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众人得了晋位的消息都十分高兴,陵容本想给景贵人也晋位,只不过她不算是宫里的旧人,这才没和皇上提起。
景贵人身边的榴儿提起倒是还有些不忿:“小主,皇贵妃怎么把您落下了?”
“敬贵妃、欣妃早早入宫,惠贵妃和和妃是因为子嗣而晋位,我两样都不沾,皇贵妃即便是想替我晋位怕是皇上也不能应允。”
雍正十一年时候,新人进宫后因为身边有来人赐下的慎刑司嬷嬷,众小主都还算谨慎,不敢有什么大的动静出来。
年底时候陵容翻看内务府的册子和琥珀感叹了句:“皇上不太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这话琥珀不敢随意接,陵容合上了册子又说:“皇上这几个月多宠爱胡答应和白答应,让内务府给几人多上些首饰。”
“烧丹炼药,皇上也贪图了享受。”
雍正十二年过得还算顺畅,虽然有些波折,可还算安稳,皇上晋了几个受宠的答应为贵人,有个喜塔腊氏贵人仗着自己是老姓出身,竟然敢对陵容有所不敬,陵容倒是也没理她,反而越发骄纵了起来。
就这样日子就到了雍正十三年!
到了五月时候,卫临借故来了一回长春宫,陵容心里有些猜测,等卫临请了安,陵容屏退了众人,卫临这才低声说:“娘娘,皇上常用丹药,如今已经离不得人参了。”
陵容听了心里一惊!这是皇上身子损毁。
深吸一口气陵容点点头。
等卫临走了,琥珀进来见陵容深思,不敢打搅,片刻后这才说:“请谨妃来。”
谨妃自打顺嫔走了就越发安静,平日里并不出宫,整日里安分守己,皇上对她也算是不闻不问,骤然得了陵容的传召,谨妃心里就明白过来,看来要到时候了!
坐着辇来了长春宫,见陵容和琥珀和翡翠交代着,谨妃略顿了顿脚步。
陵容听得动静看向她,谨妃请了安,琥珀和翡翠下去,二人一时间倒是有些沉寂,还是陵容当先开口:“当年旧约,是否还作数?”
谨妃听了笑了笑:“娘娘,我佟家自然说话算数。”
陵容也笑了笑:“本宫应了。”
谨妃神情严肃了些:“嫔妾明白了。”
说着起身就要告退,走到门口时候又回头:“若是娘娘不负我佟家,我佟家自然不会辜负了娘娘。”
谨妃这话说的不软不硬,陵容点点头。
又去了惠贵妃宫里,惠贵妃有些奇怪,等二人坐下,陵容笑着开口:“听说伯母回京了,让伯母三日后递牌子进宫来。”
惠贵妃虽然不解,可还是点点头,让人去传消息。
陵容又去了密太妃那里,温宜被她教养的极好,自打端妃走了,皇上为了弥补松果儿封了她做公主,又让密太妃亲自教养。
她也是费了一番功夫,这才硬生生将松果儿的性子掰了过来,如今看着也是个顶好的姑娘。
等见了礼,密太妃打发了温宜和松果儿下去,笑着对太妃说:“萨仁成婚,如今已经有了身孕,臣妾听闻额附那是萨仁要星星恨不得摘下月亮来。”
密太妃听了笑着应和了几句,陵容又笑着说:“到底是臣妾看着长大的孩子,不管是温宜也好,还是松果儿也罢,臣妾倒是舍不得她们远嫁蒙古。”
密太妃听了这话心里一动,陵容又说:“到底是嫁在京里方便。”
密太妃就明白过来,这嫁去蒙古和嫁在京里,哪里是她们这些后宫妇人能做了主的?
陵容这话细细思量,密太妃就明白过来,这是要到了时候了,老十六早早和安家有了接触,如今不选她,又能选哪个。
因此密太妃笑着说:“前几日松果儿回来时候,给本宫带了些炸果子,倒是清爽不油腻,等她明儿回来,让她给你送些。”
陵容点点头应下。
有松果儿代为传递消息,陵容是安心的。等见过了沈母,二人密谈了一阵,沈母神情凝重点了点头。
“娘娘放心,臣妾自然会去哥哥家里一趟。”
勋贵,宗亲,朝臣领袖,这算是全了!
回了宫里,陵容叫来宝音笑着说:“宝音也有多年未见过你阿玛了,今年刚好是查账的时候,你阿玛正要上京,宝音不如给他去封信。”
宝音自幼就教养在陵容宫里,自然是懂得几分眼色,虽然见陵容面上带笑,心里虽有不解,可还是点头应下。
再加上蒙古,这样一来也算是万全。
七月,皇上要去园子里消暑,陵容自然要跟上,太后身子经卫临仔细调养,如今说不上强健,可也不算孱弱,她本不想挪动,可陵容来委婉说过几回,太后就上了心,这才打发竹息去养心殿和皇上说了。
八月中旬,皇上身子渐渐不如从前,陵容和太后得知了十分紧张。
八月二十皇上就有点小恙,但并未影响办公,每天照常进见,并未见明显异常。
卫临暗中给陵容递了消息,陵容身边的人都紧绷了起来。
二十二日,皇上用饭完了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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