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裂谷城卫兵气喘吁吁地从训练场入口跑来。
他径直跑到埃德蒙面前,顾不上行礼,急切地报告:“玛拉的祭司们已经找到,遵从您的命令已经护送回神殿,龙裔大人。”
埃德蒙的目光落在那名卫兵身上。
那场的浓雾过后,城中出现了大批受害者。
其中,那些在雾中沉迷于口腹之欲的人无疑是这场灾难里对身体损害最为严重的一批。
或许是那个幕后黑手的恶趣味,雾气中他令这部分受害者的食欲永远无法满足。即使肚子已经涨成了巨大的肉球,他们也无法填满腹中饕餮般的空虚,只想把越来越多的食物塞进肥硕的口中,然后发出满足而又愉悦的呻吟。
浓雾消散后,这批人又因膨胀到极点的肚子而痛苦万分。
昨晚,这批人被埃德蒙下令全部安置在玛拉神殿周围的建筑里,靠着领主军队里的两三位炼金术师勉强维持**不会涨破。
为了治疗他们,埃德蒙又命令那些未被浓雾卷进去的裂谷城卫兵散出去,全力寻找失踪的玛拉祭司们。
现在,终于有了结果。
埃德蒙重新戴好那只刚刚摘下的黑檀腕甲,金属扣合发出清脆的声响。
“让他们尽快展开治疗。领主仓库的物资随他们调用,若需要治疗费用,后续可向莱拉领主索要。”
“是……”卫兵的脸上没有喜色,反而吞吞吐吐,神情古怪,“不过...他们……他们的状态似乎也不太对。”
埃德蒙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祭司们怎么了?”
卫兵低下头,似乎难以启齿:“他们……他们现在只要动一下,喉咙里就会发出……一种……一种类似于上床的叫声。我们把他们从鼠道带出来的路上,那声音就没停过。”
埃德蒙的眉头皱了起来。
“是从鼠道发现他们的?”
“是的。”卫兵回答道,“今早一个叫布林乔夫的小偷发现了他们,就出来汇报给我们。另外……他还代表盗贼公会请求您,撤去对鼠道的封锁。”
撤去封锁?
埃德蒙陷入了沉思。
当初下令封锁鼠道所有的出口,是出于对幕后黑手可能就躲藏在其中的担心。鼠道四通八达,若不加以控制,敌人便能来去自如。
现在,为了回报那些小贼们的帮助,就要撤掉这道防线吗?
他想了想,来自裂谷各地的领主、族长们不会在这里待太久。毕竟,他们都有自己的领地需要守护。等他们带着各自的士兵离开,仅凭裂谷城贪腐成性的卫兵,这封锁自然而然也就解除了。
提前几天,也无伤大雅。
埃德蒙点了点头:“告诉他,一周后,我会解除封锁。”
“是。”卫兵低头应道。
“你先下去吧。”
卫兵匆匆行了一礼,转身快步离开了。
埃德蒙转向训练场内待命的长矛氏族士兵,做了一个跟上的手势。
那些诺德战士整理好各自的装备,迅速在埃德蒙身后列成两队。
埃德蒙迈开脚步,径直朝着玛拉神殿的方向走去。
......
玛拉神殿内,帝国信仰中那位象征着慈爱与家庭的母神——玛拉,其神像永远以一种悲伤的姿态伫立在大厅正前方。
祂是一个仁慈的母亲,但又无力解决自己子女们在世上所遭受的苦难,只能默默地无声流泪。
神像之下,十几位玛拉的祭司正坐在大厅的长条木凳上。他们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嘴唇微动,似乎正在虔诚地祈祷,试图以玛拉的神力来净化自己身上那股邪恶力量的影响。
然而,他们的身体早已被那个伪装成玛拉祭司的山姆·圭文大幅增强了感官。
现在,他们连集中精神祷告也无法做到。
每有一点微小的动作,哪怕只是肌肤与粗糙衣料的摩擦,或是上下嘴唇在祷告中的轻轻触碰,都会在他们的神经末梢引发一阵难以抑制的快乐。
这种快乐如此强烈,以至于他们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喉咙里会挤出破碎的怪吟。
其中有不少祭司的黄色布袍,都因为这种极乐状态下身体产生的各种液体而变得湿漉漉的,紧紧贴在皮肤上,散发着一股混杂着不可明说的怪异气味。
神殿厚重的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埃德蒙带着他身后的长矛氏族士兵走了进来。
和他们一同涌入神殿的,还有清晨时分带着水汽的寒风。
这股冷冽的空气一进来,就粗暴地驱散了神殿内那份混杂着暖意的空气。
不少祭司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寒冷刺激,以及身体不自觉的收缩,又立刻引发了新一轮的连锁反应。
肌肤与湿冷的衣料更加紧密地摩擦,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在庄严的神殿大厅里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埃德蒙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怪诞而又可悲的一幕。
神圣的殿堂,此刻却充斥着堕落的气息。本该传播神之仁爱的祭司,却在自己所信仰神的神像下承受着最亵渎的折磨。
埃德蒙看着那些在信仰痛苦与**快乐的边缘挣扎的祭司们,在心里同情地想道:‘看来得请外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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