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 雪夜禅房话前尘
冬至前三日,栖霞寺的梅香混着雪粒扑进窗棂。黛玉斜倚在暖阁的湘妃竹榻上,指尖抚过《南洋异闻录》泛黄的纸页,书中"郑和宝船沉金菊"的记载旁,用朱砂批注着"冷香丸引即蛊源"。案头的鎏金暖炉飘出淡淡药香,与宝钗临行前留下的冷香丸气息诡异地重合,像两根细针,轻轻挑开她记忆的帘幕。
"姑娘,宝二爷在山门前与慧明禅师论禅呢。"紫鹃将新制的雀金裘披在她肩头,狐皮领子里露出半块羊脂玉,正是宝玉从金銮殿地砖下寻得的定水神针残片,"老太太差人送了玫瑰露来,说是宫里赏的新贡。"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可林之孝家的说,这瓷瓶的莲花纹与赵姨娘房里的胭脂盒一模一样,连瓶底的'永庆长春'款都分毫不差。"
黛玉望着瓶中晃动的浅红液体,突然想起玄武湖祭天那晚,少女们脖颈间渗出的金菊状血迹。她拔下鬓间的累丝金凤钗,钗头珍珠坠子"啪"地坠入露中,竟激起一串细密的气泡——那是尸油遇热的反应。
"去叫焙茗备车,"她将瓷瓶收入锦囊,验丝镜碎片在袖中微微发烫,"我要去秦淮河的义庄。"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三匹快马踏碎积雪,为首之人披着的猩猩毡斗篷上,绣着与宝钗璎珞相同的锚纹。
宝玉推门而入,肩头落雪未化,却掩不住眼中的焦急:"林妹妹,义庄走水了!"他袖中掉出半封烧剩的密信,残纸上"金菊盟余孽郑和宝船"等字迹隐约可见,"我在义庄的焦尸里发现这个,其中一具尸体后颈的金菊胎记,竟与当年瑞珠投井前的印记一模一样。"
黛玉的验丝镜碎片突然拼成镜面,镜中映出二十年前的雪夜:瑞珠捧着金菊纹匣子跑向秦淮河,身后追来的黑影手持倭刀,刀背上的纹路与贾母的手炉花纹重合。她猛地起身,雀金裘上的孔雀羽线勾住宝玉的扇坠,那扇坠上刻着的"莫失莫忘"四字,此刻竟渗出淡淡血水。
第二折 秦淮义庄辨真容
戌时的秦淮河飘着细雪,义庄的火光将河面映得通红,像极了那年元宵夜的灯影。黛玉踩着焦土前行,验丝镜碎片在断墙上投出诡异的光影——那些焦黑的梁柱上,竟布满与宝钗臂钏相同的金菊纹路,每道纹路里都嵌着半粒冷香丸碎屑。
"这些焦尸的牙齿都被拔掉了。"宝玉蹲在一具尸体旁,用麒麟剑挑起死者的衣袖,露出腕间褪色的红绳,"这是姑苏 girls 出嫁前系的'同心结',可她们的手指上都有常年握笔的茧子。"他突然按住死者的下颌,撬开牙关后,一枚刻着"倭"字的金菊纹符掉了出来,"是金菊盟的死士,用毒齿自尽的。"
黛玉的指尖抚过焦尸耳后的刺青,那是朵半开的金菊,与宝钗昏迷时颈间的纹路一模一样。验丝镜碎片突然发烫,镜中映出蘅芜苑的地窖:年轻的薛父正将冷香丸分给一群戴面纱的少女,她们的袖口都绣着与义庄焦尸相同的锚纹,而薛父身后的货架上,摆满了贴着"南洋雪绒花"标签的木箱。
"冷香丸根本不是解药,"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而是控制金菊蛊的毒药。宝姐姐体内的蛊虫是'母蛊',这些死士是'子蛊',母蛊一死,子蛊就会爆体而亡——这就是金菊盟的'同命契'。"
宝玉握紧麒麟剑,剑穗上的金线扫过焦尸的红绳,竟将绳子烧出个窟窿。"所以皇帝才会放过宝钗,"他的语气里混着愤怒与悲凉,"因为她是金菊盟最后的活钥匙,是连接南洋据点的活蛊虫。"
义庄外突然传来梆子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呼喊里混着金菊纹护甲的碰撞声。黛玉拽着宝玉躲进残垣,只见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的带着一群婆子走来,每人手中都提着装满煤油的金菊纹灯笼,灯笼上的穗子与贾母臂钏的流苏如出一辙。
"烧干净些,"王善保家的用金指甲敲着灯笼,"别让那些小蹄子查出什么端倪。老太太说了,只要熬过这个冬天,等三皇子登基..."她的话被咳嗽打断,手帕上沾着的金菊粉末落在焦尸上,竟瞬间燃起幽蓝的火焰。
第三折 鼓楼密道寻残卷
子时的鼓楼笼罩在雪雾中,黛玉跟着宝玉钻进密道,验丝镜碎片在石壁上投出蜿蜒的金菊光影。密道尽头的暗格里,摆着个刻满星象图的青铜匣子,匣子上的锁孔与麒麟剑鞘上的锚纹严丝合缝。
"这是太祖皇帝的'定水密匣'。"宝玉将剑鞘插入锁孔,密匣应声而开,里面躺着卷用少女发丝捆扎的《金菊盟秘卷》,"当年郑和下西洋,就是为了寻找克制金菊蛊的南洋圣药。"
黛玉展开秘卷,泛黄的宣纸上用朱砂画着南洋诸岛的地图,每个岛屿旁都标着"雪绒花血珊瑚"等字样,而金陵城的位置被用金菊纹圈住,圈内写着"活祭中枢"四字。"冷香丸的药方果然在这里,"她指着其中一页,"用金菊胎记少女的心头血、南洋雪绒花、倭国蛊虫...这哪里是解药,分明是养蛊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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