人即使知道也没法学。真以为无忌只带了两百元钱就来知青点混了,那可就大错特错。这年代在乡下谁敢不在乎工分的?工分等于粮食等于一年到头拿在手里的活钱儿。
身后如果老五张无忌的生活状态是水深火热,那老四李长河就是在油锅中煎熬了。他此刻犹如丧家之犬,二十个保镖的队伍只剩下三个保镖还跟在他身边,不是他装备差,而是骤然遇袭,人群被打散了。
“特么的,都是华夏人,有必要赶尽杀绝么?好好地工作不做,非要种鸦片来毒害人。玛德,等老子的装备来了,非要一锅端了这帮杂碎不可。”李长河愤懑的说道。
在缅甸内陆,李家虽然占据了一些地盘,但因为错综复杂的政治关系,这狗日的缅甸政府也一直由一帮善于见风使舵的人在掌控,英国人掌权时缅甸是英国的,老美在台上时,缅甸是老美的,现在老美撤出东南亚地区,苏联比较强势,缅甸又成了苏联的走狗,还成立了缅甸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
李长河并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反而不断遭到打压,尽管他家的装备最好,可他所在的地区是缅甸的内陆地区,想要运送进来可不容易。老大老二那边还在谈判准备期,实在是无法提供有效的支援。指望老爹老妈帮忙,那就更不可能了。
李旭东曾经和老四有过一次深谈,说的就是他去缅甸发展的几条路径。当时老爹给的建议是摸透缅甸内陆地区的帮派和组织,然后在仰光发展,这些人为来为去都是一个目的,用李家的金钱和权势开道,发展到一定的势力再利用内陆地区的李家武装图谋整个缅甸。可自己当时年少气盛,认为以李家的声望,一定可以振臂一呼,众人便低头称臣,若有不服的,自己也可以杀出一条血路来。
唉,还是太年轻了,不懂得帝王之术啊!内陆这些武装,为了地盘打生打死,目的就只一个,金钱,巨量的金钱。得了李家的好处,还嫌钱赚的不够多,李长河有些郁闷的拍了拍树干,还是得听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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