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态 第13章 野味

简单吃过饭，妈妈洗碗搞卫生。韦贞喝过水，就靠在凳子上休息。

“你先洗澡，等会我洗澡后一起洗衣服。跟妈妈睡一起，妈妈照顾你。”

说完，她提桶到里面的院子里温泉打水，提到洗澡房，再帮她准备好衣物。

韦贞洗澡后，到妈妈床上躺着。妈妈洗澡后把两人的衣服洗了晒好，才过来吹灭油灯跟她一起睡觉。两人躺在床上，韦贞肚子里的小家伙不时动动，她没睡着，妈妈白天干活辛苦，很快打了呼噜。

第二天，妈妈醒过来时看着韦贞已经靠墙坐着，双手摸着肚子。

“昨晚没睡好？”

“嗯，小家伙动得越来越厉害了。”

晚上吃过饭，妈妈打着电筒，带着锄头挂着桶就出去了，说去挖点野菜回来煮汤。韦贞在油灯下无聊的翻看自己的专业书，她一心想通过开发热水村的地热，没想到竟然因为发表了论文戛然而止。翻了几页，她又跑到院子里看看家里的温泉，将在学校买的一支工业温度计插到温泉里，温泉的水温仅达到五十六度，开发价值不大，除了兑冷水泡温泉。

回到房间，她拿出装着龙一书本的那个背包，翻看龙一研究《易经》的手稿，发黄的笔记本上写的八卦卦象，对应龙一教她的那首儿歌，这时，她肚子里传来一阵微痛，是肚子里的小生命在动。

可能是油水不足，韦贞总感觉肚子里的小家伙不消停，这让她休息不好。大半夜了，听到家里的大门打开，然后是脚步声走到厨房。不一会，韦贞就闻到一股烤肉的味道，她刚咽下口水，妈妈就来到房间，那香味跟着她进来。

妈妈把油灯点上，然后又去厨房，回到房间，手上拿着两个棍子穿着烤熟的东西，偶尔还滴两滴油到地上。

“来，吃点肉补补营养。厨房还有呢。”说完妈妈就把烤老鼠拿过来。

韦贞撑起身子起床坐到床沿，两脚小心放到地上，接过棍子。老鼠很肥，油顺着棍子往下流到手上，韦贞吹了两口，然后慢慢咬起来，她边吃边说香。

“妈，你也吃啊，看着我干嘛。”看到妈妈拿着另一只烤老鼠，韦贞停下来说，然后把手中的老鼠伸到妈妈面前。

“妈，你也吃。”

妈妈咬了一小口，嘴巴就满是油，在跳动的油灯光照下，嘴巴是亮的。

“这些老鼠应该是上天派来帮助我们补充营养的，我在地里看到它们的窝，然后在周围五米的地方把找到的洞口用锄头挖土堵扎实，然后用几根棍子插住窝口，往里面灌水。才灌了几桶水，它们就往外顶棍子了，我又灌了两桶，等棍子不动了，就把塞窝口的棍子拔出来，挖几个锄头就检到几只。”

“妈，你去拿点红薯来一起吃吧，粮票的米不够吃，我们就吃红薯配老鼠肉，我知道你生火了肯定顺便烤红薯的。”

母女俩吃完烤红薯配烤老鼠，晚上韦贞睡得很香。

第二天晚上吃完红薯，妈妈又准备出去，说晚上准备吃鱼。

听到吃鱼，韦贞知道妈妈肯定是到村边的小河里捞鱼，自己也迈着八字挺着肚子跟着去。

妈妈看到韦贞跟来捉鱼，也不说什么，她把箩筐沉到河边，拿出报纸包的一包东西，丢到里面，然后把一个生产队装化肥后不要的编织袋递给韦贞。

不一会，就看到一些小鱼游到箩筐里，妈妈看差不多了，猛一提箩筐。等整个箩筐拉到岸上，里面都是活蹦乱跳的小鱼，虽然个不大，但是数量还是蛮多的。韦贞把编织袋打开，妈妈弯腰把喂鱼的东西拿出来。

“吃剩的烤老鼠骨头有大用，还可以继续用来诱鱼。”

“鱼也爱吃肉。”

妈妈把老鼠骨头清理好放在一边，整个箩筐提起来，把小鱼倒到编织袋里。如此几次，便抓到几斤鱼仔。

“够吃两三天了，吃完了再来抓。”妈妈说完，和韦贞收拾好便回家了。

有了这些野味增加营养，很快韦贞就变胖起来，肚子也越来越鼓。一边是孩子即将出生，一边是对龙一的思念，韦贞在矛盾中挺到了孩子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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