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起来后温时酌也不放心,直接抬手把那纸撕成几片,捏在手里才勉强放下心来。
这年头,能不能不要虐待年纪大的的人了。
他再过几年就要而立了,放在古代就是马上活过半的年龄了。
更何况他如今身体还不好,指不定哪天就死了。
这群人能不能别折腾他了?
温时酌觉着严泽语大抵也看不懂鱼安易写的这点诗中的情谊。
但要是看懂了,严泽语就要提剑去把鱼安易捅死了。
严泽语只是呆愣了点,又不傻。
尽管温时酌没让他看见,但这人也能猜出来,定是鱼安易写了什么惹得公子生气了。
想到这里,严泽语沉了脸。
那登徒子,还骗自己说公子看了这信就会懂他的良苦用心。
这下可好,公子看了应该要更生气了。
“公子,我帮你教训他。”
严泽语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对温时酌说。
“你说吧,想要他受怎样的教训,我都能做到。”
严泽语确实什么都做得到。
只要温时酌一声令下,他甚至可以跑去刺杀皇帝。
又或者根本就不需要温时酌发号施令,严泽语本来就想拔剑砍向端景耀。
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公子被人骗去当了皇后,严泽语就来气。
这么多年了,他也只敢趁着公子睡着的时候,偷偷亲上一口,就这他还担心被发现,每次都心惊胆战的。
他端景耀又凭什么霸占公子?
就算听鱼安易的话把温时酌带了出来,严泽语也没想过做什么出格的事。
毕竟在他心里,是公子给了他生命,成为了让他活下去的那根稻草。
严泽语的念头也简单,他没什么大愿望,能守在温时酌身边守一辈子就好了。
至于什么别的东西,他也不多奢求。
之所以选择和鱼安易合作,是因为严泽语知道端景耀容不下他待在温时酌身边。
若那皇帝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严泽语留在宫中守着温时酌也是满足的。
可惜,端景耀气量小。
严泽语是待在哪里都行的。
也甘心只当个侍卫。
鱼安易就是利用他这点追求,说服严泽语同自己联手的。
不过就算端景耀知道严泽语的打算,也不会容许他跟在温时酌身边。
皇帝哪里能见得一个别有用心的刺客待在他的皇后身边?
端景耀恨不得从温时酌身边飞过的苍蝇都得是公苍蝇。
“如今外面的状况怎么样了?”
温时酌想知道严泽语会不会同他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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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讷的刺客听到这话,迟疑一瞬,出声,
“皇帝在找你,封锁了城门在京城找人。”
严泽语还是做不了一而再再而三欺骗温时酌的事。
思虑良久,说了实话。
就算他不说,按温时酌对端景耀的了解,也会知道这人在找他。
严泽语不想骗他。
“有没有连累到其他人?”
温时酌心知肚明,但还是要问出来。
“还没有...”
严泽语认真道。
这确实没有。
端景耀大抵是知道温时酌不喜他做这些。
即使是气成这样了,端景耀也没有大开杀戒。
除了砸点东西,撒撒气,别的什么都没做。
那些人都被他赶出去找人了。
还挺乖。
温时酌在心底想。
端景耀如今确实乖得不得了。
要是换在之前的时候,那些看守不力的影卫,早就要挨罚了。
“你打算何时把我送回去?”
温时酌轻轻踢了下严泽语的小腿,皱眉道。
严泽语抬手把他抱起来,只用一只手便能把人轻松掂动。
“我还没想好...要不我去找鱼安易再问问?”
严泽语垂眸去看温时酌,这人身上的寝衣都还没换下来,衣襟宽敞,
顺着领口往下看....
还能看见,
严泽语缓缓抬起头,移开视线,面色如常。
“你去找他?你是想教训他吧...”
温时酌看透严泽语的小心思,拆穿出声。
严泽语就是想去报鱼安易拿他当信鸽使这仇。
“被看出来了。”
严泽语淡淡出声。
温时酌见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捶了下他的胸口。
“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想法,跟着鱼安易那一肚子坏水的混小子,早晚把你带坏了。”
可惜没什么力气。
锤在严泽语身上就是挠痒痒。
严泽语许是怕他冷场,还配合了下。
“疼。”
滚吧?行不行?孩子你滚吧。
怎么和人机一样?
温时酌冷哼出声,不再搭理严泽语。
“要不我带你走?”
严泽语忧心他生气,出声道。
他可以带温时酌离开。
但想全身而退没有那么容易,也许要费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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