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瑞王就被带了过来,他稚嫩的小脸上还带着疑惑,好奇地望着四周。
恭恭敬敬地给君沧澜磕头行礼,“参见皇兄!”
君沧澜沉默着并未说话,四周的气氛压抑的吓人,瑞王小心翼翼地抬眸偷偷看了眼上首的君沧澜。
目光相撞的那一刻,他吓得整个人都抖了三抖,赶忙识相地继续匍匐跪地。
这里明明是母后的寝宫,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母后呢?
不安分地再次看了看,这才从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缝隙里看到了躺在床榻上一丝不挂的太后。
他赶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说话,额头瞬间就沁出了一层冷汗。
君沧澜的眸色幽沉的下人,他的父王是蓝眼睛,然瑞王却没有。
研判的眸光扫过了云家父子,随后拿出认亲神器知父宝,示意人过去取头发。
云老国公吓得抱头鼠窜,直到被侍卫侧了一大搓头发才放心心来,原来不是要杀他啊!
吓死个人!
侍卫又从云国公头上揪了几根头发下来,最后到了瑞王跟前。
瑞王吓得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心中害怕,难道他不是父王的儿子?
毕竟是个孩子,越想越怕之际,看到带着刀的侍卫抓自己,他直接无助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侍卫没有管他,直接拔下了几根头发,疼得瑞王嗷嗷直叫。
一看就是被宠坏的熊孩子做派。
君沧澜将瑞王和云老国公的头发一起放进了知父宝。
云老国公吓得屁滚尿流,完犊子了,不要啊!
很快知父宝就发出了诡异的绿光……
我去!
真是头顶一道光,绿到你发慌……
这玩意儿竟然还真能辨别父子亲缘关系啊!
这俩不是父子关系!
云老国公满是诧异地看向床榻上四仰八叉躺着的太后,目眦欲裂,龇牙咧嘴,似乎在质问她,这个孩子不是我,那究竟是谁的?
他记得那个时候先皇病重,她时常说空虚寂寞冷,需要他来陪伴温暖。
他也以为瑞王是自己的孩子,所以这些年几乎倾尽云国公府之力帮助他上位。
结果,现实却给了他狠狠一个巴掌,这孩子不是他的!
真是讽刺啊!
难道这个荡妇还有别的秘密情人?
而他只是她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其中一人?
这个女人可真是心机深沉,懂得玩弄人心,将他耍得团团转。
可恶!
瑞王这会儿也不哭不闹了,只是静静地趴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君沧澜将瑞王和云国公的头发一同再次放进知父宝,众人屏息凝神,一眨不眨地盯着。
依旧是绿光,所以这瑞王不是云家人的血脉。
云国公这会儿已经从疼痛之中醒来,看到这修罗场般的世界,整个人受不住刺激再次晕死了过去。
云老国公抱着自己的儿子放声痛哭,儿啊,这些年我们都做了什么啊!
简直愚蠢至极啊!
原本以为得到了全世界,结果连个屁都不是。
白白给这个贱人当了这么多年免费的男宠,如今就连身家性命都搭上了。
悔啊!
悔得肠子都青了!
齐飞鸢有些无语,哎,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啊!
所以这个瑞王真是先皇的骨肉?
这下可真是成无解之谜了。
君沧澜的脸上冷得像万年寒冰,齐飞鸢觉得得替父王出个主意才行,不然这也太憋屈了。
“父王,要不然问问桂嬷嬷?”
嗨,这俩就跟穿同一条裤子似的,肯定知道那些破事。
君沧澜颔首,侍卫将被板砖拍晕的桂嬷嬷拖了进来,太医赶忙用银针给她扎醒了。
桂嬷嬷疼痛难忍,抬头看到君沧澜那张狂怒的脸,再环视四周吓得魂不附体。
太后的事情暴露了!
君沧澜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问:“桂嬷嬷,你可知瑞王是谁的孩子?”
桂嬷嬷颤抖着身子,“先……先皇……”
君沧澜冷哼一声,威慑感极强,“不说实话?”
桂嬷嬷吓得浑身颤栗,低垂着脑袋,“老奴说的……都是……实话……”
君沧澜深眸如炬,气势威严,“不说实话,留着也无用,来人上梳洗之行!”
梳洗之刑……
那可是古代十大酷刑之一啊!
就跟杀年猪一个样,先用开水烫几次,然后就开始剔骨取肉,剩下一副骨架子……
真是太残忍了!
桂嬷嬷闻言脸色大变,赶忙爬到君沧澜跟前,“国主饶命啊!饶命!”
见君沧澜没有反应,她转而爬向了齐飞鸢,“神女,饶命啊!”
齐飞鸢无奈摇头,“你不说出真相,怎么饶你的命?”
桂嬷嬷赶忙磕头喊道:“我说!我说!”
“瑞王是太后的娘家侄子!”
太后怒视着临阵倒戈的桂嬷嬷,声嘶力竭地喊道:“瑞王是哀家十月怀胎生下的皇子!别听这个恶奴胡言乱语!”
众人哗然!
娘家侄子?
这么说太后是想扶自己的侄子上位,让这西晋变成了她娘家的天下,这可不就是变相窃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